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一个人去了和程浩俊常去的酒吧,不想与任何人讲话。周围来搭讪的男人,都让她凌厉的眼光吓跑了。甚至骂走他们,她内心的不安和恐慌都从这里表现出来了。难得程浩俊对自己一点儿感情都不曾有过吗?他不是说和路佳佳没有感情了吗?她恨路佳佳竟然以死来威胁。她更恨程浩俊丢弃情感的速度和决绝。然而,她如此年轻,相比路佳佳和阿俊,她的年龄是最大的优势和资本,她输得起,耗得起。所以,她不要自己虐待自己,更要好好爱自己。路佳佳坍塌的世界无法修复了。但是她还想要阿俊对自己的一份真心,一连几天两人都是客套的寒暄。阿俊时不时会留下泪水,只是,他的泪水毫无意义,更不是悔恨的泪水。尽管程浩俊在她恢复期间一直呵护有加,然而两人之间始终找不回原来恩爱,自由的相处。阿俊尽可能多付出多半是内心的愧疚,是缘于佳佳的割腕。直到佳佳出院那天,孟明都才去找程浩俊。她不想和路佳佳正面冲突,但是路佳佳看到她却无法忍受。她的恨,她的怨,她的恼,她的怒,都是源于这个女人和阿俊的关系。路佳佳看着孟明递给阿俊的出院单子,她所有的愤恨都撒在这些纸张上了。她一把夺过来,撕裂的粉碎,似乎要把孟明,把她和阿俊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撕裂,然后埋葬。阿俊站在一边,却一声不吭。只是用一种眼神,望着孟明,示意她不要再和佳佳正面冲突了。孟明不理会阿俊,走到佳佳面前,靠在她耳畔,说:“你的爱情也是这样一点儿一点儿的撕碎的。”说完,她昂首走了。似乎胜利的旗帜在握了。佳佳的精神还在恍惚中,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的恨,入了骨,浸了心。阿俊扶着佳佳:“佳佳,她都说什么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先回家。”说着两人回家。回家后,路佳佳打电话给陶琳,说自己身体出了问题,现在可以正常上班了。路佳佳在感情不顺的时候,她从未放弃过自己的工作。也幸好是这样,让她在以后的人生里有了份儿依靠。然而陶琳说,关于妇科的工作,我已经不再插手了。邵秦和覃礼联手把我将军了。我忽视了整体的业绩,只是一再鼓励了个人的发展。我总是觉得大家出来打工不容易,我尽量鼓励个人,去做到相对最公平,公正。然而,我输了。路佳佳听不懂,她这会儿也不想懂了。她没有心思在工作上想谁是自己的领导,哪个领导对自己有利益,她只是想安心上班,赚自己的薪资便可。陶琳让她直接找覃礼。覃礼目前是邵秦最信任的人之一,比陶琳还要信任。但凡是覃反对的,邵秦总要思量一番。只是覃是实实在在的小人。用陶琳的话说,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赵高再世,只是可惜了邵秦,枉了我多年的情。
路佳佳挂掉电话,头疼的厉害。理不清的零零散散。她直接给覃礼发了邮件,回复的是可以正常上班。然而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才知道陶琳说的竟是如此黑暗。覃礼已经把她踢出了杭州的医院,让她要么去做新的医院,要么暂停工作,休整。这等于是断了佳佳的粮。只是她和阿俊的情感纠葛让她也无心对这些事情抱怨谩骂了。阿俊一直待在家里,他似乎是在执行任务般,看着路佳佳。偶尔和佳佳说说话,开开玩笑,但是却得不到佳佳的回应,或者是佳佳冷漠的回望。晚饭过后,阿俊凑到佳佳面前说:“佳佳,晚上出去走走吧。这么长时间老闷在家里不好。”“是吗?我都习惯了。和你结婚以后,我一直过着闷在家里的生活。”佳佳冷言回复。“那现在可以不过这种生活了,走吧。我们去酒吧。”说着阿俊拉起佳佳。推着佳佳去换衣服。阿俊在一边帮她挑着,性感的中裙比较适合,一袭黑色上身,凹显出倦怠颓颜。两人一起出门,去了酒吧。只是这次,不是他们常去的酒吧。富丽堂皇的走廊,动感闪耀的灯饰,布满了神秘的色彩。阿俊带着佳佳进入一个包厢,是阿俊的狐朋狗友。这些人,大多以无业,赌博打牌,k粉溜冰。赌毒俱全。佳佳以前在上海玩过,那种透明的溜冰工具,带着吸管。阿俊一次可以打好几条k粉,过一会儿,他便high了。佳佳无力理会,然而盛情难却,没一会儿,手舞足蹈着,一点儿看不出她刚出院一个星期。溜冰让她可以短暂的康复。兴奋过后,满身的疲倦。长久的烦心都通通消散,任凭自己指挥这个世界。眼前尽然是美好云云,身后更是堆满幸福。路佳佳和阿俊,欢快的享受这一切。精神状态的亢奋一直到酒吧打烊。阿俊说,就在这附近找个酒店留宿,晚上再来酒吧尽欢。佳佳也同意了。溜冰之后的亢奋可以持续几天,不用吃喝照样可以充沛精力。两人像是饮酒过量,醉美了生活。喧嚣过后,安静沉淀。两人在这样的时间里,不知要做些什么。佳佳说:“阿俊,事到如今,你对我还是爱吗?”阿俊似乎感觉很无辜,茫茫然的说着,自己一直爱着。然而这话,再也没有力度,再也没有可信度。两人的关系,从相亲相爱演变到犹如陌生熟悉的点头之交。再也亲昵可言。佳佳借着这样的时刻想最后告别彼此之间的云雨之欢,然而她忘记了溜过冰后,男性失去了交合之力。她自顾的笑了。对阿俊说:“此刻,你应该让孟明来,让她也体验一下人生尽欢是何等的美妙。”阿俊把房间的灯光调成了暗色。音响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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