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颤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身体,企图让疯狂中的沈修景回过神来。
沈修景的意识仿佛分割成了两半,一个挺动腰身,性器奋力在柔嫩娇气的穴里鞭笞,传来将爱人完全掌控的舒爽快感,另一个却陷进了无尽黑暗,只能任由兰殊远去,投入魔界皇室的怀中。
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不断拉扯着沈修景的理智,所剩无几的冷静情绪几近崩溃,眸底鲜红血丝不断蔓延,心中毁灭魔界,斩杀魔皇的冲动愈演愈烈。
察觉到沈修景的不对劲,兰殊竭力放软声音,唤着沈修景,希望把他的理智唤回来:“景哥……”
兰殊环在沈修景腰上的腿发力绷紧,借此稍稍支起身子,与沈修景彻底肌肤相贴,硕大的阴茎却被挤得更深,龟头抵着开了小口的宫颈,给兰殊即将挤进去的恐怖错觉。
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沈修景狂乱的吻堵住了,呼吸交叠,激烈的一吻几乎要把兰殊的全部都掠夺过去。
两人之间的所有缝隙都被填地满满当当,再也不剩半点距离,沈修景理智稍微回笼,宣誓珍宝般对兰殊道:“你是我的。”
兰殊被吻得缺氧,本就泛着红的脸颊上绯红一片,听到沈修景的话,安抚地点点头,轻轻在沈修景唇边啄了一下。
“兰殊,兰殊……”沈修景低声重复着兰殊的名字,仿佛在进行某种隐秘的宣誓。
他奋力抽动的攻势渐渐温柔,浅浅进入又缓慢抽出,抵着兰殊的敏感处不住挑弄,直到把人弄得眼角垂泪还不肯善罢甘休。
略微粗糙的指腹捻住兰殊胸前柔软的肉团,力道不轻不重,轻拢慢捻,把顶端那两粒东西刺激得发红发硬。
兰殊尚未两人过近的距离中抽身,就见殿下那双暗紫色“唰”地睁开,眼底是深深沉沉的黑,神色难辨。
不是已经用了三颗药了吗,难道是失效了…
兰殊的脑子如同被性事带来的潮湿快感黏住,下半身几乎贴在裴褚身上,面对和裴褚面呼吸交织,只来得及对药效疑惑,迟钝的思维让他想不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裴褚动作毫不见滞涩停顿,健臂一搂,一眨眼就把压在他胸膛的兰殊按在身下,如同猛兽对待猎物般,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心中。
“发情了?”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喑哑,话语之间却是直白至极。
兰殊小腹骤然绷紧,不是因为裴褚的话,而是因为甬道传来的混合着肿胀感的酥麻快感。
裴褚的一番动作没让后穴中插着的东西滑出来,反而因姿势之便顶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给他一种即将被穿肠破肚的可怖预想,又像一支楔子,狠狠凿向那层无形的障壁,让已经在人界平稳度过的发情期隐隐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兰殊在殿下怀中艰难地摇摇头,唇瓣开合,吐出几个字,“没有,不是、发情。”
解释的话非但没让裴褚信服,反而让后穴遭了一顿攻势急促的鞭笞,深埋在湿热内壁里的阳具仿佛清楚了其中的弱点,每一次都力道凶狠地顶上穴中最敏感的一点,大力冲撞,用力研磨,短暂抽出蓄势后是更猛烈的抽插。
无边无际的快感汇聚成潮,一下下把兰殊拍进激流暗涌的汪洋,又让他在短暂的喘息后,陷入更长的窒息。
裴褚和沈修景在性事上都爱掌控全局,动作又急又快,但沈修景像是初上战场毫无畏惧的少年将军,横冲直撞,自带一股使不尽的蛮力,裴褚却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抓住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随后便是疾风骤雨不可抗拒的捣弄与撩拨。
“唔……嗯,唔……呜——别、深,不要!”
兰殊死死咬着下唇,思绪混乱的脑海被彻底搅作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不能发出声,却在一下下性器冲撞中显得可怜万分,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做不到,多年来对殿下的臣服已经成了本能,在鼻间嗅到殿下那熟悉的气息后下意识呜咽求饶。
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逐渐淌出淫水,不适的肿胀感在浪潮似的快感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后穴中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捣弄水声,将穴口都浸染成了泛着水光的淫靡颜色。
裴褚垂着紫眸,盯着兰殊脸颊上愈演愈烈的潮红,知道这是被他诱导进了发情状态。
在魔界,魔族崇尚强悍血脉,崇拜力量,大都把兰殊这支血脉当做是卑贱淫荡的劣种,嘲笑他们会定期发情,只能依附旁人,也知道可以把他们当做炉鼎,修复自身经脉暗伤,提高修为。
但由于拥有这种血脉的魔族大多数都流向了魔族皇室和上层,少有平民知道如果,所谓的定期发情只是缺少了精液滋养的应激状态。
如果被魔力强大、修为深厚的上位者日日以精液灌溉,他们就会陷入无休止的发情,精液化作魔力被灌进肉穴深处,直到吸收,那时他们原本偏向浅灰的头发将会转为纯粹到极致的银白。
被圈养的奴隶只能靠得到主人的精液来获得魔力,而上位者们往往热衷于在比较奴隶的发色中彰显自己的实力。
白发在魔界并不常见,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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