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想吐,望生看在眼里
"阿姜,你—"望生担忧的看着他,临姜此刻又一阵恶寒,想吐又吐不出
"怎么了?最近也不知道食了什么,一直不舒服"临姜苍白的脸蛋回复,望生把他拉到无人的地方,
"我与祖父学过医术,让我给你诊脉?"
临姜同意了,都是朋友,即使诊错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是这一诊脉,望生脸色更加难看,不可置信的看着临姜
"怎么了?如此看我"
"阿姜,你知不知道,只有女人有身孕的时候,才会像你这般呕吐不止"想了一下,他斟酌用语回复他
"不知道,为何忽然这样说?"临姜疑惑得看着望生,不理解他这是怎么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阿姜,一直想问你,脖子这个用东西缠住的项圈是什么东西"
"这…只不过是一个装饰品,怎么忽然问这个"望生看着临姜慌张的说,也知道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我不好说你的病情,你回去问问万夫子,他或许会告诉你,如果他不告诉你,那我明天再与你说"
"为何明日说?现在说不可以吗?"临姜还想说什么,上课时间已经到了,两人只能回到学堂。
晚上
望着依旧这个时间点到他寝室的万衍行,临姜想了想,还是问出口
"今天…望生帮我诊脉了,但他不告诉我病情,让我回来问你"
万衍行看了看他,随后从暗格里拿下一本书,翻来一页,递给了临姜,临姜想不到自己住的地方有个暗格,自己却不知道
"艾亱者体质,上古时期衍生的独立与男女之外的另一种,表面与男子无异,但体内有可孕育生子的如同女子之器官"临姜看着这东西,不理解万衍行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个
"这…这是什么意思?"
万衍行抚摸上他还是平坦的肚子
"快三个月了,孩子"
临姜扇了他一巴掌,下意识的推开他
"骗我…你骗我对不对,我是男人,我是正常的男人,我不是什么什么者"
"如果不信我,明日你让你朋友再一次诊脉,看看是不是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我也不会生孩子,你滚!你滚!都是你,万衍行"
万衍行抱住他,强制的把他抱在怀里
"姜姜…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是现在就是这样,你…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是男人!我不会生孩子!我不会,万衍行,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临姜说着说着,缓慢留下眼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生下这个孩子,我还你自由,好不好,我给你一笔丰厚的银票,让你离开"
"我不要,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一个男人,对,你喜欢女人的,我知道的,你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小孩,放过我好不好"临姜反过来抱住他,希望他能答应自己这个哀求,被迫屈伸在男人身下他已经觉得耻辱,如果让他再像女人一样生孩子,他宁愿…
万衍行不理会他的话,安静的擦着他眼角的泪痕,知道他没有力气再折腾,万衍行把他抱上床
"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等你冷静了再说"
但是没等到第二日再商量,万衍行已经不见了踪影,临姜只好先去学堂
"呕…"课堂上,临姜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他实在没办法控制这奇怪的感觉
"临姜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我…我…"
"夫子,我可否带他去休息一下,他脸色很是苍白"望生说
"去吧"
望生带着临姜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怎么样?万夫子与你说明了吗"
"嗯…三个月了"临姜低垂着头,他害怕起身看到的是望生异样的眼神,望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果然"
"这孩子是…"
"是他的"
临姜破罐子破摔,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我不是他的所谓的弟弟,我是他囚禁起来的小猫,是他找到的小倌,是他心情好了就给颗枣,心情不好就不在意我的想法的人,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供他发泄的人而已"
"阿姜—对不起,我不应该发现你的秘密的"
"没事,我都这样了,还怕你嘲笑吗"临姜擦去脸上的泪水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帮你…"
"不用了,没用的,即使这个孩子没了,他还能再造一个,偷偷瞒着他是没用的"
"阿姜…万夫子他…看着不像是这样的人"
听到这句话临姜笑了,无力的笑了,是啊,所有人都觉得他知识渊博,文雅得体,但不会知道他逛青楼,囚小倌,凌虐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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