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的t恤。因为我没有睡衣,我也没有钱买睡衣,他妈妈也不会给我买睡衣。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面,像是好几天没有吃过饭的样子。
许宴躺在我的那张小床上背英语单词,时不时的瞥一眼在乖乖吃饭的我。
屋里只有一个小风扇,还是很旧的那种小风扇。格挡网上因为长久没清理过已经接近发黑了,开到三档的时候它还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似是下一秒就会坏掉。
现在这个小风扇正对着我,开到2档。
我心满意足的吃完了一整碗面,舔舔嘴唇将空碗随意的放在那个小书桌上。
我干净的性器还露在外面,与许宴的那个大鸡巴相比,简直不忍直视。
我朝他挑挑眉,似是在问“为什么你的这么大?”
他也朝我挑挑眉,随后打横将我抱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去浴室把我的精液挖出来。”
我在他怀里挣了挣,很不满这种折腾人的行为。
他哄我,叫我宝贝。
我其实很不喜欢他这样叫我,因为我没有爸爸妈妈,他们都没有这样叫过我,我感到很陌生。
10分钟后,他把我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我睡在外侧,他睡在里侧,风扇正对着我吹。
“不好意思,今天做的有些晚,下次不会这么晚了。”他说。
“虚伪。”我在心里默念着。
“我不想和你做爱。”我想说。
但是我不敢说,我怕他生气,更怕他不再喜欢我了,怕他不再对我好。
我是个很缺爱的人,一直都是。没有人对我好,对我好的好像只有许宴一人。即使我也不确定许宴对我的种种行为算不算是对我好。
我在他怀里睁着眼睛,借着月光认真的看着他帅气的脸。想了有好一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应该是对我很好的。
当然,除了他总是缠着我疯狂做爱的那部分。
早晨5点半,许宴站在床边,将我从被窝里拉起来。
“起床吃饭。”许宴拨了拨我乱糟糟的头发说。
其实我早自习的时间要比他晚上20分钟左右,但他每次起床的时候都会把我拽起来。原因无外乎有三个。
第一,他怕我不吃早饭。第二,他怕我起不来床。第三,他说他想和我一起去学校。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吃完了他准备好的早餐,之后我们两个一起坐公交去上学。
一公交车的高中生将位置占的满满的,许宴在拥挤的人潮中悄悄将手放在了我的腰部,几乎是将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索性人很多,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点。
没有人会注意到人挤人的公交车里,一对同性恋正相拥在一起,而且还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
此刻的高一5班,只有我和班长两个人在。
显而易见,班长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早起是来学习的,而我这种吊车尾是来补觉的。
动了动仍旧有些酸痛的身体,我有些困倦的趴在桌子上,眼皮松的睁不开。
迷迷糊糊间,我被班长叫了起来。
她顶着一头扎着到齐肩的高马尾,带着青春期女生特有的羞涩站在我面前。
她长的很清秀,是那种耐看类型的。学习成绩好,性格也好。我想,如果我没有被许宴操的话,我应该会暗恋她。
但没有如果,我确确实实的被许宴操过了,还是被操熟操透了的那种。以至于现在我想起他,最先占据脑海的是他的那个粗大的性器,以及它在我肠道里摩擦的感觉。
班长见我醒了,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小声叫我名字:“裴嘉。”
我努力睁开双眼,看向她:“怎么了?”
她朝我走的更近了几步,将一个粉色的信封放在我的桌上,对上我的眼睛,说:“你可以帮我把这个给你哥哥吗?”
我皱了皱眉,伸出两指夹起了那个粉色信封,问她:“这是什么?”
班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羞涩:“情书啊,还能是什么?”
我的眼睛募的睁大,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不可置信:“你喜欢许宴?”
班长点点头,像是在说一件被许多人默许的事情:“对啊,你哥哥长的又帅,学习又好,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许宴是个帅哥,并且是个常年在年级第一的帅哥。
如果忽略掉许宴那强烈的性欲和在床上说不完的骚话的话,我想,他在我的印象中大概是那种高冷男神卦的。
我莫名的勾了勾嘴角,想告诉那些喜欢许宴的人他是个同性恋,并且还是个喜欢和自己弟弟做爱的变态。
但转念一想,他不是在强奸我,我也爽到了,我们是在合奸,那么我也算是变态之一。
“好不好嘛?”班长又问了我一遍。
我将面前的粉色信封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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