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阑瑄选择暂时与他合作,将人救回来再说。
——
虽久在南境,林落卿对朝中的形势了解颇多,将军府留在都城的探子常往林落卿手里送消息,他基本知道陈煦安与阑瑄谢温怀两人的事。
只是不得召令不可回京,他也只能在南境远观。
一回到将军府,他便调集五六个好手,就等宴会开始后阑瑄与谢温怀进宫时,他好去劫人。
探子禀报谢温怀将人送去了别院,他买通别院小仆在饭菜里下了迷魂散,那四人警惕的很,根本没吃,但林落卿有两手准备,还命人放了迷烟,那四人脱力难敌,与他带去的六人打斗时,他趁乱抱走了陈煦安。
待抢到人后,他直接带着人出了城,宴会结束后城门早已经关闭,即便他们二人查到了自己的去向,短时间也寻不过来。
城外一处院落里,林落卿将陈煦安放到床上,那四人虽及时发现了饭菜里的迷药,却没来得及提醒,陈煦安吃了一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刚在马车里,他便将昏迷的人抱在怀里好好的蹂躏了一番,小时候那次出游惊鸿一瞥,之后与阑瑄查了许久都没能查出他是哪家公子,再之后他便随着父亲去了南境。
中秋归来,随父亲进宫赴宴,他原是极讨厌这种场合的,同一群同龄公子坐在一起也一言不发。
喝了几杯别人敬的酒之后,就想找个地方去躲清净,往左边一瞥,透过那群公子错乱的身影,他看见了坐在另一头的陈煦安。
他长大了些,小时候匆匆一瞥,脸上还有些肉嘟嘟的,如今已经抽条了,虽还是圆润的脸,却没有了肉感,同他一样一个人坐着,浑身上下的气质干净又通透。
林落卿端着酒杯过去,在他旁边弯下腰:“你是哪家的公子?怎么一个人坐着?”
陈煦安侧头瞧了一眼,然后站起身拜礼:“我祖父是陈国公陈礼齐,见过小将军。”
虽然林落卿还没有正式的官职,但大家都叫他一声小将军,刚刚陈大将军带着拜会陛下时,众人都看见了,所以陈煦安认得。
“我叫林落卿,你叫什么?”
“陈煦安。”
“那我叫你小安儿,你叫我阿卿哥哥?”林落卿高兴地道。
陈煦安:……
初次见面,未免过于亲密了。
林落卿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了,在军中待的太久,身边都是些大老粗,说两句便能勾肩搭背,自己养成了习惯,再加上他兴奋于两人的偶遇,这一下子竟跳脱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陈煦安对南境的事儿很感兴趣,林落卿同他讲了许多,道别时还说之后去国公府拜会。
谁料第二日就被陛下抓了壮丁派去查案,他与阑瑄查了许多天,一直忙到了回南境的时候。
当时走的很急,林落卿只能差人送了信和一只玉佩过去,信中写满道歉之词。
10/
陈煦安被放在床上,刚刚在马车上时,林落卿将他抱在怀里亲了半天,头发都弄得乱乱的。
此时发髻被拆开后,陈煦安墨色的青丝就铺了满床,眼眸浅浅地闭着,细细看来眼皮有些轻微打颤,刚刚被亲的有些呼吸不上,所以脸色很是潮红,就连纤细的脖子与锁骨也是,白皙的皮肤上浅浅的透了一层粉。
他此时还睡着,脑子里却有意识,刚刚在马车上被堵着嘴唇亲吻时,他的意识便回了一些,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男人坐在床边细细欣赏陈煦安如谪仙一般的面容,小时候匆匆一瞥,这张脸就落入他的心里再也忘不掉。
十五岁的中秋宴上再相遇,他跟他讲那些军中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少年眼里一片期待,就像望着天等待雨水的兰草,听到有趣的地方时,偶尔巧笑,笑靥如花。
手指滑过他纤瘦的脸颊,林落卿细细描摹陈煦安的眉眼,他太想将人占有,永远留在身边,念了这么多年的人,总算是得到了。
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衣服,甚至连底裤都脱掉,如同柳枝一般柔韧的身体展露在林落卿眼前,一只宽大的手掌在陈煦安身上作弄,惹得他的皮肤有些发痒。
陈煦安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温热的触感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弄得他全身发痒,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人的手掌已经掰开他的双腿落在了腿根处的雌穴上,细长的手指探入,脑子里挣扎了半天,他才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唔”。
无意识的喘息让身体里作弄的手指更加兴奋,林落卿常年拿枪,手指上的茧子又粗又硬,他又抠又挖,粗粝的皮肤滑过软嫩的肉壁,惹得陈煦安身体一阵颤栗。
已经入过两根大家伙的雌穴包容度很高,但依旧紧实,竟能够贴着手指裹住,内壁如同柔软的棉花,软肉被手指顶弄成各种形状,手指扫过肉壁的酥麻感在身体里传遍,惹得陈煦安又无意识叫了好几声:“唔唔……”
雌穴在他手里如同一个玩具,将他的小穴儿玩的水光淋漓后,那人又瞧上了他穴前那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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