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只能弯腰抱着洪迤的腿,鼻涕甩来甩去,求饶尖叫道:“呃啊!哈啊!不……不是!烫啊!要熟了、爹饶了我!爹!饶了我啊啊!”
“贱种你叫得这么惨,烫得却是很爽,鸡巴水流个不停啊。”洪迤笑了,收起打火机,烟按在尿道口上彻底熄灭。
施礼晏浑身一颤,红彤彤的马眼口咕嘟吐出一泡黏液裹住烟蒂,粘稠落下,验证了洪迤的话不假。
“这么能流水,小鸡巴也有种马梦呵呵……”
洪迤一巴掌扇在鸡巴上,清脆悦耳,施礼晏摇头呜咽一声,大腿根一抽一抽的,鸡巴红彤彤,还是硬着。
洪迤轻轻拍着湿漉漉的龟头,嘲讽道:“饶什么啊,你这鸡巴不是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呢?变态。”
施礼晏听见最后两个字仿佛刺入心底,骨髓都要凝固了,那颗奸猾的心又忍不住细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爱好……
之前……被高跟鞋轻轻碰过一回,那是……是挺舒服的。
施礼晏想起和女人的鬼混史,那双迷茫的眼睛立马清澈了,想起来阴囊在挤压之中,从痛苦中迸发出奇异无比的爽感……
不行!不!不要!走开!
施礼晏张大腿,洪迤见此机会直接单手攥紧,拽着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施礼晏是疯狂踢腿挣扎,但是精液一波一波地喷,分不清是尿还是精液。
洪迤嫌弃地撒开手,用鞋子去挤男人的卵蛋,嘲讽道:“妈的,用手不行,就要他妈的被虐才能射是吧?嗯?”
洪迤此刻好像被血液冲上头顶,脚掌把男人的卵蛋踩实,还在施礼晏的张腿邀约下用脚后跟一寸一寸地把精囊、睾丸给踩散,然后又用脚尖来回碾住硬块,直到完全碎软。
一看施礼晏,只会后仰翻白眼,吐着舌头疯狂浪叫,贱骚透骨。
“别躲,看清楚,来,低头看清楚,你这变态小子是怎么射你爹一脚精液的,稀得可怜,怪不得医院那边都能把你的弱活力改成没有生育能力……废物。”
施礼晏崩溃地摇头尖叫,精水飙出一条线,竟然是直接潮吹了,哭喊道:“不……不是废物的……不要!不许高潮、不!嗯啊啊?——咿呀??——!!!”
洪迤笑了,他现在知道了施礼晏真正的弱点,一个变态受虐狂,精液和前液哗啦啦地流,洪迤嘴里各种各样的污秽词语朝施礼晏冲来。
直到那一句最杀人诛心地话刺入,施礼晏痛苦抗拒的表情就融化了,好像是为自己现在的表现找到了某种理由。
“婊子生的贱种。”
对……对……不是我的问题……是……对……一定是因为我……我流着无耻婊子的血……
施礼晏哭哭啼啼地笑了。
他貌似抗拒的手只是虚虚地按在男人脚踝上,仰头流泪,瞳孔涣散,持续着痛苦的射精高潮,嘴角抽动,似乎神志崩溃了,又哭又笑地呻吟道:
“……是……是呀、爹唔……漏了……又漏了呜呜…好贱啊……施礼晏怎么这么贱呐……鸡巴卵子被踩没了……还在漏精呀、流光了呜……可是好爽呀……坏掉了、施礼晏的鸡巴坏掉了好爽啊……”
施礼晏恍恍惚惚地低下头,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卵蛋被踩得软绵绵,可是鸡巴就是断断续续流了十分钟的白精,快感直冲脊髓,爽得他止不住地吐舌翻白眼。
好疼……
自己手揉捏确认,还有痛感,但是充血了也是一片软乎乎的水球感,摸不出睾丸的形状,施礼晏心里一阵阵发酸,但是这种酸涩刺激得他的心跳更快,让他忍不住说出更多轻贱自己的话:
“是呀……爹……?卵蛋软完了,嗯……嗯啊~还差一点……噫!哈、爹……贱狗儿子…捏、捏碎了呀?……哈啊……哈~”
施礼晏失去了理智,张着嘴巴呻吟,全身心投入了疼痛高潮中,沉迷在自虐睾丸的快乐里,流着泪用手掌裹住阴囊,一点点压散剩余的硬块。
那根小鸡巴歪在粉色的爱心阴毛上,稀薄的白水一挤一流,像是给奶牛挤奶似的。
施礼晏谄媚地用垂软的鸡巴去蹭洪迤沾着他鼻血的鞋底,脸红得异常,喘着粗气凑到男人裤裆上舔:“啊、啊爹……嗯!”
“别叫了!操!”
洪迤气得脸红,他出狱之后一直在走访调查,半年没发泄过了,被他这么一叫,血液往下涌,鸡巴居然也半硬起来。
洪迤气啊,可再气也没辙!某种预感告诉他如果再继续下去似乎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洪迤是老时代的黑老大,很看重体面,这种事……
施礼晏可以是变态,他又不是!
他踢了一脚施礼晏无力的大腿,厉声道:“你的事没完,今晚上算你走运,有多远滚多远!滚!”
施礼晏一个哆嗦醒了过来,慌忙套上裤子,也不嫌地上都是自己的精尿,连滚带爬地往门口去。
洪迤怒瞪地上的人看着他离开,可是施礼晏爬的慢啊,往前几厘米就疼得要喘息几秒,好几分钟过去了才爬了两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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