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红的是他被插着的地方。
楚邬霜几乎每晚都会拿出来回味一遍,就像是对亲生哥哥的肉体着了魔一般,他会为此小腹发热,已经尝过被嫩肉裹着滋味的鸡巴也高高翘起,像是迫切地想插入些什么。
性欲的冲动如此猛烈,它就像一个含着一整盒甜蜜糖果的黑匣子,关上的时候楚邬霜从没设想过,可一旦尝过糖果的滋味,就跟上瘾似的无法再次割舍遗忘。比起进食血液他甚至更想肏穴。
这样的感觉从没在他平淡死寂的生活里出现过,应对方法楚邬霜暂且还不是很清楚。
不过,如果不是楚行规的威慑力仍在,他恐怕会随时随地都想扒掉这个男人的裤子,不顾一切地狠狠奸弄他的亲生哥哥。
他近日十分挫败,有着世界记忆的楚行规比他优秀很多,即使他有意把这些东西让出来,楚邬霜也得费很大劲才能逐渐学会。
他就这么保持着这种生活频率——白天在在公司上班,晚上对着楚行规被肏肿的穴手冲。
而随清裴,最近也很烦躁。
他把监听器放在楚邬霜身上,天天听到的看到的却都是楚行规的喘息。
随清裴其实并不经常看监控,他有繁多的工作,也有很多应酬要参加,每每等他有空,几乎都是晚上的时候。
“唔哈啊……”他听见了闷哼声,声音嘶哑低沉,一听就知道是个被肏了很久的骚货。
在随清裴的屏幕里,映着一个更小的屏幕。
楚行规的身体占了很大的面积,肌肉骨骼清晰可见,他的屁股手感或许不错,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可被手捏上去,又能下陷一个不浅的窝。
手感不会太软也不会太硬……随清裴在心里评价道。
他坐在人体工程学椅上,俊秀的脸上神情有些放松,又有些冷漠。
而他背后有一个很大的家徽,隐没在黑暗里,金属的边角却又在屏幕光照下闪闪发光。那是一条被利刃和子弹同时刺穿的鱼,鱼身环成一个半圆。
这是随家的家徽。
随家非常严格,家徽也带着明显的压迫意图,家徽中的那条鱼,代表了佛教中的痴毒,经书上说痴者如鱼,被刺穿的鱼则是暗示了‘祛除痴毒’。
随清裴自小就被教导不能成为愚昧的人——在他眼里,楚邬霜虽然有着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外貌,可楚行规确是更少见的、不‘愚昧’的人。
这样冷静自持,又善于心计的人,肯定不知道在某个夜晚身体被至亲这样玩弄过。
“哥哥——”
他听见楚邬霜在叫楚行规。镜头里,白皙的手揉上那对很有弹性的胸肌,楚邬霜将那颗深褐色的乳头揪了起来,连带着整个宽阔的胸膛都不自觉向上抬了些,可这样微弱的动作抵不过将乳头硬拉成长条的手。
楚行规大概是痛的,鸡巴还在他体内乱撞,小腹肚皮是合格的鸡巴套子,即使已经凸起,必须要靠无意识的抬高腰部才不会太痛,穴肉也仍旧好好地含着鸡巴。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肏得穴肉外翻,嫩肉几乎都裹不住粉白的柱身,楚邬霜不会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地抽出再插入。
不过单凭这样的动作,他也很快将楚行规肏到尿了,英俊的男人脸上表情还算平静,下半身却被肏干得一塌糊涂,马眼抖着溢出一股股尿液,将本就一塌糊涂的私处糊的愈发脏乱。
腿间的肉抖得几乎可以说是痉挛了。
很爽吗?肯定很爽吧。
随清裴捏了捏手边的木珠圈,睫毛下瞳孔已经彻底变成了活血一样的鲜红色泽。
他其实并不是信教者,不过吸血鬼中也有信教的——只要是会死的物种,或都有信仰,因为有信仰,就不必害怕消亡。
吸血鬼——这个词条在浏览器里能搜出数万的相关搜索,只是,这里面能叫楚行规感兴趣的东西倒是不多。
他之所以靠着浏览器查询,除了实在无聊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这本里对于吸血鬼的描述不太清晰,目前的楚行规也对吸血鬼一知半解。
就连那对神秘冷淡的楚家父母,楚行规记忆里都有数百年没见过了,因为生命漫长,吸血鬼倒是一向亲缘关系淡薄。
就连楚家这个看似庞大的家族,楚行规所了解的也并未有多少。
他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再次点开了下一个视频——这种搜法,倒是真让他搜到了有趣的东西。
【一男子深夜额头中枪从高楼摔下!】
视频里播报的是一个死亡案件。
深夜时分,一个男人从天台跌落而下,死状凄惨。拍摄记者的镜头像素不佳,只能隐隐约约看清那人嘴里的尖锐牙齿。
不等更多的内容暴露,镜头很快被天蓝色的警服遮挡大半。很多警察围着案发现场,挡开了镜头,示意人群疏散离开。
这个视频底下很冷清,只有寥寥一条【哇好吓人,牙齿尖的——吸血鬼吗这个人?】
楚行规看了眼回复时间,都快十年前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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