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得吹吹打打,就在凌雁既兴奋又期待的心情中,慢慢度过了。凌雁被迎进承泽亲王府大门时,鞭炮声声,鼓乐阵阵,同时大作。骥远、珞琳、岚烟、博果铎、娴语、索额图,还有好多好多的宾客,大家全都的挤在门口,争先恐后的观看新娘子进门。有下人们捧来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凌雁低垂著头,看到烧的红红的炭火,心底升起的是浓浓的暖意和兴味。她的新娘服下面是一件描金绣凤的百褶长裙,生怕炭火烧到衣服,她轻轻撩起些裙摆,小心翼翼得跨越了火盆。过了火盆,就好似跨过了刀山火海,以后的日子,便能如这习俗寓意那般,红红火火过下去了吧。喜娘递过红绸,凌雁攥在了手里,然后随着喜娘的搀扶,亦步亦趋的走着。透过盖头下面,她只能看到走在她前面的硕塞一步一个脚印的稳健步伐,不过她知道,红绸的那头一定正被硕塞紧紧的握在手中。面容隐在盖头后,没人看得到凌雁的表情,但她自己知道,她一直在笑。进了礼堂,拜了天地,送入洞房。礼成。堂下欢声喝彩一片,堂外礼乐鞭炮阵阵。凌雁的心里,是尘埃落定般的安宁与幸福。硕塞在外面的酒宴应酬,洞房则一直只有凌雁规规矩矩的在床上坐着。不是她不期待,也不是她不想动一动,只是仅有一次的婚礼,她愿意忍受一切“艰难险阻”达成完美。想想若是在现代,就是想要这么严谨的复古婚礼也做不到,如今她这一辈子也算圆满了。就这么自我安慰着,硕塞终于回来了,带着微微的酒气。凌雁知道,硕塞的酒量不错,所以喝成这样肯定是必须得用“很多”来形容了。她也就见过他喝成这样一次,那次他还借酒逼婚。不知道这次不容她多想,硕塞已然挑开了她的盖头。硕塞因为饮酒,脸色有些微红,看着好似害羞红脸一样。凌雁看着看着,忍不住抿嘴笑了。硕塞果然是喝多了,竟然顺着凌雁的目光,摸了摸脸,开心道:“为夫脸红了,娘子笑了。”这话惹得一旁站着的两名喜娘都忍不住偷笑起来。凌雁也忍不住有些害羞了。喜娘知趣的奉上合卺酒,离开了。硕塞春风满面的同凌雁饮了酒,便夺过她手中的酒杯,连同自己手里的,一同丢在一旁凳上,然后便回身扑倒了她。扑倒之前,还没忘顺势将帐帘也放了下来。两人倒在一起,又一起同孩子般呵呵的笑了起来。凌雁一边笑,一边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硕塞胸腔微微的震动,心中一阵心跳,禁不住伸出手环抱住了他。硕塞则用一只手肘微微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抚着凌雁额前的发,深情的凝望着她。红烛,红帐,红衣,红靥。一切美好得让人心中的幸福满的都要溢出来。两人就这么互相瞧着。终于,硕塞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凌雁额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是眼睛,脸颊,唇。深深的,深深的一个吻。简直都要窒息了,他终于放开了她,然后拉她坐起,认真的、慢慢得,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衫。房里火盆的炭火红艳艳的令人心暖,鸳鸯锦帐内被翻红浪,旖旎无限。此刻岁月静好,情深无悔。(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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