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长箫,漫步到卧室窗前,踩掉拖鞋利落的翻身坐上了窗台。两条大长腿交叠的游荡在窗外,后背没有依靠只能虚虚的感受那种欲坠不坠惶恐感。
转了转箫的下半部分,试了试音就挑了支新曲子练了起来。箫声呜咽,还有点断断续续磕吧感,谱子还是前几天记得,今天没看谱子还是有些生疏感。
几声浓重的机车轰隆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宣告着周停云的到来,驱车熟练的穿过阡陌交替的小巷子来到夏时雨的楼下。
夕阳下,背着光的周停云利落的翻身下车,随手摘下头盔扔在车坐上,随意撩了撩被压的头发,抬头看了看正在练习的夏时雨并未出声打断。
距离太阳下班就剩临门一脚了,仅剩的晚霞挥洒在夏时雨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暖红的外衣。
余晖下的夏时雨手指翻飞,白嫩的双脚交叠随着乐曲的节奏一点一点打着节拍,连带着上半身也不安稳的晃动着。
后背空无一物,这样的来回晃动指不定下一秒就要跌下窗台,周停云目测了一下高度,三层楼那么高,应该摔不死,顶多断胳膊断腿的躺个几个月。
夏时雨这个人奇怪的很,明明万事不沾,最是嫌麻烦,平日里把自己保护的极好,常常把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挂在嘴边。
这样的人怎么会将自己置于这种危险的地方,是自信?还是他本就是这样一个追求刺激的人呢?
周停云总觉得这人隐在帷幕之后,一层一层又一层,每当自己以为掀开一层就能见到真容的时候却发现还有未知等待着自己探索。
这种感觉,嗯…很奇妙,就像拆礼物一样,一层一层的包装之下,结果发现是个俄罗斯套娃。
勾的人总是忍不住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猎奇吗?还是…
周停云从口袋摸出了包烟随手点了一支,轻轻的靠坐在机车上,闷头猛抽了一口。
蔚蓝的烟雾缭绕在周停云身边,与身后的晚霞交相呼应。破旧的小巷子,崭新的机车,格格不入的周停云,微微仰着头,嘴里叼着烟,手指转动着打火机,烟燎眼睛似的半眯着眼,目光炽热的盯着夏时雨露在外面结实而有力的小腿。
如果在自己肩膀上…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得周停云一个机灵,被自己下流的想法惊的魂都飞了,强忍着压下心里的悸动,将目光强制性移开。
窗台上的夏时雨缓缓睁开眼睛,乐声也随即终止。
“啥时候来的?咋不叫我。”夏时雨收起长箫,收回一条腿踩在窗台上,身子半倚靠在窗框上,懒懒的开口道。
“才来,这不是怕突然叫你,吓到你掉下来咋办。”周停云扔掉烟头,站直了身子踩了踩烟头回道。
“ok,我换个长裤马上下来。”夏时雨说完就翻身跳下窗台换裤子去了。
“等你。”周停云塞了片口香糖含糊不清的说道。
夏时雨换了裤子,喷了一身花露水就风一样的飞奔下楼了。
“酷哥,今晚走酷酷的风格吗?”看着周停云这一身打扮,像是刚拍完机车宣传回来的模特。一米八五的大高个,五官大气明朗,宽肩窄腰,一身肌肉结实的恰到好处,由内而外散发出贵气,这走在大街上不得随机迷倒一批男男女女。
“别迷上哥了,哥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周停云嬉笑一声,将头盔丢给夏时雨。
“我对黑炭可没什么兴趣。”接过头盔的夏时雨白了他一眼。
“行行行,那换我迷你行吗?坐稳没?”感觉到夏时雨坐了上来随即问道。
夏时雨像个得胜的将军,抓了抓周停云的腰,“坐稳了,走吧。”随即抱紧了周停云的腰,双手交叉锁住前面的人,前胸贴着后背,头微微偏向一侧,周停云肉多,看起来结实的肌肉实际上抱起来软软的。
闻言周停云一脚油门直接蹬了出去。
机车穿过破旧的小巷子,来到外面的马路汇入车流,路过两个红绿灯后转入一个路口,马路上的车辆明显少了许多。
周停云猛打油门,车子顿时如同离弦的弓箭飞一般的超过一辆辆汽车,灵蛇似的几个腾挪来到一条无人大道,左右的树木疯狂倒退着与时间赛跑。
漆黑的马路上,银灰的机车如同一道闪电破开周围萦绕的风,激起一阵灰尘只留下声声轰隆声。
周停云油门开到最大,连续转了几个大弯,带起两人一阵惊呼。后面的夏时雨一手抓着周停云的腰,一只手伸进风里,一股股的小旋风绕着手指打转,张开五指好似伸进了果冻里的黏糊感。
极致的速度之下,夏时雨只感觉自己融入了这片风里,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自己放开双手和这片风水乳交融在一起奏响这场死亡之歌。
这一刻的夏时雨只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快点,快点,再快点,好似这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都追不上自己了。仿佛天地间只余下周停云和他两人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说,周停云可能和他是同一种人吧。
这种生与死之间的来回穿梭感,疯狂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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