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唇角勾出一抹张狂的弧度。
他只需留在皇宫便能得知这里的一切风吹草动,运筹帷幄,取胜千里之外。但想到兰殊这些天的异常,他总会产生些无意义的分神,想到那张脸上时时流露出不得已的隐忍,以及当初,浑身上下被血染了个遍,但眼神异常明亮的小家伙。
那时的兰殊还没成年,常年遭魔族针对,活像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他那一支血脉中显眼的银发都变成了灰色,琉璃眼珠中却像是燃着一团火,照亮了始终灰暗的魔界一般。
遇见同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仿佛遇见了缺失的灵魂一角,裴褚在众人的不可置信中收下了这个小家伙。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没错,这个小家伙很符合他的喜好,天赋惊人,战力同样惊人,完全不像众人意淫暗讽的泄欲花瓶,更像是与他同出一脉。
至于兰殊最近的异常,裴褚想了想,可能是是成年期到了,他或许应该带兰殊出来散散心,给兰殊找个人也不错。
他记得兰殊这支血脉虽然通常被当做采补的下等魔物,但只要控制了另一个人,兰殊的魔力不会流失,甚至能得到更多。
某人单纯地把兰殊偷偷溜进他房中的行为当做了天性使然,就如同猫会定期发情一样,再找一只猫就能解决,至于另一只猫感受如何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
裴褚原本只是再考虑找人的事,等回过神就已经带着自家的猫出来散心了,还没来得及后悔,已经对上了自家猫发亮的眼睛。
嗯,挺好看的。
兰殊还不知道自己被殿下当成了发情的需要散心的猫,莫名被带到了战场,又被莫名带了回去。
没时间思考背后的原因,结合战场上见到的场景,兰殊先想起了另一件事。
预言的画面里,气运之子沈修景正是在裴褚函关之战大胜后进攻魔界的。
函关虽然地势凶险,但按照今日所见,对方节节溃败,精锐之师横突猛进,无需多少时日即将彻底取胜。
兰殊拧起眉头,日长梦多,越往后拖变数越大,最后一次收集事不宜迟。
捏碎祝卿安给的药,用魔力化开,浅淡烟雾在房中弥漫,担心药效不够,兰殊又拿出两颗,如法炮制,催动着朝房中蔓延。
殿下修为深厚,气息本就平稳,兰殊只能靠着感觉来判断屋里那人是否已经陷入沉睡状态。
青年外袍已经褪下,身着一件宽松中衣,走动间里衣若隐若现,纤长脖颈全然暴露。
血脉影响,他的身形较之其他魔族天然显得纤细单薄,如同挺拔修竹混进了郁郁葱葱的粗壮树丛中,这种对比在他和裴褚之间格外明显。
兰殊的动作已经是轻车熟路,下袍掀开,跨坐在裴褚精壮的腰上,反观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一双皙白如玉的腿和裴褚轮廓明显的手臂差不多粗细,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握住、不容置疑地掰开,露出粉白的腿心。
当然,只有在裴褚面前,兰殊才会如此,要是换个人,即使身形在常人看来算得上“娇小”,兰殊也会用实力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不要以貌取人。
祝卿安给的药附带催情成分,兰殊双手握上裴褚那异于常人的东西,上下套弄,温软的指腹从阳具底部一路向上抚上敏感的顶端,来回重复几次,那东西就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像往常那样,兰殊就着脂膏给后穴做了扩张,勉强能吃下三指,双手撑在身后,向后仰着缓缓沉身坐下。
三指的程度根本不够,后穴依旧紧致如初,抗拒着外来物的入侵,却被人用力压着一寸寸吞下尺寸不合适的阳具,粉白洞口被撑到失了血色,每每这个时候兰殊总疑心自己会被殿下的东西劈到裂开。
兰殊这一支血脉生来低贱淫荡,只能在强大的魔族胯下求欢,他自己却很少真正体会过传闻中灼人的情欲,只会在每月发作时比之平日敏感,睡梦中会不自知漏出精液来。
兰殊以为在沈修景身上体会过的可怕欲潮已经是他的极限,面对昏睡的殿下也尚在可控范围内,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清醒又疯狂的两人压在身下,被迫承受他们滔天的怒火和情欲,现在这些和未来比起来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唔!”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已经坐到底了,粗硕柱身剐蹭到肉壁上一点,酥麻难耐的失控感涌遍全身。
兰殊从腿心到脚尖都绷直了,全身猛地一软,身体抑制不住地向前倒去,堪堪停在裴褚面前三四指的位置,急促的喘息和身下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缠。
用男身和女身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男身时,裴褚粗长的性器总会一次次研磨过甬道中微凸的一点,后穴被撑大的肿胀和前面几乎解脱的舒爽混合在一起,让兰殊下意识想要逃离却全身发软,难以动弹。
而化作女身时,沈修景则是紧紧箍住他的腰,和裴褚不相上下的阴茎常常死命撞向紧紧闭合的宫口,仿佛像把哪里变成专门容纳性器的皮肉套子,再灌满狩猎者的精液。
兰殊只能一会儿伸手抵在沈修景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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