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徵的嘴角全部耷拉了下来,就不该信白羽会所,这里面的普通出身的庶民能有什么老实男人——这分明就是个婊子。
板着脸的白季徵已经坐到了他床边,一只手还在抚弄男人的密处,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把男人的奶子从床面下挖出来,手指的力度也是处于调情与惩罚之间的微妙,扯着肿大的乳头轻掐拉扯,厉声轻语,明知故问道:“疼吗?说实话。”
“嗯……疼~”
白季徵加大的力度,掐得乳尖一整片的皮肤发白,声音更加柔和地问:“这样还疼吗?”
施礼晏刺激得说不出来话,翻白了眼,吐出舌头来,水光潋滟的舌头艳得发嫩,下意识地骚叫道:“爽……好爽、嗯啊?疼、喜欢……好疼……好爽哈啊、乳头…要被掐掉了……”
白季徵神色阴沉,眼神盯着便宜女婿的骚舌,本想呵斥,可便宜女婿的脸朝他凑得越来越近,气息扑面而来,男人身上的沐浴露气味也是一股骚甜骚甜的桃子味,特别想让人试试味道。
淡淡的烟味入侵男人的口腔,水声交缠,啧啧作响。
“白先生、唔?哈啊……哈……”
白、白先生这是?!在干什么!
施礼晏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和仰慕的新岳父接吻这件事跟被恐惧的养父开苞后穴的冲击都太震撼,让他一下子失去了实感。
刚才扭得风骚的舌头接吻的时候却显得呆呆的,火热柔软的舌头也像是他本人一样怯懦被动地搅动着。
白季徵现在是收心沉稳了,但这不代表他年轻时候没风流过,吻技是一流的……床伴的自然也是。
施礼晏……
白季徵额前的川形褶皱加深。
这个蠢东西。
白季徵不满地抬起男人下巴,皱眉道:“蠢货,打官司不会就算了,连接吻都不会吗?呵,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女儿嫁给你?还不如便宜了程家的那小子。”
施礼晏听到程浪行,浑身一抖,心底应激似的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白氏以后是我的!
施礼晏迟疑,他的常识跟他说跟男人亲嘴、还被男人掐奶头揉屁股是不对的,但是对白季徵的盲从占据上风。
都当赘婿了,万一他们财阀世家就是这样、这样玩的呢?
忍一忍……为了荣华富贵!
都是男人,互相打闹、传授经验当然是男人更懂了,是呀……也很正常啊,要是女人就成了自己欺负人的清白,那才真对不起白小姐呢……而且、而且……看起来自己的新岳父很重视自己,还要谢谢他呢。
施礼晏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说服了,他的某个念头告诉他自己正在被人骗色强奸,但慕强与贪婪的那部分完全压过了一切。
他甚至是主动放弃了一部分理智,投入到白季徵对他的色情哄骗,他羞耻到崩溃的大脑陷入了某种“合理”的逻辑之中,连洪迤对他的内射强奸都歪曲成了一种合理的“治疗”。
他直起身趴在白季徵手臂上,忍住心底古怪的情绪,看着白季徵严肃的脸,心跳忍不住加快,舌尖微微探出,凑近白季徵道:“父亲呃啊?……女婿是入赘、嫁来的呀……不会的、父亲…可以教……”
施礼晏伸出舌头去追男人的嘴巴,两手撑起上半身,两个丰满的胸肌挤出一条沟壑,红亮的乳头和艳丽的舌头一起成了凸出的要点,这场面看着色情极了。
白季徵喉间轻呵一声,低头捏了捏发硬勃起的乳粒,特意摸了摸之前掐出了月牙形血印的地方,听见施礼晏轻轻的一声嘤咛惊呼,但他明显忍耐着,手臂使力把胸肌送白季徵到手里。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白季徵的手指掐住男人的鼻子,暂且答应道:“嗯……嗯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赘婿嘛……嫁进来就好了,规矩好好学就行了,不过是有点怎骄横跋扈了,怎么能让长辈去教你这些基本的?”
白季徵说的是严厉了些,但一只手拽着施礼晏的两个肥乳头,另一只手捏着男人鼻子强迫他半张开嘴喘息,凑上嘴继续舌头缠绵,吻得施礼晏人骨头都酥了,迷离着眼,脑子更混乱了,觉得白季徵说什么都是对的。
施礼晏艰难地喘气道:“父亲说得对……我、我会好好学的……父亲要让、让谁教……就谁教……”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乖孩子……洪迤的事,我会处理的,你这几天就呆在这里,雯雯我会让人关照好的,你别惹事,知道了吗?”
施礼晏点了点头,满眼都是白季徵应许的样子,心底的仰慕又深了一分:“知道了……父亲。”
白季徵自然而然地搂着施礼晏的上半身,手掌安抚似的在脊背的棱上抚摸,却在男人的耳边轻蔑地警告:“还没进门,你没那个资格叫我父亲……守规矩,懂吗?”
施礼晏明明是被轻贱了,却对白季徵阶级分明的态度更加崇拜,他们现在有多厌恶他,之后在他翻身成为上流阶级一员后,他就有资格这样蔑视、侮辱别人!
他此刻感到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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