急着找渠道,尽早离开中国。”
“他制造假死,不就是为了换一个身份走人么?”
“所以,我目前的重点,还是放在卡口的检查上。我不信他还能就这样出国逃了。”
林鹤知语气笃定:“不,他不会走的。”
“他四五年前就开始策划这件事了,”林鹤知解释道,“他的目的都没有达成,又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
林鹤知特意挑了一个琢木也在场的时候,主动和洪一老和尚说:“师父,上回邀请我到船上去的那个小伙子,你还记得吗?这周末,他约我喝茶讲点事情。”
“好啊!”洪一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很爽快地就把这件事给应下了,“来找你喝茶。”
林鹤知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别这么开心,人家家里出事了,那寺庙估计没钱捐了。
“什么捐不捐寺庙,都无所谓,”老人笑得眉眼弯弯,“多交点朋友好啊,难得有人愿意找你来喝茶。”
林鹤知:“……”
“不是,是他找我有事,我才不乐意见呢,”林鹤知加重了语气,“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这人没朋友一样。”
洪一笑眯眯地不说话,倒是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刚从主厨里偷偷摸摸走出来的冬瓜:“小瓜子,你说你林鹤知哥哥,平时有没有朋友啊?”
刚偷吃了满嘴糕点的冬瓜同学,委屈巴巴地扭过头,嘴里含糊不清:“没有!他和青蛙做朋友!”
林鹤知:“……”
洪一这才松了手,心满意足:“小伙子,记住老头子的话,广结善缘哪。”
冬瓜趁机又偷摸了两块桂花糕,一溜烟跑了。
林鹤知故作随意地回头瞄了一眼,发现琢木一身僧袍,正在后厨专心致志地剥着蚕豆,似乎是对周围的对话无知无觉。
林鹤知和姜远约在了同一个地方。
果不其然,这次在会客厅奉茶的服务生,“碰巧”又是琢玉。
谈话内容,自然是林鹤知与姜远早就说好的。
姜远先是抱怨了一堆李氏集团的现状,什么大厦将倾,树倒众人推云云,他原本一片光明的前途,现在也风雨飘摇了起来,还得给自己找条后路。
“上次翡翠号事件后,李总和我坦白了过去一些事,被我录下来了,”姜远摇了摇手中的b,“我想在你们这里存一个备份。”
林鹤知面无表情地听着,对姜远做了一个“大声点”的手势,姜远挺直身板,几乎是有些刻意地放大嗓门。林鹤知瞬间把脸皱成一团,又比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
等姜远说完了来意,林鹤知拉下脸,语气抗拒:“你们李家的东西,为什么要把东西藏我这里?我不知道你们惹上了什么人,但我们济慈寺绝不趟这趟浑水。”
姜远就哀求道:“拜托,把东西藏在你们这里,我就是图一个不被人猜到。这b里的录音真的很重要,关系到李涌进……”
说着,他又按剧本压低了声音。
好不容易,两人把先前约好的内容讲完了,林鹤知带着姜远走出会客厅,一边走一边说:“我带你去千佛堂,先供奉一盏莲花灯吧。每一个莲花灯下,都有一枚暗格。”
姜远忙不迭点头。
林鹤知目不斜视,大步走了出去,但在他的余光里,注意到琢木拿着一把笤帚,正在不远处一下、一下地打扫着。林鹤知垂下眼,注意到灰色的石板地,早就干净得没有任何落叶了。
林鹤知相信,那天会议室里的内容,琢玉是听到了的。
就这样,姜远以李墨婷的名义,在佛堂供奉了一盏莲花灯,并在莲花池子下的那个带锁小抽屉里,塞进了一枚b。
就连僧人都不会去动那个暗格,因为大部分时候,里面是装骨灰用的。
在此之前,千佛堂里是没有监控的。当然,林鹤知早在姜远那盏佛灯上头,动了一点手脚。
可是……
钓鱼后第一天,无事发生。
钓鱼后第二天,无事发生。
……
钓鱼后一个礼拜,无事发生。
单瀮问起这件事,林鹤知就一脸不高兴。
单瀮倒是乐了:“我就说嘛,人家这会儿肯定忙着逃命呢,对你这种线索,半点兴趣都没有。”
“不钓出幕后的人,钓出琢玉也是好的啊?”林鹤知瞪他,“要不然,哪怕你侧出琢玉是假的聋哑人,他不承认,你也没有证据。要抓,当然就得抓现行的。”
单瀮挑眉:“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人家上钩了吗?”
林鹤知皱起眉头:“是不是我这个诱饵弄得没什么吸引力?我就怕他觉得我在钓鱼,才故意把内容说得模糊一点——重要,但模糊——毕竟,很细节的东西,大声说出来,反而很奇怪了。”
“是不是又太模糊了,所以对方不感兴趣?”
单瀮手里有工作要忙,不想和他讨论这个,只是拿食指中指轻轻一戳对方肩膀:“得,我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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