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了,求您了……让我把那个东西拔出来”
边上的小白也不甘示弱,可是他还被绑着,只能讨言语上的便宜,“主人,错了,奴错了,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您让我和谁上我就和谁上,您让我伺候谁我就伺候谁……求您了,放开我……我,真的要憋死了……太难受了……快点,快点……”他眼泪哗啦啦的直流
能不难受吗?达到顶峰却都憋在里面,爆不出来。
盛开都不敢想象,这种感觉要是加在自己身上,自己会哭得有多惨,肯定要和这洋鬼子同归于尽,可是被绑着的啊,同归于尽都归不了,只能自己化为灰烬。
“是吗?”主人终于拿下了脚,“狗怎么叫的?学学?”
他话音刚落,两个小奴隶争先恐后的汪汪汪了起来,生怕又惹主人不高兴了。
妈呀,这也可以啊,真他妈的见大世面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呵呵呵呵呵呵……你去,给他们拔出来”
盛开小哥蒙圈的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吗?我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给您接尿,我可以……”那两人都要哭了,几乎都等不了一秒了,盛开小哥心善啊,“行行行,我来我来”
他也不怎么会,只是生生的往外拔,手又重,疼痛加上精液溢出的快感,这俩奴隶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抖动,不一会儿,地上就积了满满的一大片乳白色了,可是根本收不住,溢到最后,淡黄色的尿液都随即而出了,不停的流,直到整个身体都泡到了里面,溢到了头发上。
郁望拉着盛开退后了两步,以免弄脏了脚。
男人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不算晚,回去还可以做个运动”
他打开了调教室的门,在门外偷听的那两个do吓了一跳,郁望笑了笑,“进来收货吧”
这两人被里面的惨状惊掉了下巴,半天都合不拢嘴。
郁望轻咳了两声,“跪着,叫人”
那两个小奴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听到了的命令,立刻工工整整的跪在了地上,“主人”
“啧啧啧,一看就是没被教过的,跪得都不标准,这么好的身材,皮肤也还不错,送给粗人可惜了,但是他们只要求你们听话,所以多出来的内容我是不管了,那是另外的价钱,走了,小助理,回家”
盛开麻溜的跟上了他的脚步,出门之前还是有点尴尬了,“哥,先给我换条裤子,还有我这……”
“我这儿工作场合,哪有裤子!”
你他妈的,刚刚明明说要带我去换裤子的,你是故意的吧!
他不给他裤子,盛开小哥也有办法,他直接上手扒了其中一个do的外套,“哥们儿,外套借我一下,急用,谢啦!”,然后将人家的衣服围在了自己的腰上,匆匆跟着郁望出了门。
郁望开车,他这一身精致的白西装,和这一辆破破烂烂满是灰尘的二手大众,委实不太搭。
盛开全程都叽叽喳喳的,和他描述着刚刚的画面,和自己的震撼。
见他不太想搭理自己的这些闲话,问出了一个稍微实质一点的问题,“那个……willia,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连小黄片都不和我一起看,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虽然很帅很酷吧,但是有点让人害怕……像变态杀人魔一样,哎!你离开江城的七年到底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改名字?你这脸长得太西方了,还取一个中国人的名字……”
郁望扭头看了他一眼,深蓝的眸子像海渊一样,不见边缘。
“呵呵呵呵呵呵……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问了,不问了……”
改名字,改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字,因为那个叫willia的早就死了,死在公海了医疗船上了。
狭小的铁笼子并没有锁住,白皙的少年像虾米一样蜷缩在里面,背上全部都是淋漓的鞭伤,新旧交织,看不见一块好的皮肉,脸上也青青肿肿的,腿上某些骇人的伤口都已经溃烂,血液与脓流交织。
指甲都被拔掉了,十个黑洞洞的血窟窿触目心惊,连着手指上的皮肉耷拉着,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双手捧着小小的奥特曼模型,贴近了心脏的地方。
笼子边上坐了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裤脚笔挺,念着圣经的故事,嗓音低沉。
但是笼子里的少年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直到破旧的船舱,顶上的缝隙里露出来几缕阳光,正好移动到了少年的眼眸之处。
他微微动了动眼皮,抬了抬深蓝色的眸子。
读圣经的声音突然停止了,问道,“你喜欢光?”
少年没有反应,那人站了起来,抬了抬手,吱呀一声,紧闭的铁门打开了。
阳光如瀑,像金子一样涌了进来,洒在了少年伤痕累累的残躯之上。
少年终于仰头看了看,眼睛都快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明亮了。
握着缺了一条胳膊的奥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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