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簪头的凤凰经过血的浸染,更是活物般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美人在玉棺边更是攀附不住,将坠未坠,那莹白温热的肌肤在祈福中渐渐变凉,腰上叮铃叮铃做响的鱼尾叮铃叮铃从开始的乱甩逐渐安歇。
垂萤被婆罗月掐着腰肢,苍白莹润的皮肉几乎从精美的纱衣里透了出来,活像是具艳尸,就像薄纸灯笼里莹莹的晕光。
那艳鬼眼角洇红,跟疯了似的抽搐,显然是要死了的。
因为大祭司垂萤一直都是贞洁的处子,一直都侍奉着神明。
垂萤一直被觊觎,没有得到,所以在族民那里,垂萤这个大祭司,不是那些采桐花居然可以接受被狗肏的祭司。
是的,大祭司虽然通灵,但更多是阴阳人。
能与垂萤并肩的只有蛊族的大祭司婆罗月。
迂腐的族民曾逼得十几岁大祭司就要那副身子雌伏,孕育神胎,可惜大祭司的血是冷的,不外乎自己族民,并且诅咒了他们。
垂萤还言说,自己直接化身为死灵,并准备转为一具骨头架子,狠到来肉体都不给他们留。
垂萤不能接受自己被弄,但被看看还是可以的,他的好友婆罗月帮他弄干净身子。
因为是处子,腔体进不去,外阴包含着是玉器。
最后一点点地锁着自己的喉管,就此闷在那口玉棺,充当买命钱,像装扮好的鬼新娘,亟待着自己的开棺。
真是很好的回忆……一股寂灭归墟般的感觉慢慢吞噬着垂萤。
垂萤就像一只因藏有珍珠,而外壳伪装破损的蚌。想想把他的壳剥开,撬出里头鲜嫩的肉,来尝上一尝
由于垂萤的善变,婆罗月也沾上了些许。
婆罗月只是想贴贴而已……
【太能压抑自己的人都是变态,使他心底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于是夜莺,来了。那么你是夜莺还是金丝雀呢?】
【此副本玩家婆罗月创建,自主世界观,奖励未知。】
【恐怖游戏,祝您游戏愉快!】
太能压抑自己的人都是变态,使他心底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于是深夜无人之时的自渎,慢慢成了他压抑的人生中,难觅得一幕畅快放纵的亮色,迷信般令人着迷、沉醉。
要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
可是某一天,他有意无意放了一个人进了自己屋子。
垂萤握住自己的阴茎,仰头地喘息,享受自亵的背德、快感。“请问有人在吗?”门外响起了问话的声音。
“——嗯~,有,请进吧,我的客人。”他放下西装下衣摆,似是不经意溢出一声轻吟,又像是房屋主人亲切的尾音,站起来去迎接不请自来的客人。
“还是玩客人主人吗……”
屋内灯火昏黄,旖旎美景,都落入了他人眼里。
垂萤刚高潮过,俊美、矜贵的容貌明艳得几近妖异,他几欲窥见,暗处的疯子窥伺已久,此刻正兴奋难名。
他射了,想是俩个变态的狂欢。
垂萤是很嚣张的,就像书里种马家族的总裁,喜欢漂亮事物。
他暂且接受垂萤,因为垂萤说他没操过人。
疯狂,他第一想法,垂萤的双性因素总是能被人忽略,因为对方总是只有前面的阳具就能爽,并且还喜欢那么恐怖的东西。
一弄他尸体像个种马的双性没操过人没挨过操,结果他还想信垂萤。
他刚见过垂萤作为攻的模样,病娇、俊美的脸庞令人沉沦,但他想不出来垂萤操人的丑态,因为垂萤说他只是自渎,从不操人。他被垂萤的话带得想不出来。
他觉得垂萤是在胡说八道,因为刚刚被奸尸的是谁?
他更愿意相信垂萤,或者不去想垂萤操没操过人。
垂萤的阴茎很干净、漂亮的模样。
如果垂萤操女人的子宫,她们在他身下疯狂扭动,爽得丑态百出。要是垂萤被男人弄的,像被自己弄成的那个骚样子…
那他可真是一点儿竞争力都没有……
“垂萤,说话。”
垂萤的风流话不少,也会胡说八道,这点他也早就见识过了,对方装成乖双性的样子。垂萤那副装乖双性的样子,也早有人私下八卦,因为装得气质旎靡了些,说垂萤早就给人操过了。
有人甚至说,垂萤这样的要不是仗着身份大,心狠,会调弄人,又只说肯当上面那个,大家更多会把他当成05来看。
但事实上垂萤从来都没有跟人打炮,一是觉得恶心,二是双性只做攻,垂萤怕翻车被人干个爽。
垂萤身下没什么,被遮着,灯影摇曳,漂亮的鸡巴影子一挺一动,垂萤的神情漂亮又魇足,帘子搭到垂萤腿上,是一双白洁的手,指尖潮湿。
“被发现了。”垂萤神情恶劣地压到他身上,又笑得那么眷恋、淫秽。
“老样子,不做爱,满足我。”
“老样子?你这东西操过多少个老样子,垂萤。”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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