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接着想着。可真是会蒙蔽人啊,垂萤。
垂萤带着惓意看了眼他,他也不在乎对方一定他认为处子的原因,无非就是发疯,只是顺着对方,试图把对方弄得更疯:“你在想我操人?我没有过。想不想知道原因呢?”
垂萤是个雏,这个答案一经确认,叫他浑神酥麻,兴奋不已。
鸡巴还没干过人,屁股也没塌下去夹过鸡巴。
想想风流成性的双性里,有个未经人事的俊美疯子,突然温柔白月光,还白天冷淡,夜里柔出水嘶
不过说会话的工夫,垂萤的身体一会冰冷得冻人,一会热得灼烫,垂萤好像生病了,“一发就虚成这样?”
“嗯困了。”垂萤眼神游离了,“你出去”
“刚还像个色魔要我满足你鸡巴,现在就光我握你鸡巴了,你连个彩头都不给,就让我滚?”
“没有,怎么会呢。”垂萤微微动了动腰,把他手指又搭了上去,垂萤微侧头斜了眼他,“给你搂了,啊,种马的腰像受那样给人塌出腰窝,很难碰呢,我要睡了,真不行了。”最后一声甜腻又亲密,就像是吮吸他耳膜一张一回说的。
垂萤的腰细腻苍白的皮肉,白得惊艳,又纤细,他同样苍白的指尖抚上去,两相交叠,有种诡异的美感。就像他说的种马不会这样吧?
他有些兴奋,脸上浮出诡异的笑脸,——他的确很有蛊惑意味。
垂萤是个雏,这个答案一经确认,叫他浑神酥麻,兴奋不已。
鸡巴还没干过人,屁股也没塌下去夹过鸡巴。
想想风流成性的双性里,有个未经人事的俊美疯子,突然温柔白月光,还白天冷淡,夜里柔出水嘶
“离我近一点,过来,原因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哦。”婆罗月被这甜腻的声音弄得头脑昏昏沉沉,那句熟悉的“过来”,就像有鬼魂牵引着他堕入无尽深渊。
婆罗月露出个略带疯狂的笑容,藏了藏,凑了过去。
“我挺不住了,不如找一个一样病态、但又干净的同类。”垂萤面上那是个凄美又癫狂的笑。
【夜莺副本开启中……】
【婆罗月再次来和养子的家,这个养子是几乎从小养的。】
【今天,居然看着养子做出了这种事情……】
【请玩家自己补充世界观!】
【祝您死得其所!】
今天是垂萤生日,他等着自己的养父。
这里有很多很好看的男人女人,很是混乱。
垂萤知道有个男孩,长得也是好相貌,单看脸孔,是温柔大美人,只是命不好,是性奴。
他是看着对方步入深渊的,因为在别墅区,他们挨得也算近,不过垂萤不怎么出门,一直冷眼旁观。
那个孩子从小被温养着,当时邻家千金还欢喜过他,但后面14、5的时候被开苞了,奶儿被玩得很大,总在外面爬这学狗,就像过熟了的花。
垂萤从那个时候起就觉得代入那个邻居,觉得婆罗月的举动似乎有些耐人寻味。
婆罗月总是带着满身血气回来,有点不像好人,精神不好的模样,也的确,毕竟总杀人。
有时换衣服也不躲着他,疯起来丝毫不掩饰
地,不过身子倒是好看得紧,把开上短下长类似鲻鱼头的淡紫发拨到前面。
婆罗月因为是头发是白色的缘故,头发很好上色,总是染发。
婆罗月藏在繁复西装的身子冷白皮腰又细,细腰上盘到肩头一条幽紫的细蛇,栩栩如生,浮在苍白的身子和细腰上,莫名惊心动魄的诡谲美感。左肩头有一个诡异又好看的像是太极一样的东西,就好像那阴森森的蛇吐着信子在吞吃戏玩,颜色也是勾人的暗紫。屁股还有点肉,甚至性器旁的胯骨还有些青筋。
每次婆罗月不躲着垂萤,垂萤也就品鉴似的盯着看。
“再看把你眼睛剜了。”
“你别纹身了,现在真好看,好想让人把玩。”长长的白睫和这副装扮就像只瓷娃娃,并且对方不知道是不是性冷淡还是考虑自己是他的“养子”,没带人回过“家”。
“你干没干那事?”垂萤突然想到这样漂亮的玩具被咬着喉结,干着女孩或者男孩的模样,或者女人男人。再或者,弄得腿根青紫,满身吻痕。
垂萤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几乎自虐的满脑子幻想着自己拿着斧头砍掉自己这位小养父的头,赤裸着身子淋着一脸这位小养父的一腔子血,一定要用伸出舌尖好好地品尝。薅着这具艳尸白发的头颅,对着失去头颅但还保持活性的淌血喉管好好爽一爽,把阴茎伸进去疯狂的挺腰,从那个总是说出尖酸话地汲取爽快。被斧头砍掉的地方一定会有尚有暖意的碎肉,这就是最好的爱抚,叫他总是诱惑自己。
还不够,还不够,那漂亮的脸,也要被……
从那总是戏谑的红眼睛开始,鸡巴要先奸污那里,用龟头对着就像鱼眼睛定格死不瞑目的眼球,狠狠地下压,不在意是否像葡萄一样爆浆挤出,那说不定用眼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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