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员们互相击拳击掌,更有甚者以头抢地……不,抢桌。
“呜呜呜我哭了。”以头抢桌的警员哽咽。“你们是不知道审李娜的痛苦。”
审讯室内对外面的欢欣鼓舞一无所知。
“你跟她怎么联系的?”
“她来我家找的我。一次是给钱,一次是让我第二天带着尸块去滑雪场附近抛了,还要被摄像头拍到。”
“什么时候?”蒋桓不耐烦。
男人生怕她再冒出句想不起来就抓你蹲大牢之类的话,他挤破了头地回想:“第第一、次是2不不……19号,第二次是、是21号!”
21号刚好是李娜报警的前一天。
“你为什么没去抛尸?”
“我……我去了,但是没抛,我一看见警察就腿软了,所、所以跑了。”男人小声说。
这人矛盾得很,说他胆子小吧,他又敢收了钱还不帮别人办事不怕被报复。但说他胆子大吧,他又这副唯唯诺诺的怂样。
“带我们去你家。”光有证词还不够,警方需要证据,比如监控什么的。
“阿sir,话说不管是在滑雪场发现的卢森剩余尸块还是赖大卫的尸体都没有沾到对方血液唉。”
“冻过了吧。”说到这,蒋桓脑子里兀地闪过一道白光,她想起了什么,轻声让阿奇调出滑雪场的监控。
阿奇虽然很懵逼,但照做:“那些监控录像逐帧翻了几十遍,还能翻出什么花吗?”
蒋桓却不这么想。从接到李娜的报警开始,他们就一直先入为主地认为卢森的尸块被冷冻是在滑雪场造成的,如果不是呢?或者说,不止呢?
蒋桓快进到卢森死的那天,从11:30开始看。13:02时,一辆冷冻食品货车出现在滑雪场。蒋桓点暂停:“查一下这辆车。”
两种冷冻方式造成的冻伤是不一样的,如果莫嘉南仔细对比了一定会发现有不同,可惜卢森的剩余尸块直接运到了海年市局没再挪过窝。
海年警方没发现有两种冻伤也正常,卢森很大可能是先被塞冷冻车,但这个过程非常非常短,没留下明显的痕迹,之后再埋雪里,这样的话尸体的温度会受外界影响,都10多天了,又不是钢造的,肯定有一定程度的腐烂溃败。
“这辆车是冰鸟冷冻食品有限公司的运货车,这家公司跟海年滑雪场有长期合作关系,定期会送东西来滑雪场。我打个电话问问。”很快,阿奇挂断了电话:“15号那天中下午他们确实有送东西过去。”
“查一下送货员近期账户。然后你一会跟人去滑雪场了解一下情况。”蒋桓说完马不停蹄地走了。
那男人带着他们回了他家:“警官先生,就是这了。”
他家就住一层,有个小院子。警员四下查看了一下:“你家楼上有人装监控吗?”
“这……我不知道。”
“来几个人上去问问。”蒋桓走进男人的家里:“我记得你说那人给你钱?”
男人惊出一身冷汗:“是、是。”
“给了多少?花光了?”
“……十、十万块。还剩一点。”
蒋桓哼笑:“十万块就肯吃牢饭。再多给点是不是就愿意杀人放火了?”她得敲打敲打这人。
“没没没,我不敢、不敢,那女的跟我说最多坐几年牢,不会碍着什么事。”男人哭丧着脸。
“嗤,这种鬼话你也信。”
“警官警官,我保证以后当遵纪守法好公民,能不能不抓我?”
不让这小子去小黑屋蹲几天,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也不舒坦。蒋桓假笑表示“这是不可能的”。
男人欲哭无泪。
“蒋队,楼上大部分没装监控,几个外面的摄像头连李娜的衣角都没拍到。”
“再去附近看看。”蒋桓率先沿着附近挨家挨户问。
男人对街那扇门忽然开了,走出个性感的女人,她打了个哈欠,俨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天都快黑了,警察还在忙。”
“女士您好,您家装有监控吗?”警员礼貌地询问。
“没有。”女人懒散地交叠着腿,大腿两边开叉的睡衣尽显风光。
“好的,打扰您了。”警员说着要走。
女人叫了一声:“哎,你们要查什么?”
“找一个人,19和21号来过这里。”警员斟酌着透露。
女人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你们等下。”她风风火火地跑回屋,只剩下警员们大眼瞪小眼。
“那人有经过对门吗?我们的录影机可能拍到了。”
警员:“!”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就是要找李娜来过对门的证据!
“嗯……进来说吧。”女人的神色略有点不自在。
警员满头问号。“蒋队!这边有线索!”
“录影机当时就放在这个角落的桌子上。我记得好像是有拍到对门一点的。”女人把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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