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隔着一股墙,却见不到哥哥,心里涌出一股发毛的憋屈感,酸红了眼睛,米绫狠狠砸了一下墙,焦躁不安地踱步,忽然想起家里应该有备用钥匙。
就当他准备跟妈妈打电话询问时,汤怿关了音乐,开了门,没有看米绫一眼,直径朝楼下客厅走去。米绫亦步亦趋地跟着汤怿,直到在沙发落座,两个人都没开口。
一肚子的话,看见汤怿那一瞬间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米绫起身坐到汤怿身边,汤怿一瞬僵直了身子,不自在地推着他。
米绫抓住他的手,黏黏乎乎地缠:“哥哥,别不理我。”长那么大,他们时时刻刻待在一起,是最亲最爱的人,还没有冷战过那么久。五脏像是泡在盐水罐子里,咸涩得米绫嘴都要苦了,眼泪自然落下,排解他无处发泄的苦闷。
汤怿硬起心肠,抽开手跟他保持距离,冷声道:“把眼泪擦了。”
哥哥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米绫直愣愣地看着汤怿,怕哥哥不跟他说话,又怕哥哥说出的话,他一句也受不了。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也不清醒。爸妈他们快回来了,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以后也不要再提。”汤怿说一句话就要提一口气,以免鼓胀的酸痛堵住气管,“你不发疯,我还是你哥。”
单方面冷战一个星期,汤怿想了许久,不知道米绫向谁借的胆子,趁两人酒醉,对他汤怿真是打不下手,骂不痛快,气得房间的沙袋锤出一地沙。等到爸妈回来,他们总会发现他俩不对劲。趁这次说个清楚,做明明白白的兄弟。
米绫狠狠擦一把泪,冲上去抓住汤怿,捏得他骨头发痛,“我不要。”
“你不要?”汤怿忍无可忍,猛推开米绫,抓起他的衣领朝脸上砸了一拳,“好啊,那你打电话告诉爸妈,告诉他们你做了什么!”
白净的脸庞红肿起来,米绫反手握着汤怿,露出纤细的脖子,眼泪流到了心口,“我没有喝醉,也没有发疯,我是世上最爱哥哥的人。”
“要把我的心掏出来给哥哥看吗?”
汤怿惊得松了手,半跪在地上无法动身,米绫仿佛拉住他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压着他俩只能困身缠粘的淤泥,并蒂双生的花枝,谁也抽不出半身。
直到米绫撑起身子啄吻汤怿脸上的泪珠,汤怿才发现自己跪坐在他的腿上,米绫一只手伸进校服衣里环住柔韧的腰身,一只手摸索着脖子上嫩肉。米绫将他往下按,胯间的鼓包直直顶住汤怿的会阴处。
那处的小口洇出不少水,随着呼吸将布料往里吸,棉质短裤勒出两瓣胖乎乎的肉月半。米绫从宽大的裤管抹上去,手掌也被粘水一寸寸侵袭了。汤怿羞得埋在米绫的脖子处,刚想起身,包皮下的小硬籽就传来一阵压力,抵住磨,翘生生地胀大。
“米绫”汤怿抓住他的手往外拉。
固执地扣住大腿肉,指尖急速搔动,一股股酸肿从那一小点扩充到整块阴部。米绫含住衣服下的乳肉,不顾汤怿的推搡,用力咬着柔嫩的乳头,上下其手。濡湿的白色布料紧贴乳头,短裤拢成一条绳子勒紧提拉,似有似无的快感让汤怿夹紧了双腿,躺在地上难过地哽咽。
米绫脱下汤怿的裤子,眼圈洇红,卡住大腿根,柔软的舌头从会阴舔到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细腻的皮肤,深深将汤怿的胖乎艳红的女穴映在眼里,鼻尖埋在吐水的洞口呼吸着,一股腥涩充斥心房。
“哥哥,只管怪我好了。”
02
“米绫,别舔啊啊,松手啊,够了”房间里全是汤怿情难自己的呻吟。他分不出什么力气去痛骂米绫,就这么一小块的刺激,让汤怿变成弓腰夹臀的浪荡货。
米绫抱住汤怿的腿,舌头又舔又吸,阴蒂舔大成红彤彤的石榴子,满口的蜜汁吸进肚子。汤怿半推半就地喷出春潮,染湿了米绫秀美白皙的脸,鸡巴不知不觉地射了。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好甜,都是我的。”米绫舔了干净,整个人发痴。
汤怿爽得流出眼泪,腿紧紧夹住,把米绫圈在两腿之间,用潮水哺着弟弟口欲。
米绫将汤怿困在身下,扶住冒着腺液的柱身,龟头在汤怿遮挡下身的指缝中乱撞。肉柱触到手指,汤怿害怕收手,又被强硬攥紧。插进两指细嫩皮肤之间抽动,在微陷的软乎穴缝中顶撞,青筋狠狠刮蹭,带点电击似的酸刺。
满屋子都是汤怿放声的淫叫,龟头顶入穴口,米绫长长叹气,一寸寸顶开滑腻紧致的穴道,肆意摆弄着哥哥的身体。衣服早被他卡在胸口,两颗嫣红果尖缀在厚大的乳晕上,米绫捏住一边乳肉在用掌心磨,“让哥哥变大一点,哼”
铁棍似的,在汤怿身体里横冲直撞,又痛又爽,水流了一地板。汤怿打着米绫的手臂,感觉身上撒了把跳跳糖,电火花绽开,热融在敏感的肌肤上,浑身发粉,“别,米绫好爽,不做了”
从傍晚做到深夜,汤怿被干到脱水指尖发皱,仿佛全身的水份都藏在了穴里。米绫还在他下身舔,把淫水吞进肚子,嘴唇红艳,神志不清地要吸干汤怿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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