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按在腹部,好像这样就能够减少一些疼痛,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但这次好像格外的疼,他开始后悔中午溜出去买药,没有好好吃午餐了。
时间被拉得很长,抬头看老师在上面写的板书也变得模糊不清,开了暖气的教室好像突然下起了雪,阮沅趴在桌上,努力想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阮荀,阮沅愈发委屈,被谢怀瑾拿着鞭子打到缩在角落,或者是被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想哭,以前难受的时候都有爸爸陪着的,现在就只能一个人熬。
好累,他听见同桌问他怎么了,阮沅实在抬不起头回答她,太疼了,这是他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就在家里的床上了,手上插了点滴的针,液体流进身体的感觉很冰,他抬头看了眼时间,还没到晚饭时间,大概他们还没回来,等下谢宵永问自己怎么回事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其实已经不痛了,他伸长手去摸床头的书包,包着抑制剂的纸袋还在,多少安心了一点,他赶紧拆了包装藏在抽屉的最里面。困意重新一阵一阵涌上来,阮沅把头蒙在被子里,有些闷,但是这样让他很有安全感,闻着枕头上味道慢慢睡了过去。
“沅沅。”阮沅听见有人叫他,但是潜意识里大概是并不想醒来,哼了一声往被子里钻,想要和吵他的人隔开。
“起来喝点粥。”谢宵永看了一眼阮沅插了针的手,吊瓶里的液体快到底,熟练地给阮沅拔了针,拿棉签压着。
因为那些动作,阮沅还是醒了,再睡一次就会有些累,他还有些懵,睡前想好的那些用来当借口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见到谢宵永他只觉得怕。
对谢宵永喂过来的白粥他还是很乖地接了,一边小口地咽下去,一边偷看谢宵永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很生气,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
吃完了果然还是要问的,阮沅捏着手指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倒是让人不忍心说什么了。
“中午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谢宵永去掰阮沅绞在一起的手才发现阮沅捏着把指甲都掐进肉里,手心里四个带血的小月牙。
“松开。”
阮沅听话地松手,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谢宵永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阮沅越来越怕人了,之前还算能够正常交流,现在只要在他们面前就低着头一副不愿意说话的样子,在床上也是,只有被弄得受不了了才可怜地叫一声。
现在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有他的责任,但是无论如何,只要做了那些事,总还是会变成这样的。
谢宵永把门带上就走了,阮沅松了一口气,大概不会追究了吧,他当时天真地想。
但是事情并不会平静地结束,第二次发情期来得急,阮沅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掉,从床上爬下来抖着手打开柜子却发现抑制剂不见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被自己塞到更里面,强撑着精神重新用手指细细碎碎摸过去,还是摸了个空。
阮沅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思维不甚清醒,他模模糊糊地想,为什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自己没有收好吗。
阮沅不想去找谢宵永他们,自己这种不堪的样子,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但是实在太难过了,他忍不住哽咽,在地上蜷缩起来。
热,很热,明明是冬天,却有着这样的热度,像是要将他从内到外灼烧,直到成为一抔灰烬。身下没有碰触就变得潮湿,这令他有些头晕目眩,阮沅并不擅长玩弄自己,他抖着手去扯已经湿透的内裤,布料湿哒哒地包住性器和阴阜,一碰就带来快意,就像干渴旅人得到了一滴雨露,阮沅迫切地想要更多触碰。
“呜呜……”他一边啜泣一边用手指生涩地去摸,指尖沾上水液变得湿黏,就算这样,当手指伸进穴洞的时候还是有些被撑开的涨痛。他迷迷糊糊地想,平时这里是怎么容得下alpha的性器,阮沅夹紧了腿,他闭着眼喘息。
时间变成了沙漏里的沙粒,一颗一颗缓慢地往下漏,显得那么煎熬。阮沅学着平时alpha的动作抚摸自己,握着胸前的乳尖揉捏,乳环被牵扯着有些痛,但是并不是不舒服。也许疼痛也能令人上瘾,他掐着藏在花唇间的阴蒂,阮沅全身都在颤抖,小巧的性器因为这种尖锐的快感而流着水液,这让他沉溺其中,但还不够。
他努力地爬上床,枕头上好像还残留了苦艾酒的味道,阮沅埋在其中嗅闻,就算心理上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已将苦艾酒作为解药,但这种浅淡的味道根本解不了瘾,阮沅委屈地呜咽,手指还埋在穴里,他只是生涩地抽插,根本不会更多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沅沅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阮沅以为自己快要融化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救他。
糖块融化是什么样子?
是被那一小簇火苗点燃,然后蔓延至全身,直到理智都被放在滚烫烙铁上煎熬,甜蜜的糖浆从内里熔融迸发,连眼里也湿润得似含了蜜糖,包着眼泪委屈地看着面前的人。
“沅沅好甜。”谢怀瑾很轻地舔掉阮沅因为害怕掉下来的眼泪,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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