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根管子插进了他的屁眼,还在往里面灌这什么液体,他的肚子都要撑起来了。
“不……不要……”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只是感觉男人肚子胀得足够大时才停止灌入扯出管子,又努力按压他的肚子。穆哲再想憋住也忍不住这像尿意一样的酸胀感。那有些粘稠又十分润滑的液体从他的后穴涌出,还顺带下一些粪便物。
闻到那股在厕所熟悉的味道,穆哲突然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情绪激动。
“你!你放开我!想干什么!”因为缺水,即便是怒吼出声他的嗓子嘶哑无力。
不过他的挣扎显然毫无用处,那人灌了两三次甘油,感觉男人的肠道已经清洗干净了,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随残余的液体钻了进去,进入了那个因为清洗变得光滑热紧的地方。
因为不适,穆哲直立的阴茎已经快要软下去,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他下面的卵蛋,多情地揉着。难耐地磨了一会儿,又给他打起了手枪。食指时不时蹭过裸露的马眼,粗暴的手法和手套略粗糙的材质给予十足的快感。
不到十分钟,穆哲就抵达了高潮的顶峰。
他忍不住往前顶弄,最终射出了浓稠的白色精液。而后穴里的手指一直搅动勾引,已经加到第三根了。随着前面泄精,穆哲后穴也慢慢湿润,流出清澈的肠液,那穴肉也搅得手指发紧。
那人很爱干净,用布把他的性器和被精液沾到的其他地方擦干净后,便专心开拓他的后穴。
很快,那只手退出去了,一个特殊的东西尝试触碰他的后穴。同为男人,穆哲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那人一点点地进入,动作很轻柔,却让穆哲体会到巨大的羞辱,让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怎么?这么久的前戏还疼?”那人说着,但动作一点都没停,越来越深,几乎让人窒息,“我以为你十九岁被人轮着干的时候习惯了,会很爽?”
听到这里,穆哲的后穴下意识缩瑟,他的声音猛地从情欲回笼道:“你是当年在场的人?!畜牲!你们都是畜牲!”
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深切恨意的怒吼连同肉体一齐禁锢在绳索之下,终究是徒劳。穆哲被那根东西一次又一次贯穿,他曾经被开发过的私处重新记起了那段黏腻压抑的记忆,慢慢屈服顺从地流出肠液。男人咬紧嘴唇,不放出一丝堕落呻吟,可两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摩擦声在这空荡的地方格外引人注目,显得色情非常。
“好紧啊宝贝,你后面好舒服……”
那人动作越来越迅猛,把穆哲的身体撞得绯红,他的嘴巴传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很明显,这人的情欲手段很高,处处都按在穆哲的高潮点上。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观察着被自己干得失神的男人——他的手握拳明显是带着恨意。
穆哲的性器又硬了,刚刚射过一次,龟头带着淫靡的粉色,马眼看上去热乎乎十分有活力。
他背后的人仿佛不太像个正常男人,过了这样久性器也没有软下来,甚至一次都没有射,只是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些。但那梆硬的阴茎却一次进得比一次深,几乎次次顶到他的前列腺,让人腰眼酸麻。
那只带着手套的右手又摸上他的龟头,狠狠蹂躏。
“啊!!!——不!不要!”
尖锐的快感从前后两端交汇,在脑海里炸开烟花,穆哲忍不住往前挺挺腰,夹紧了屁眼里的物什,又往那人环成管状的手里插获得高潮。
穆哲觉得自己淫荡极了。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十九岁夏季的雨夜,从一个板正阳光的少年,被人玩弄抚摸身体,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就被他们用各种手段调教,变成一个怪物。穆哲只记得直至窗户缝透出一抹天光时,他已经沉沦进色欲之中,乖乖听从他们的话,舔弄他们的阴茎,又用自己的屁眼去一根一根地吃下去。直到最后,他们这场多人的闹剧终于结束,只剩下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和尿液倒在床上。
那种扎根在灵魂里的痛苦又钻出来了,可在身体上,穆哲变成了一台性欲机器,生理的快感让他又射了。
“你好骚啊宝贝,还是这么乖……”
那人没有射,把性器撤出来了,看到穆哲红通通的屁眼一张一合不禁莞尔。穆哲的阴茎已经彻底变得软趴趴,当那只手再次摸上来并且他意识到这人想强行撸硬他时穆哲心中警铃大作。
“再射一次,时间还很长呢……把你这根东西用废好不好,你看它多可爱……它也很兴奋呢……”
生殖器不争气地颤颤巍巍立起来,不知何时穆哲的眼泪已经透过遮住眼睛的布条沾湿脸庞。
“宝贝别哭,你越这样,我越觉得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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