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起推开皇甫晟圈在他身上的胳挣胳膊扎着想要起身,昨天在地里疯到半夜,他现在浑身疼得像是被耕地的牛车碾了一样,心里又气又急,气自己这幅没用的身子被人这样逼奸竟然还没出息的有快感,甚至高潮了不止一次,急的是他明显感受到身后的东西又热又硬的顶在他的屁股上,他双手撑着床铺想往外爬。
怀里的人一动皇甫晟就睁开了眼睛,常年习武让他的警觉性异于常人,壮汉睁眼的一瞬间他就醒了,只是在壮汉身边让他摒弃了过往的作息,他现在已经十分习惯每天早上抱着壮汉睡到自然醒。
眼看着人醒过来就要推开自己,皇甫晟当然不能乐意,稍一用力就把人拉回来,下巴垫在壮汉肩膀上神色慵懒的亲吻着他的脖子,手上捏着乳肉,指缝夹着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头来回碾压,下半身的物件神采奕奕的晨勃,顶着壮汉的屁股缝不轻不重的摩擦。
壮汉急了,一把抓住胸前作乱的手,气急败坏的骂他:“你,你不准弄,昨天晚上你还没弄够吗,额啊疼!”他没说谎,是真的很痛,红肿硬挺的奶子疼,被使用过度的肉逼也疼,整个私处都被摩擦肿了,大腿根甚至有些破皮,壮汉不是娇气的人,往常干活被镰刀锄头伤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抱怨过,可现在他是真的又气又委屈,他不想做。
皇甫晟感受着怀里人的拒绝不爽的叹了口气,不顾壮汉的挣扎把人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手上的力道半点没松开,反倒还伸手往壮汉的雌穴摸了摸,壮汉被摸的刺痛,脸上表情更加悲愤,抬手按在皇甫晟的胸前就要把人推开,结果还没使上力就听见皇甫晟略带呵斥的开口:“别乱动,给你上药。”
床头摆着一个精致的瓷瓶,里面装着莹润柔亮的药膏,壮汉认得瓶子,每次皇甫晟欺负人欺负的过火了都会给他用这个药瓶上药,壮汉的挣扎的动作犹豫了一下,随他去了。
皇甫晟满意的一笑,手指从药瓶里挖了一大块药膏抹在壮汉的胸上,指尖转着圈的在棕色的乳晕上来回按摩,等到乳头因为刺激而站立起来才在壮汉羞愤的目光中一点点的把药膏抹在奶头上,莹润的药膏被抹开后带着水光,覆盖在壮汉整个乳肉上,亮晶晶的,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色情,好像正等待着谁来采摘的朱果,看的皇甫晟口水一阵分泌,心猿意马。
眼看着再摸下去壮汉又要生气,皇甫晟这才撇了撇嘴,当着壮汉的面凑上去轻吻了一下站立的乳珠,这两个可怜的奶头自从被皇甫晟发现开始到现在被玩弄的几乎变大了一倍,就连乳晕都扩大了不少,一副被人疼爱过度的模样。
手上沾着药膏往下滑,先在整个肉埠上抹了好几个来回,一点余地都没有漏下,被肏肿了的逼肉现在还带着明显的热度,火辣辣的疼,一接触到冰凉的药膏就刺激的壮汉一个激灵,没忍住倒吸着凉气呻吟了一声,这一声不受控制的喘息取悦到了皇甫晟,他看着壮汉的带着红云的脸,鬼使神差的凑上前轻轻含住了壮汉的嘴唇,大概是他的动作实在太温柔,壮汉愣在了原地没有反抗,任由皇甫晟闭着眼睛一下一下的含吻舔舐他的嘴唇,那动作让他想起了以前养的一只小土狗,每次小狗冲着自己撒娇的时候就是这样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他的脸,温温热热,又乖又可爱。
可皇甫晟不是小狗,他既不乖也不可爱。
修长的手指从上到下来回抚摸着阴唇,力道轻柔的把药膏涂抹软化,直到整个外部都是淋淋的水光,然后再拨开阴唇,带着药膏的手指撑开雌穴一圈一圈的按摩穴口,等所有的药膏都被蹭进去了就把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去,用指腹沿着湿软的逼肉涂抹,黏腻的药膏慢慢化成水,顺着伸进去的手指淌出来,更多的水液囤积在甬道里,被作乱的手指带的咕叽作响。
壮汉硬了。
皇甫晟感受着花穴里越来越多越来越热的液体,含着壮汉的嘴唇轻笑出声,“骚死了。”
壮汉脸上通红,偏偏皇甫晟手上的动作还是轻轻柔柔,一副我就是老老实实给你上药是你自己发骚的样子,咕咕的水声越来越大,被疼爱惯了的雌穴即便还充血红肿着也熟练地分泌出了水液,从张开的花穴往外淌,皇甫晟看着壮汉紧闭双眼当鸵鸟的姿态,懒洋洋的调戏他:“怎么办啊,药膏都让你的水给冲掉了。”语气缓顿,好像真的很苦恼的样子,其实只要壮汉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眼睛里亮晶晶的笑意,干净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笑意。
可壮汉不敢,他听不惯皇甫晟嘴里那些淫词骚语,也分不明白哪些是玩笑哪些是辱骂,只能闭着眼睛不去看捂上耳朵不去听,好像只要他不接话就是不承认,那些词说的就不是他,可不知名的情绪还是推动着他张嘴,他反驳:“不是,不骚我不骚”声音宛若蚊呐,刚说出嘴就让皇甫晟含了进去,声音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里来回咀嚼,然后顺着交换的津液被吞下肚,皇甫晟吮吻着他的舌头否定他:“你骚,骚死了,你就是主人的骚母狗。”
又骚又漂亮,后面这句他没说出口。
说实话任何一个人看到壮汉的外表都不会把他和漂亮两个字沾边,一米八多的身高,壮硕的肌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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