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性器往里头吸,用肉棒摩擦的感觉解决掉肠肉的痒吧。
或许最下贱的妓子也不会比他的哥哥骚了。
“唔……怎么这么舒服?”楚邬霜的脸红透了,他被这过于敏感懂得逗趣的肠肉绞缠得有些不可置信,腰间更是过了激电似的发软,但一下接一下地肏进去力度确实越来越重,拔出来的时候,一截肠肉紧咬着肉棒,被拉出好一段才被吸回体内。“哥……”
后穴被反复撕裂,又迅速愈合,越是痛,里头蠕动地就越剧烈。楚行规眉关紧蹙,他的性器并未在如此激烈地肏干中充血出精,只是随着哪根粗长的性器又一次肏到结肠口,压迫膀胱,马眼便淅沥地溢出尿来。
这个姿势干似乎太容易压到膀胱了——不过楚行规这样的人,在床上居然也会漏尿。
他又想起了小时候楚行规帮还是个小吸血鬼崽子的自己换尿布的事——于是他趁着楚行规听不见,又提起这件事:“现在长大了怎么反而要我帮哥哥换尿布了……”
“真没用。”
液体从楚行规的腹肌上往下淌,楚邬霜撑开他的腿,再一次随着‘啪’声猛的地顶入,那些液体被凸起的小腹带着流淌得更加厉害。
楚行规的大腿很结实壮硕,却能被手轻易地掐出下陷,这会习惯了一些,性器拔出体外时,他总算没有那么痛苦的表情了。他的肩膀塌了下来,神色像是普通的沉眠一样轻松,而再次被肏干到底后,他的脸色才又变得难看起来。
po文里的男性或许都有些肏人的天赋,楚邬霜在穴里捅了二十分钟才满足的泄出精,精液量多的将楚行规整个小腹都撑了起来。
不光是穴,楚邬霜之后又将他整个身体都玩了个遍,那巧克力色泽的奶子叫他揉捏的红痕遍布,楚行规的乳晕是偏褐色,乳粒有些粉,也不是很大——不如说小的有些可怜了,这么大的胸,却只配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细嫩奶头……
他用还沾着残余白精的龟头去顶了几下,乳头被捅进乳晕里,又颤颤巍巍地冒出头,楚邬霜又觉得无趣,便索性将楚行规的奶子拢起来,性器捅进乳缝里,可以蹭到那张显得颇为冷酷无情的薄唇。
要是男人现在是清醒的状态,说不定还能哄着他张开嘴好好含一含……
楚邬霜下手的劲儿大了起来,直将楚行规胸口磨红了一片。
精液被蹭进楚行规嘴里,嘴角与龟头中间拉出了一根长丝,苦涩腥膻的味道在昏迷的楚行规嘴里散开,直冲脑门,即使如此楚行规也没有醒过来,他努力地将头上仰,试图避开不断戳弄嘴唇的龟头。
楚邬霜看着他这幅任人宰割的目移,又是看得下腹一热,竟是直接射了楚行规一脸,那张往日冷峻的脸上糊满了精液,狼狈失意。
他想让清醒着的楚行规也尝尝这种滋味。
这个夜晚,楚邬霜算是在楚行规身上讨回了个彻底,几乎把那口穴灌得什么都塞不下才满足了一些,他连脸色都在这少说得有七八次的性爱中散漫了些许,反观楚行规却是身上各处都沾满了液体,他的腹部鼓起得有先前几倍大,稍微按几下,红肿的后穴里都嘟起,而后喷溅出大量浓精。
他这么玩了几次,反复按压着楚行规的腹部,看他哥哥用屁眼射精,液体流满了下半身,大概是不小心压迫到了膀胱,楚行规腰部抖动几下,前边又漏尿了。
不过可不能让楚行规塞着一肚子精液醒来……楚邬霜漫不经心地想道,虽然这样的想法他很心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再次醒来时,身体意外的有些沉重。
楚行规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雷打不动的八个小时,期间很难被打扰。但此刻,他坐起身,却无端感觉下腹有些怪异。
如果楚行规能看到自己的穴口,自然能发现昨夜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被逼着排了精的穴口仍未彻底合上,不过,因为并没有留下什么伤口和痛感,楚行规倒是没有特别在意。
他身上穿着睡衣,应该是楚邬霜昨夜为他换上的昨夜——楚行规抚了抚额角,昨夜他似乎主动把血管献给了他的弟弟,然后是……晕过去了?
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楚行规有些无奈,却也没真将系统bug搞出来的便宜弟弟当回事,直到他准备下床时,脚接触到地面,才觉得下半身一阵不正常的发虚。
他一脚踩空,接着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嘶——”
他难道是睡麻了不成?
楚行规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腿,接着便有些疑惑,他并非是腿没有感觉,而是大腿根连着腰那一块都没有。
太奇怪了。
正当楚行规坐在地上兀自想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穿着整齐的楚邬霜就开门走了进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薄衬衫,那双晶亮的杏眼在见到坐在地上的楚行规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但楚邬霜很快就掩藏下来,满面焦急地俯下身拉起了楚行规。
“哥我昨天好像吸得太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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