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烂屁眼?!吸这么紧干什么?妈的,操死你!操死你!今天还真就要把你肚子给操破!”
那个跟女人宫口似的弯曲肠口一直在跟龟头接吻,亲了又亲,肥嘟嘟地吸着马眼口,嘬去流出来的腺汁,可就是不给进!
婊子生的,装什么装!
洪迤暗骂一声,搂起软成一团烂肉的施礼晏直接插在腰上,把人顶起来,龟头就这样嵌在那口子里生磨!
为什么进不去?
因为那压根就是施礼晏直肠口前弯曲陷入的小洼地!
偏偏那里挨着肠口,神经密布,疼痛感不比其他地方,对施礼晏而言,这可是一处不虚前列腺的敏感带,所以被男人这么一卡住撕扯碾磨,可想而知!
“额啊啊啊!”
被掐着腰的施礼晏已经鼻孔朝天,被洪迤小儿把尿式地深插。
鸡巴半垂着漏出几线稀精,水液清澈的弧度飞出,淅淅沥沥落在地上:“咿呀啊啊!被爹操喷了、喷了哦哦哦!!”
施礼晏两眼上翻,身体软下爽得不省人事,那根小鸡巴还在一抖一抖的持续喷尿。
他的膀胱跟前列腺一样,完全被大屌给操瘪了,连带着损坏大半的精囊都不得不挤出宝贵的育种精液来跟尿水一起滑落,肿大的淤紫鸡巴像条废物蠕虫般无力,一挺一垂地乱喷到地面。
男人的后穴也已经服了,初次交媾就变成了洪迤鸡巴的大小。就算高潮痉挛着也阻挡不了洪迤粗屌的爆操,硬生生把痉挛的穴肉插到发抖、发酸、发大水!
最后只能无力地贴在鸡巴上软绵绵、媚乎乎地给鸡巴泡骚肉温泉,穴心一下又一下给鸡巴吮马眼汁。
洪迤从来没操过把他这根鸡巴伺候得这么美的逼,哪怕没插进“子宫”,也忍不住在深处抵着肉壁死命喷精。
意识到自己被内射了,施礼晏翻白的眼抽搐了几下,鸡巴哆嗦着流了几乎变成透明的精水,喉咙里发出奇怪得不似人语的喘息:“噢……哦吼……”
洪迤也爽得吼了一声,射完退出去,就把人扔在地上。
施礼晏破布似的瘫在地上,唯有屁股翘着,洪迤看得清楚,他被摧残得肿烂的肉花收缩好几下吐出来的却是一股稀薄的白沫粘液,抽搐着几十下之后才大张开肉洞,露出白厚发稠,酸奶似的浓精。
刚被残忍开苞的穴口含着粉色的精液,要吐不吐,洪迤鬼迷心窍地伸出大拇指一按,
“嗯啊~”
施礼晏把屁股上抬,最后因为斜向上的角度穴口一含,他的浓精就这么锁在了前女婿汗津津的肌肉小腹里。
施礼晏发疯了一般重复低喃着,拖着身体就往亮灯前爬:“不行了……坏了、鸡巴坏了呃啊——”
等到施礼晏半个身子都爬出一米了,红艳肠肉水光潋滟,肛口处挨挨挤挤,地上白色的痕迹显然是被吐了个干净的精液。
他的脚踝又一次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捉住。
洪迤哼哼冷笑着:“这就被操烂了,爹赏给你治变态鸡巴的良药都漏了?”
施礼晏感觉自己被当做牲畜一样拖行的样子让他无比性奋,浑身发红,主动反手抬起身体。手掌撑地把腰臀抬高,诱人的胸肌腹部暴露无遗,把屁眼和红肿的半勃阴茎露给老男人看:“爹……爹、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再补回去吧……这一次贱狗一定含着……好好尝一尝爹的阳气补一补……”
“不愧是出来卖的高级货色,还真会勾引人。”
洪迤连着扇了五六个巴掌,把他的舌头都给扇出来了,软绵绵地搭在唇上,红艳凑着粉红,施礼晏半回过神,以前老被人打,求救就下意识地喊着他那瞧不起的黑道养父,声音沙哑像得沙砾磨过,偏生透着一股被折磨过后撒娇的媚意:“哈啊……啊、哈……呼…爹~爹…爹~”
“闭嘴!人渣也配当老子儿子?!”
洪迤感觉他也要被疯魔的施礼晏逼疯了,居然在毁了一个男人的卵蛋后,被施礼晏留着自己巴掌印和鞋印的鸡巴勾引,他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拉起施礼晏,抬起一条腿侧面操了进去。
“大屌干得女婿享福了、哈啊……一直被插、早知道…不离婚……被爹操美死了……儿子不孝……嗯啊、爹别生气……别生气哈?啊!”
施礼晏狗喘着不住浪叫,将自己狗腿子的天性散发的淋漓尽致,什么话都讲的出口:“谢谢……谢谢爹、呃啊!赏贱儿子的…贱儿子攀上了高枝……赚了大钱、是该…是该补贴给爹的……给钱吃爹的屌是贱女婿应该的……”
这他妈到底是谁教的?
“妈的……操烂你个骚逼人渣!”
男人提胯猛撞,眼里只有一个丰腴的翘臀,抱着操、坐着操、一连干了几个小时,施礼晏娇哑地数着内射的次数,一边黏黏腻腻地说要给他打钱。
妈的……这傻逼是蠢吗?!
这刺激得洪迤鸡巴硬了不知道第几次,最后一次拔出来之后,男人的肛门肿得看不见里面十一发的精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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