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颜言在生了一夜闷气以后走进了姜礼凡的房间,用姜礼凡的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扒下了他的裤子。
“解决你大爷!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姜礼凡察觉到了浓浓的报复意味,红色头发的巨人绝对是个魔女。
上半身动不了,姜礼凡动腿。
他刚抬脚,颜言就很用力地握了一下他双腿间的物什。
姜礼凡又痛又爽,一瞬间眼泪都要飙出来:“fuck!颜言!别这样……”
“别动哥哥,这样很容易受伤的。”她的声音甜腻腻的,一边说一边撸动了两下柱身。
“呃啊……我们是兄妹!”姜礼凡感觉自己变成了梦中被串起来烤的鱿鱼。
像是被触发到了关键词,颜言抬起头,冷哼了一声:“嗯,我们是兄妹。”
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妹妹一只手在鸡巴根部匀速撸动,另一只手时而在前端用指甲蹭着马眼,时而把下面两个囊袋包在掌中,像是在探索一个新奇的玩具。
“我靠……你……啊……”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姜礼凡挣扎着想从快感中唤醒一丝理智。
他企图放空自己的脑袋,想昨天睡前看到的新闻时政,想自己本来准备做什么早餐,想他准备去面试的律所,甚至在脑子里背法条……
但是完全没有用。
他尺寸可观的老二在颜言柔软的手心里慢慢地抬起头,完完全全地硬起来,一柱擎天。
“姜礼凡,你硬了。”她笑着宣判,还不忘重复,“我们是兄妹。”
“……我知道。”简直是废话,姜礼凡偏过头去,痛苦地闭上眼。
他妹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只手从根部顺着往上,一只手在冠状沟里抠挖揉弄。龟头和柱身都慢慢染上了淫靡的粉色,马眼里开始吐出晶莹的液体,像满得溢出来的欲望。
“呃……啊……啊……”
“哈……我靠……呃……”
这叫什么事啊,感觉像被自己妹妹强奸了,但是好舒服。
不可以,但是好舒服,姜礼凡的大脑已经是一片混沌。
自洽的辩驳,家庭的纽带,高尚的道德,此刻在灵活动作着的双手间悉数破碎成原始的反应,压抑的喘息,和难耐的表情。
颜言很仔细、很仔细地观察着她哥哥此时的神情:看起来很痛苦的紧紧闭着的眼睛,翕动着的鼻翼,和绷成一条线想严防死守、却守不住的嘴唇。
“嗯……呃啊……”
她感受着手中逐渐变得更硬、更大的物什,想着它真是个好东西。有感觉、喜欢、想要,就会立刻给出诚实的反应,不像她哥哥的嘴,只会说“我们是兄妹”。
在姜礼凡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忍不住挺腰自己往上耸动的时候,颜言却停了下来,若有似无地在上面摸了几下。
姜礼凡难受地仰起头,睁开眼睛,发现颜言也正看着他,脸上满是无辜。
“你刚刚是不是说别这样。”
“继续……帮我……”
“我们是兄妹。”
“我知道!”
“这是外国开放的民风吗?”颜言眨了眨眼睛。
“是……”
颜言又用力地握了一下。
“啊!不是!”姜礼凡根本思考不了。
“是不是就是你想要?”
“不是……我……”再次到来的痛感证明这是错误答案。
“是不是就是你想要我?”他妹妹偷偷加了一个字。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姜礼凡根本不知道他妹妹在问什么,他的胸腔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只知道“不是”的反义词是“是”
“是,是我想要。”
得到满意的答复,颜言终于又把手放回了她哥哥硬邦邦挺立着的阴茎上。她把马眼处流出的液体涂抹到柱身上做润滑,即将到来的快感让姜礼凡忍不住浑身战栗。
柔软又温暖的手掌再次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一上一下地运动起来。快感由尾椎骨源源不断地向大脑输送、累积……
终于,一股接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他射在了他妹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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