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回应得起劲。廖希舔舔下唇,
“嗯。”态度很坦然,语气很无辜,“舌头好痛。”
这距离极其危险,路起棋吸取教训刚想抬手把人推远一点,却牵动了被遗忘的肩膀伤口,原本要说出口的指控变成痛呼。
“撞到了?我看看。”
廖希延迟反应过来,直接上手,“怎么不早说?”
理直气壮的语气。
还好意思问。路起棋听得又痛又火大。衣领直接被扯向一侧露出半个光裸的肩膀,临近肩头的地方有一大块未褪的红印,好几处破皮,细密地泛着血点。
原来撞得这么重,路起棋自觉倒霉,见廖希还盯着那处看,本想说没事别看了,却听廖希问,
“今天怎么穿了?”
啊?
伤患处旁,浅绿色的肩带落在白生生的锁骨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也表露一点人性关怀吧。”
路起棋无语了,还是回答了问题,用一种对待白痴的口气,
“体育课,不穿的话会磨到。”
却不知道自己这话勾起了对方新的渴望,廖希对上她的视线,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欲念,
“路起棋,给我看一下,我就收下。”
路起棋揉揉耳朵,别过头躲开廖希的目光,控制不住自己想象到这一景象,她手脚发软,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廖希只是安静等待她的回答,目光却有如实质,把人灼得发烫。
路起棋,你好没底线。
她心中唾弃自己,反手把银行卡塞进廖希的裤子口袋,欲盖弥彰似的质问,
“所以不喜欢蓝色是骗我的吧?”
廖希直接托着屁股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顺便带上了门,
“不是骗你,我喜欢绿色。”
校服被掀起到胸部以上,双腿自然地分开紧贴在廖希身旁两侧,路起棋不自在地后仰支撑上半身,
反倒将胸往前送了送。
路起棋胸不大,和她身高长相一脉相承的发育不良型,因此经常偷懒不穿内衣,这会儿穿的也不是厚重有承托的款式,只是薄薄的一片布料,裹着稚气微隆的软丘,白得晃眼,中间小小一点因受刺激不自觉地挺立凸起。
“要脱掉吗。”
路起棋抿了抿唇,想要速战速决,不等他回答,自己抬手把肩带拨下来,带到上臂处,拂过的地方微微地发痒。
于是廖希就像剥掉一张糖纸一样轻易地触到布料下的软肉,小小的,甚至填不满他的掌心,不由加大了力气去推揉。
路起棋喘了一声,开口嗓子像沾了蜜一样黏,又不自觉地颤抖,
“廖希,你不只要看对吗。”
廖希低低地笑,釉丽的眉眼染上情欲,像蛊惑人心的妖怪。
“好聪明哦棋棋。”
吻落到脸侧嘴角和下巴,接着是脖颈锁骨,廖希第一次知道女孩子能这么嫩,薄薄的皮肤一吮就红,抵在自己手心的奶子豆腐一般滑,乳晕极浅极小,顶端那一点粉红被指腹来回刮蹭,被玩得红肿可怜,再一口被吞进口中,湿滑的唇舌含着乳肉,压抑难耐的抽泣声时不时传来,廖希吃得更起劲,花样百出地折磨那一点乳尖,用舌尖顶进乳肉,牙齿叼着研磨拉扯。
路起棋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一角,那里有崭新的蛛网正在织成,蜘蛛吐着反光的蛛丝摇摇晃晃地降至半空,她想继续观察这只蜘蛛的去向,却被胸前一阵疼痛拉回了注意力,廖希不想放过她,一手扶着腰不让她逃,一手握着乳肉送到嘴里,两只乳尖轮流被舔的晶亮肿大,两腿之间的湿意浸染着内裤,下体一缩一缩地吃着冰湿的布料,是廖希把她变得狼狈又淫荡,意志屈服于身体。
怎么能抛开羞耻心在学校露着奶子给男生吃呢?她扯了扯廖希的头发,说,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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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写点h了,我急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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