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嘴前的酸奶,还是插好吸管的。
他眨了眨眼,接过来对温珏说声谢谢,这才转回正脸去看房间的主人。
职业影响,见过成千上万美丽脸蛋的杜酌,在林徊生抬眼看来的刹那,擦头发的动作不受控制的顿住。
弯弯的墨发顺服的贴在面颊,露出张骨相皮相皆为卓越的巴掌脸。
没有情绪的点漆瞳,光盯着人看时,仿佛能化出实质的冰锥,跐溜扎进被看者的心脏,又化成冰水顺着血管流向全身神经。
……他原来长这样吗?
杜酌心中疑问面上不显,大约理解温珏说的‘变了’是什么意思。
湿发搭在额前遮住优越的眉骨,更显一双笑眼和煦如风,不动声色的观察半年没见像变了个人似的交往对象。
温珏取了双拖鞋,顺手将旁边茶几上的支票本带过来,放在杜酌坐的沙发扶手上,转身想去给林徊生穿鞋时被老板叫住。
“温珏,去休息。”
温珏读懂老板眼中的深意,平静的将拖鞋放在林徊生脚边,跟他们道过晚安便离开了。
林徊生没破解温珏转身前看自己那眼什么意思,但看清了他给杜酌的东西,在关门声响过后也没先开口的意思,低头用嘴叼住吸管,喝了口觉得太甜,就放到一旁。
塑料吸管头上的水光晃过杜酌的眼,他拿起支票本写了串数字后签名,撕下来起身拿给林徊生,居高临下看着人发顶,温声道,“我回国后,生生记得照顾好自己。”
林徊生看了纸片几秒,伸手接过来后默不作声,实则在脑内询问系统:主角受影帝叫什么来着?
no333:兰笙。兰花的兰,笙箫的笙。
多么该死的缘分,多么巧妙的同音字。‘替身’一词呼之欲出。
林徊生端详那串数字,过了会儿,冷冷啧出声后,毫不犹豫地撕起手中五百万的支票。
静谧室内,纸张不断撕裂的声响尤为抓耳,本就不平气氛逐渐深沉。
杜酌的眉心不易察觉的皱了皱,俯视他慢条斯理的撕成碎片后,朝自己扬手一撒。
纸片纷飞间,那张始终没有表情的冷脸,挑眉产生的轻蔑神态,竟轻易让杜酌心脏漏拍。
“杜导打发流浪汉呢?”林徊生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我要两个亿。”
“生生。”
狮子大开口让杜酌无奈勾唇,像在面对不懂事的孩子。但没变过的肢体语言,暴露出了真实态度。
温柔表象下,藏着瞧不上,厌恶,烦闷……种种负面情绪。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林徊生向来不惜的干。
他支起膝盖,后靠向沙发背不语,没给这位新晋鬼才导演好商量的意思。
见他拒绝沟通,杜酌转身走开过了会儿,端着杯温水回来,停在他跟前,视线扫过浓郁的眉眼,直直探向走光的私密部位,是一片光洁。
因支起膝盖的动作,而夹在腿缝竖着的秀气阴茎,是跟气恼中的人面色相同的冷白……偏小的囊袋下,藏着道不到一指长的嫩红肉缝。
隐约萦绕鼻息的香气,也因靠近变浓不少。
那人身上唯一一处艳色似有魔力,杜酌看着看着竟不自觉伸出手去触碰,但在摸到前被打开。
啪的一声响,可见半分力没留。
“这么生气啊。”杜酌瞥了眼手背,自然地递上水杯,语气温和不变,“生生不喜欢太甜的,温水可以吗?”
no333:这就是君子吗?脾气不错。
林徊生不予评论,在脑内回了句:他咬钩子了。便接过杯子,浅酌几口湿润嘴唇,还是不说话,身前那人蹲下,他就别过脸去不看。
距离拉近,杜酌几乎是正脸对着那道肉缝。
稚嫩的红和淡色的阴茎,皆透露出身体主人的青涩。
林徊生感觉到异样,夹了夹膝盖想放下腿,但伸到一半就被人捞住,踩在陌生的大腿上。脚踝被人扼在虎口,动了动,抽不出来。男人用的力气不大,但透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杜酌压下渴意强行移开视线,无事发生似去捡一旁的拖鞋,边往细瘦的光脚上套,边说,“我竟然不知道,生生身上还藏着朵花?”
穿完一只,另一条腿被摸上,林徊生垂眼落在被男人指尖压出阴影的小腿肚,哑着嗓子道,“……你上一次碰我,还是两年前。”
杜酌眼神瞬间发暗,喉结滚了滚,手掌上移抬起他的下颌,温柔举止藏匿着强势,让林徊生眼中蓄出的水光无所遁形。
“生生,是在埋怨我吗?”
林徊生在心底叹了句‘真上道’,面上维持着气恼,深吸口气抓住杜酌的手腕甩开,母语脱口而出噼里啪啦道,“别废话。想结束关系?可以。两个亿,一次性付清,我不会再找你。”
见他一副难过的要死还故作坚强,杜酌觉得自己像节,询问:宿主的意思是一样都不实行?
林徊生扫了眼“当面羞辱,床照示威,水军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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