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桃带着新来的经理赶了过来。
新来的经理是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nv人,她踏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走来。
她先是看了一眼姜泣,然后对中年男人说:“这位先生,我们刚才已经报警了,您的所作所为监控都有记录。”
男人慌了:“不是我做什么了,你们怎么冤枉好人呐!”
陈经理不跟他废话,吩咐人看好他,等警察来再做处理。
一系列c作下来,事情得到了很好的处理,男人被警察带走。
姜泣来到那位青年身旁。
“这位先生,多谢您。”
“嗯。”
“先生怎么称呼?”
男人看了她一眼,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姓纪。”
之后陈经理要给纪先生免单,被纪先生拒绝了,他还是那副漠然的样子,好像刚才的事根本与他无关。
临走前,他似有若无地看了眼姜泣。
姜泣很感谢他,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就像平静的海面下深藏着涌动的暗流。
她驱散脑海中的想法,责备自己不该这样揣度他人,何况纪先生还帮了自己。
他怎么会是坏人呢。
这个小cha曲之后,姜泣顺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因为生病的缘故,回家这段路仿佛格外长,姜泣走到楼下时b平常晚了不少。
远远的,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楼道口。
“阿期?你怎么出来了?”
阿期站在灯下等了许久,刚刚还没见到姜泣时就闻到了她的气息,现在终于见到人了,按捺不住贴到nv孩身上。
他紧紧挨着姜泣:“等你。”
阿期高大的身t贴近,挡住了吹来的晚风,本来有些冷的姜泣现在觉得暖和了。
两个人紧挨着走上楼梯,回到家。
家里的灯是开着的,明亮的光让工作的疲惫消散了,兰花盛开的香气被风从yan台送进屋内,像一双温柔的手轻抚着她的脸。
姜泣走到yan台,拿起小水壶。
“浇过了。”阿期跟着来到yan台。
姜泣看了看花上的水珠。确实是浇过了。
她放下水壶,朝阿期扬起笑,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一阵剧烈的咳嗽。
小脸咳得通红,眼角咳出泪花变得sh润。
她看到小狼急匆匆跑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毯子。
阿期把姜泣用毯子裹住,推着她往屋里走:“外面冷。”
已经是秋天了,秋天夜晚的风带着寒意,对一个生着病的人来说不太友好。
阿期把人推进屋,又转身关上了yan台的门,关好后还拉上了窗帘,不让风漏进来一丁点。
姜泣好笑地看着他,说:“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花。”
阿期看着她的脸,点点头说:“你不是花。”
姜泣愣了下。
“花没有你珍贵。”
小狼满脸认真。
姜泣怔在原地。烧分明已经退了,可她怎么觉得脸颊又开始发烫了。
……
又过了些时候,到了睡觉时间。
姜泣和阿期道了晚安,往卧室走去。
小狼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他就站在门边看着她。
“怎么了?”姜泣问。
小狼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明天,一起。”
姜泣有点没明白:“一起什么?”
“一起上班……赚钱。”
姜泣恍然大悟,原来单纯的小狼还在介意她早上的话。
她解释道:“不用的,不用的阿期。我早上是骗你的,你别当真啊。”
小狼没说话。
姜泣想了想,说:“过段时间再和我一起上班好不好?家里的花还需要你浇水呢。”她继续哄道,“你看,自从你来了,家里的花花草草长得b原来好多了!”
果然,听了这话,小狼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得意。
姜泣暗自松了口气。
真是只固执的小狼,不过还算好哄。
阿期没再提一起上班的事,第二天姜泣出门时也没再拦住她。
晚上,客人渐渐少了,再过不久就能下班了。
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在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姜泣赶紧走过去。
“您好,请问吃点什么?”
男人抬起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男人看向她:“你好。”
“……纪先生!”
“嗯。”
姜泣没想到今天会再次见到他,还是在这么晚快要打烊的时候。
“这么晚,纪先生怎么来了?”
这话一问出来,姜泣瞬间意识到这是个很傻的问题。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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