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的,“也没有任何关系。”
爱人似乎在实行践踏,他高高的身体压过来,好甚对什么都并不在意。我惶然地、茫目地张开双臂与他相拥,成了这场强奸的共谋。“想讨好我吗?”祝余自顾自说话,“为那个小孩。”他作用在腰间的力道让我呼吸困难,下一句如同钉子:“这是你离开我后产生的灵通?”
一定很荒谬吧,明明是这样过分的祝余,我却觉得他在捱痛。
我无法捧住恋人的脸,仅能在瞬息间仓措看他瞳仁。里面那个有着湿漉漉长发的人摇着头,近乎苍白的话脱出他的唇口,四周却一片寂静。
惊诧的我再一次尝试,依旧只有气声,而祝余已经反应过来了。他轻轻掐着我的喉咙,后又摩挲着颤动的喉结,一半沉思的眉眼在夏天打进来的黄澄澄的光里,如同故事里扇动翅膀实施审判的修罗。
“小鱼。”祝余的惊异、迷恋以及满意毫无克制地倾泻出来,“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
“这样漂亮的小鱼,不能说话也可以。”
我想我的大脑或许出了问题。
我总不记得事情,很多,大多关于祝余。我是如何来到这个僻静的庄园,又是什么时候不着寸缕。做爱,肌肤帖碰的情节变得模糊,祝余将我从情欲里捞起,只一句平淡的描绘——小鱼,你打湿了床铺。
汗水、泪水、或者是从我关不住的嘴巴里流出来的涎水?思维的挣扎徒劳无功,带着我追及根本的是祝余。分开的阴阜在他硕大的阴茎上摩擦,鼓起的筋脉带动唇里面的肉进行着贪婪的、徒劳的收缩。祝余遵守约定,没有粗暴地探寻穴的深处。我咬着嘴巴,修剪过的指甲划在祝余的皮肤上,水声进入耳朵。
然而祝余也沉默。
受不了寂静,我在这番性事中挣动着要逃。早上穿的那件印有卡通小猫的t恤已不见踪影,无法包裹湿透的身体。太阳渐渐斜下,连窗口也看得见小半身影,我推开祝余,跌在地上时发出很大响动。小杏,小杏,我答应过孩子,下午要早一点去接他。
“你不可以……”嘴唇张合着,我看不清祝余的样子,难过地提出了拒绝。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他说:“我不明白。”
他失意着:“我不明白,小鱼。”
我和祝余是怎样达成了妥协,混沌的头脑没有刻印,或许是个录像,长方形的框里我们的脸很清晰。衣服不能穿了,祝余给我套上属于他的衬衫。澡洗得仓促,阴道里被刺激产生的液体慢慢向外吐,又打湿了我光裸的下体,淡淡的松香很快被甜腻的味道取代。我双手撑住凳子,支起身体任由祝余动作,他用橡皮筋给我扎上马尾时我又产生了曾经有过的美好而幸福的错觉。皮肤上属于祝余的亲吻仍在发热发烫,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三年了,林禅语再次接到我的信息,我离开前曾托她看管小屋里收集的亮晶晶的饰品。我走得太久,她先是不可置信,发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随后电话急不可耐地打来。一直视我如家人的姐姐颤栗的嗓音遏制不住哭腔:“先说好,如果这是一通玩弄我的电话,不管你是谁都会死得很惨!”
我突然也很想哭。
十八岁的我做了并不成熟的决定,连带关心我的人也受害。张开嘴巴,我费力地制造能让空气发出声音的气流。站在身后的祝余用手掌覆盖我的后颈,他接过手机,声音冷淡。
“林小姐,虞生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祝余吓到了我,我开始恐惧他对小杏的漠然。我想我是对不起他的,我的爱分给别人,不能再完完整整地给祝余。
“什么?你找到小鱼了?!”
“h镇。”祝余的话简明扼要,他似乎在逃避什么,“我会叫陈肃肃打电话给你。”
托儿所的话事人姓陈,正正好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位,他千里迢迢追寻妻女,家里还没有彻底完整,就被我和祝余搅得焦头烂额。
“王八蛋祝余!”手机那边传来陈肃肃的骂声,“交给我处理,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牛马!”
“……”
“林小姐我马上联系,机票也马上定。那孩子一直找虞老师,算我求你干什么也让他俩通个视频好么?这么可爱的孩子——”他突然刹了车,嗫嚅着,“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解决行不行?”
我听见陈肃肃说孩子哭,慌张地拉住祝余的衣角,祝余看着我,最后摸了摸我的头。
视频被接通,抽泣的小杏被陈肃肃抱起:“小余、小余。”他伸出手试图将我从屏幕抓出,眼尾的直线落下,生来的倔强被脆弱替代——小杏实在与我太像,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不对劲。
在我要祝余替我说话的那一刻,无故的,我觉得我很残忍。
“小鱼。”站在我身后的人身体僵直,他勉力地、强迫性地让自己透出一种爱屋及乌的温和,“你的妈妈有些事情要处理。”
血脉使然?亦或是祝余本身就拥有奇异的力量,视频那边的小杏渐渐止住哭泣。他略带哭腔的嗓音在某一瞬间冷静极了:“你和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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