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相反的言行表现弄得大脑宕机了。
施礼晏思考不过来,选择放弃了思考,乖乖露出讨好的笑容望着他的“父亲”,眼里只写了“迷惑”两个字。
白季徵隐秘的露出笑意,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嘴唇又不客气地又缠上去,这一次连续深吻不松开,直接把施礼晏吻到了翻白眼高潮。
“白……白先生……我们这样、这样……”
施礼晏两眼泛红,浑身发软,犹豫吞吐的话被白季徵的故意提问岔开。
“舒服吗?”
“舒、舒服……父亲……”
施礼晏那一丝的理智又飘走了,乖乖地凑上去了伸舌头索吻,白季徵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手掌却是攥着他的下巴,空着的另一只手朝着左脸就是厚实的一巴掌。
啪!
清脆悦耳。
一瞬间打蒙了施礼晏,疼痛与羞辱让生理性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唔——嗯~”
可接着又是极致的唇舌缠绵,粘腻翻滚不过数十秒,极富技巧的舌头又离开,男人的大掌扬起给了他的右脸一巴掌。
啪!
捏着下巴的手将手指张开,摩挲着他滚热的脸颊,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安抚得迷迷糊糊。
“乖孩子,很乖。”
白老爷的言行不一,甚至完全相反,把施礼晏混乱的大脑弄得更混沌,索性放弃了思考,跟随着快感执行。
施礼晏一会儿被打得面热头疼,一会儿被亲得面赤头晕,羞辱气愤的同时还被男人精湛老成的舌技勾的魂飞魄散,迷离的眼神被泪水打散,喘气声不止,痴痴地甩着舌头被扇打,混淆了记忆,低喃求饶起来:
“爹……好舒服……嗯啊~”
白季徵听了笑眯眯的,停下了亲吻,发泄不满的惩罚也停了下来。
带茧的指腹摩挲着施礼晏细腻滚烫的面庞,轻轻揉搓着他湿漉红肿的唇瓣,手指间捉住男人柔韧的小舌玩弄,哪怕施礼晏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他一手,男人的面上也是那样和煦地笑着,耳语轻道:
“都说了不许这么叫我,啧……怪会撒娇的,男子汉大丈夫,这怎么掉眼泪了?”
施礼晏被牵着舌头,含糊地连否认都做不到,反而被白季徵插入口腔的手指一下下戳着嗓子眼,色情地搅弄着舌齿,分明是被猥亵、入侵,但这样的异样不适里居然会泛出酥麻,跟脸上的巴掌印一样,留给施礼晏的,全是清一色的快感。
好奇怪……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我要阻止这一切。
“啊唔……唔嗯……白先生……唔、哈啊……你是、你是雯雯的父亲啊……我们不能……不……”
施礼晏是原先是两条腿岔开蹲着给白季徵亲嘴的,现在被玩得腰酥腿软,两条肉实的肥白壮腿全跪趴在地上,一张周正俊俏的脸满是巴掌印,仰朝着中年男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被老男人玩。
白季徵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用手帕擦了擦手,他没再说什么,站起身要离开。
到了房门前,男人才像是记起来地补充道:“医生提过下面是有点损伤,不过那里本来就没什么用,手术就不做了吧?”
施礼晏蜷缩的身体突然活跃起来,狗爬着冲到白季徵脚下,又换上了惨兮兮的泪眼,卖笑道:“父亲……白先生…求求你…帮帮我……父亲治好了,我、我就是父亲的……怎么玩都可以……”
白季徵笑了,这自作聪明的蠢货变脸真快,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不过……也真好骗。白季徵也得承认,这个便宜女婿还是会勾引人的。
施礼晏低着头,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涂着一层水泽的红晕,太惹人欺负了。
白季徵本就笑弯弯的眉眼加深,眯了眯眼,心底对施礼晏身为女婿的评价又下了几分,此消彼长的是某些阴暗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白季徵甩开了男人的手,蔑视着地上的人,故作发怒斥责道:“恶心,你脑子里除了精液还有什么?只想着这种事,谁要玩你这种东西!”
施礼晏想要解释什么,张着嘴,红彤彤的嘴唇嗫嚅几下,却又哭了,脑子里快速的权衡利弊,还是人忍下了自己的声音,只是睁着眼被止不住的泪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抽噎,泣不成声。
“哭什么?!又不是不治了,”
白季徵表面的笑沉下去了,戏弄成功的笑意却藏在心底,掰着施礼晏的脸强迫他转过身,施礼晏还是在哭,哭得脑子一片空白停不下来。
白季徵啧啧叹息,又把他拉了起来,搀扶着到床上,抱着施礼晏肩头,用手指温柔地给人擦去眼泪,低头柔声道:“怎么哭哭啼啼的,爸爸会给你治的好,嗯?别哭了,乖,治好了爸爸天天玩它,好不好?”
“哈……呜、呜嗯——”
施礼晏感觉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像是一只手直接穿进了他的脑子里,将关键词直接操进了他的神经上,快感一阵阵地从脊骨传下去: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啊?嗯啊、好热……好奇怪的感觉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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