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着,汗湿的脊背被浅淡光影描绘出节节脊椎。
薄肌汇入两团被拍打到艳红的臀肉,因失去支撑栽进雪白床铺,肿胀造成异样的丰满,被大掌掰开的光洁臀瓣间,一柄紫黑性器不停进出着……
等杜酌咬着人后颈,深深将精液射进肠道,身下模糊了性别的身体,已然一动不动。他放纵地沉浸余韵,沿着脊椎在细嫩肌肤上,继续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牙印。
直到他将性器拔出,这场暴行才宣告结束。饱受虐待的菊穴无法立刻闭合,缓缓涌出几股红白浊液,晕开底下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痛到麻木的林徊生,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似被浓雾蒙住的视野中,高大男人的身影背对着他,动作像在穿衣服。
“变态性虐狂。”
他动了动干涩的唇,耳鸣让他无法衡量自己的音量。也不管人听见没,骂完就闭眼昏睡过去。
私人医生接到特助电话连夜赶来,即便救治及时林徊生也还是发起高烧,退烧后陷入昏睡久久不见醒。
此后一连三天,医生每天来到洋楼先给林徊生打消炎针,再给顶着俩黑眼圈的雇主换外伤药贴,临走前检查温特助手上擦伤的恢复情况。
静谧的二楼主卧,面色惨白的卷发男子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中,而房间主人只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借暖调台灯光,无声地注视着那人的睡颜。
林徊生唇上的破口已经结痂,颈间没入锁骨的成片牙印,像是被印章盖下一个个深红的圈……锐利的眼尾没入额前散乱的发丝,不见睁眼时挥之不去的冷淡,眉眼间蜷气缠绕,‘寒玉观音’被折磨成了‘睡美人’。
杜酌用舌顶了顶被温珏打松的后槽牙,将膝上的精装书放到床头柜,起身坐到床边,撩开睡着那人的刘海,弯腰吻上光洁的额心,轻飘如羽毛落下又一触即离,小心中隐约带着某种程度的惧意。
在呼吸纠缠的距离中,他用明显沙哑的低音道,“别睡了。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快醒过来签收吧。”
其实每天挨针时林徊生就醒了,纯粹身上疼得他不想睁眼,干脆挺尸钻进系统空间给自己放假。
那晚打仗似的性爱结束,杜酌就把他搬到这间房里,每天日落后进来待上一小时左右。什么也不做就看着床上不醒的人,跟守灵似的。
温珏则是每日早晚两次来报道,他好像有点忙,待的时间都不长,最短不过是开门看一眼又关上。
今天杜酌的变化,引起林徊生注意,精神体离开系统空间回归肉体,边适应再度迎来的疼痛,边询问系统:什么礼物?
no333边打扫他遗留下的数字垃圾,边简明扼要回复:《孤岛》,男二号。
林徊生等杜酌走出房间关上门后才睁眼,边嘶声吸气活动四肢,边跟僵尸觉醒似撑床坐起。
捞过床头被人留下的书,靠着柔软枕头翻看起来。
no333清理完开启粉碎模式后,帮他调高台灯亮度。
林徊生边翻过页前言,边说了声谢谢。
no333秒答他们重复过上万次的对白:不客气。
许是待粉碎的数据太多,直到房间门又一次被打开,no333才延迟跳出提醒:温珏来了。
林徊生翻页动作一顿,合上书望向停在门前的身影,无声对视间那人手里的公文包啪嗒一下掉了。
林徊生预感不妙抢先抬手招了招,“没死。别哭。”
闻言,强打精神机械办公状态持续几日的温珏,才又找回活着的实感。
他疾步扑到床边,双手捧住林徊生未放下的手,盖在自己脸上,紧紧贴着鼻尖嘴唇,全然忽视脸上的眼镜歪了风度全无。
林徊生的手指感觉到隐约的湿意,视线落在他脸上的新眼镜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问,“跟上司打架?谁打赢了?”
“他没还手。”
温珏声音发闷,听得林徊生不忍抽手。
林徊生怕他偷偷把鼻涕蹭自个儿手上,改捏住他的鼻子,边左右轻晃边道,“不怕他开除你?”
温珏任他作乱也不反抗,鼻音浓重道,“他不怕我走,怕我带你一起走。”
林徊生越看他越像条黑背,没忍住拍了拍他脸颊,“我自己有腿。”
温珏含水的眼睛忽的闪了闪,“你决定回去了?”
林徊生不置可否,默默规划起刷满出镜率后的结局。
温珏见他不语,只当他是割舍不下还在犹豫,捡起林徊生微凉的手,塞回被子里。抽走让被角压着的书,注意到中文书名忖度片刻,幽幽道,“半年前,兰先生就已经拉好一个亿的投资,等他回国合作《孤岛》……预计下个月中旬,在云陵古镇开机。”
林徊生垂着眼嗯了声,似提不起多大兴趣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温珏把书放回床头,询问病号饿不饿,见林徊生眼睛已经完全闭上。没得到有效回答,他调暗台灯光后,轻手轻脚地捡回公文包,将包里一个档案袋放到台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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