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制,这样游走在边缘的快感让他难耐的快要疯了,可又觉得快意,恨不得溺死在这样的情潮里。
车子开进庄园,一路开到别墅正门。
车门被侍者拉开,他拿起一条精致的锁链,扣在东云昭的项圈后面,牵着狗狗下了车。
琴酒没有给东云昭穿好衣服,他也没有脱光他的衣服,就只是这样,让他只露出下体,那根被管束的狗鸡吧被笼子勒出可怕的一道道红肿,几乎所有人都能从他的双腿之间看见那对被玩虐到青紫肿胀的睾丸。
但无论是侍者、佣人,还是司机,从始至终都目不斜视,权当自己聋了瞎了,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上一个偷偷嚼舌根的“园艺工人”已经去“侍弄”玫瑰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寸一寸的铺进了玫瑰的根茎下面。
没有人敢对此置喙。
庄园的主人牵着他的狗在精致的花园里转了几圈,路过一片格外艳丽的玫瑰丛,他把狗狗按向灌木,上面属于玫瑰的尖刺在没有皮毛的狗狗身上留下了大片的划痕。
略微调整了一下笼子的形状,琴酒抽出前面的塞子,他说:
“用你的尿液,给玫瑰施施肥,不能太多,免得把玫瑰烧死了。”
那个“烧”字咬在唇齿之间,念得含混不清,似乎念成了“骚”。
狗狗“汪”了一声,自觉的抬起右腿,挺着小腹,把龟头对准玫瑰的根,射出一股尿液,又在两三秒之后止住。
他的主人牵着狗狗,绕着这一片玫瑰走了一圈,狗狗也就尿了一圈。
尽管放出了不少尿液,但是膀胱里仍然还有至少一半的尿液没有排出来。
不过这是今晚的余兴节目,可不能全浇给玫瑰。
走进华丽的会客厅,琴酒解开了那个可怕的笼子,放出那根被勒到红肿的阴茎,那个艳红的铃口上还残留着一滴尿液。
他把狗狗抱起来,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圈在怀里,粗大的阴茎被释放出来,斜插着用龟头一路碾压过前列腺,狠狠的贯穿了东云昭的肠道。
“喔……噫啊啊啊啊啊!主人!狗狗想……想射……”
怀里的人脸颊通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还吐着舌尖,完全是被操烂了的淫态,那口肛穴,抽搐着按摩琴酒的阴茎,淫媚的穴肉下贱的勾缠着,不被残忍地虐待一番是不会驯服的。
“不许射。”
他这么说着,抬手就把那根勃起的狗鸡吧捏软了,疲软下来的阴茎上残留着一枚指印,狗狗的后穴却抽搐起来,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打在琴酒的龟头上,爽的他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明明被残忍的捏软了阴茎,却用后穴高潮了……
“真是淫乱的贱狗。”
主人如此评价着,抱着狗狗站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抽插。
他们站在落地窗前,外面是夜色和打理的极好的树木,佣人们全都通过隐蔽的暗室出入走动,绝对不会突然闯入打扰了主人们的兴致。
琴酒把人按在干净到几乎不存在的玻璃上,冰凉的玻璃刺激着乳头,东云昭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清醒过来。
可很快,他又会继续沉迷。
后穴里的可怕性器大力且快速的肏干着,敏感骚浪的腺体被肏的极爽,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音,前面的阴茎不顾尿意汹涌,再一次勃起,然后又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把欲望掐灭。
狗狗惨叫一声,后穴更加紧绷了。
他把狗爪子放到狗狗的阴茎根部,残忍的要求道:“自己管好。”
于是东云昭自己捏着狗鸡吧,在前列腺被膀胱和主人的肏干两面夹击之后,毫不留情的掐软了再次勃起的阴茎。
这个过程如此反复,等到主人要求狗狗排尿的时候,酸痛的膀胱却怎么也没有办法顺利排出尿液。
琴酒嗤笑着问他:“怎么,骚狗尿不出来了?”
“呃……不行……”
他脸色惨白的摇着头,脸上全是汗珠。
“主人……求主人帮帮小狗……”
琴酒放下东云昭一条腿,把他掰成一字马站立着,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在笨狗的小腹上,猛然按压。
“呜啊……呼呼……”
一股几乎看不出颜色的尿液急速喷射出来,一瞬间,汹涌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哆嗦着完全是靠在琴酒怀里才没有摔倒在地。
主人并不怜惜小狗,他按着狗狗的肚子,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滚烫的尿液被干的断断续续,全都浇在了玻璃和地毯上。
“谢……谢谢主人帮助狗狗排尿。”
排尿的快感和射精的快感相似的难以分辨,他浑身都在颤动,在灯光下美艳无比。
主人的手温热的覆盖在小腹上,和后穴里的阴茎一起挤压膀胱,直到把最后一滴尿液榨取出来。
琴酒把东云昭的双手扣在腰后握住,让狗狗用双手撑着玻璃,翘起屁股挨肏。
放松下来的屁股白嫩柔软,和腰胯撞击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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