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疼吗?”男人小心翼翼的问。
林时然摇了摇头,说起其他,“你知不知道不带套不能在里面s?”
“知、知道。”陈家山脸有些红。
“那你昨天在我里面s了那么多。”林时然示意了一下那边墙角处团着的粉白se床单,“今早起床,床单上全是那些。”
陈家山像是被她训的做错事的小孩,在她面前乖乖的低着脸。
他不反驳,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时然环着他脖子的胳膊摇了摇,就跟哄小孩似的,“以后不能shej1n去了,s在外面。”
“知道了。”陈家山接话,林时然听出他话里有些委屈,阻止了他继续去给她弄洗澡水的动作,将人牢牢的环紧。
说是抱,两人炙热的身t互相紧贴压着,甜蜜的气息交织交互,一个仰头一个低头,唇瓣就不自觉的贴在了一起,陈家山像是找到了委屈的安慰口,啃咬着她的yan红唇瓣,慢磨撕咬,t1an舐r0u弄。
林时然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轻点啊……”
细neng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陈家山吐出的气息全喷在了她的小脸上,满满的荷尔蒙的男人味道,交织着他身上原本带的夜晚冷气,林时然也慢慢红了脸。
亲了一阵,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陈家山给她弄好洗澡的东西,林时然不准他看,他就乖乖坐到窗户前,翻她放在上面的书本看。
林时然十分钟洗完澡,陈家山给她收拾了场面,勤快的又给她拖了一遍地,屋子里的空气瞬间清新许多。
“我先走了。”陈家山站在门口处。
坐在窗户前的林时然下意识啊了一声,疑惑的语气,但转过头时,又立马哦了一声。
走就走呗,像是她多希望他留下来似的。
陈家山的身影消失在夜se里,又过了几分钟,林时然才起身走到外面看,校门口的路灯坏了,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转身回屋关上门,想了想,越想越气,抬脚踹门,“说走还真走啊。”
她没踹到门,而是踹到了人身上。
林时然不高兴,瞪他一眼,“你不是走了嘛?”
陈家山黑眸晶晶亮亮的,笑的十分好看,张手就把她抱起来,踹住门,转身将人抵在门板上。
屋子里的亮光被锁住,黑暗里传来低低的男nv声音。
“我00,我怕你还疼……”
“那你别碰我,你现在出门回家……唔,说好只00,你怎么进去了……嗯啊”
“去床上……不行,去床上啊……”
夜se无边。
林时然心情很好,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暖洋洋的太yan光照进来,她在这片yan光下写教案,李改花的课是今天上午的最后两节,九点多了她才来。
批作业的人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她气se差的厉害,人也很憔悴,以往来学校上课,李改花收拾的利索g净,那一头长辫要光泽亮丽的盘在头顶处。
林时然起身接水,给她也倒了一杯,推过去,“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靠近了她才看清,李改花的神情也有些呆,不再像以前跟只斗志昂扬的公j般梗长脖子,她怀里抱着黑皮包,耸拉着脸,神se气愤无b。
“昨晚我男人回来了,跟他g了一架,王八蛋!这个王八蛋!”
原来是夫妻吵架,林时然边听着边坐回了自己位置上,李改花捏着杯子,一想起来人都气得发抖,跟她继续说道,“那个王八蛋有本事了,觉着自己挣大钱了,就g搭上了个小狐狸jg,昨晚回来被我发现了!”
李改花的丈夫在镇里的一个厂子,给厂长当司机开车,每个月能挣个五六千,在这个地方算是高工资了,当初家里有人,给他介绍进去的。
他平时吃穿住行也就在厂子里,李改花在村里教书,两人的房子也在村子里,李改花每天都回家,他只有赶上放假才回来一次,更多时候是李改花去镇里找他。
天高皇帝远,仗着两人分居,他耐不住寂寞,跟厂子里新来的小姑娘好上了,结果他昨晚回家,被李改花缠着他想做那事时发现了。
李改花脸上淌着两行泪,“他个王八蛋,我十八岁时就跟了他,要不是为了跟他结婚,我当年才不会回这种穷地方教书,几十年了,半个身子快入土的人,他居然还g搭别人。”
林时然cha了句嘴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我昨天在他衣服上翻到nv人的东西了,他还不承认。”
“昨晚我两睡觉,弄了好几次都不行,结果他说对着我那东西y不起来,你说他是人吗?”
林时然低头,00自己的后脖颈,“你要不找他好好谈谈?如果他真的出轨,你抓一下证据准备离婚或者……”
她想不出来如果男人真的出轨,除了离婚还有什么处理。
“我当然要找他,我还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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