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是疯了。
地方法院的公证会有时会邀请教会的牧首前往陪审。安多诺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云淡风轻。
袍下,他以红绳紧缚肉躯,着了棉质的吸水亵裤。
女穴的痒意让他难受自控地轻轻夹磨着双腿,众人的认真与严肃让他更加兴奋。
“被告人窃取一百索隆,理应判监禁十月……”
他用那小穴夹持吞吐着木制的玩具,一只手死死扣着的座椅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直到不了……
玩具再精巧也毕竟是木头,木头哪儿比得上真人的血肉?
回忆起尤里多斯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穴里的感觉,神父身下的蜜穴就吐出了一小股淫水,开始微微地抽搐。比刚刚还要靠自个儿卖力地摩擦,要轻快容易得多。
已经变成每时每刻都想被养子操的骚货了。
他轻轻地喘息着,换了一个姿势,把右腿搁到左腿上,袍下的双腿紧紧地绞起。
用着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力,他寻找着更舒服的感觉。木头纹理划过敏感点又死死抵住时,他咬住了指尖,喉结颤抖着,使力一夹,又喷了一小股淫水。
啊……也不能完全怪他,如果尤里多斯不操他,他才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大概不会吧。
神父混混沌沌中忘了自己是勾引自己养子的那个。他眯着眼睛,咬着指尖,放纵地享受着公众眼皮下自慰的小高潮。
“……神父,您是怎么看的?”
身后忽然有一个年轻人搭话。他是陪审团的成员,向来仰慕安多诺的品行,于是趁此机会想要聆听神父的教诲。
“啊,嗯……嗯,”神父失焦的双眼一时难以清明,他动了动身子,被淫水泡湿的棉质亵裤就热热地包裹到他的阴阜上,让他几乎舒适得发颤,“这个案件,偷窃……嗯,人常有的过错,主曾经说……”
……
尤里多斯瞧见父亲夹着腿回来时,就知道他今天含了那个玩具出门,并且奇迹般地携带了一整天。
那个木制的小塞子是尤里多斯为父亲选的,他当时只是随便指了一个,然后父亲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小木头塞进他的穴里。
尤里多斯赶忙上前了几步,代替侍从扶住安多诺。
他打发侍从去干些修道院里的杂活,没人后干脆把父亲拦腰抱了起来。
安多诺的发鬓有些汗水的痕迹,尤里多斯能敏锐地分别出它们是否来自于情欲。
很显然是的,父亲微肉感的唇与颊有一种漂亮又情色的潮红,吐息中带着淡淡的香。
那是父亲常常咀嚼植物香片的功劳。
尤里多斯的身量像竹节般不受控制地窜高,肌肉跟不上个头的猛长,因而身形显出少年特有的单薄。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少了力气,他把父亲从庭院抱到了屋子内,又抱去二楼的卧室。
在要把人放到床上时,一直安静的安多诺却忽然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眉目间的痴态与爱意不加遮掩:“你要去哪?”
“去洗个澡。”尤里多斯说。
父亲却似乎不满地蹙蹙眉,在床上一翻身,干脆趴着了,道:“好热,你先帮我解开裹胸。”
趴着时,那屁股翘得好像恨不得撅开小逼给他看。
“您总是这样,这个把戏用了几次了?”
尤里多斯的语调平平淡淡,但还是坐到床边为父亲解开裹胸,然后把手放到那对自己日夜揉大的胸脯上。
“不过我接受。”
安多诺翻过身,含着笑,揽住尤里多斯的脖颈。他瞧着尤里多斯爬入他的怀抱,然后低下头去舔吃他的奶,就分一只手轻轻在尤里多斯颈后抚摸着。
尤里多斯的口活最近变得越来越好,也要多亏安多诺教导有方。
安多诺感到自己一边的奶头在被舌头灵活地玩弄,就忍不住捧着把自己另一边的往前送了送,换来尤里多斯在他肉臀上的一巴掌。
“呜……”
“急什么?”
床笫间的侮辱脏话是安多诺的偏好,尤里多斯其实也早有在学习——但他对着安多诺,总又实在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知、知道了。”
尤里多斯一边吮咬着父亲的奶子,一边不忘伸手下去抠弄他早就湿得软烂的穴,取出那个木塞子。
尤里多斯讲不出口,那就引导对方自己说吧。
“告诉我。谁知道了?谁?”
“啊啊,呜,不能……骚、骚货知道了……”
父亲的穴简直可以说是热情地欢迎着这熟悉的闯入者,尤里多斯感觉自己手指都要被吸进那肉道里了。
“可是骚货好想被主人操。好想要被精液灌满小逼…好痒呜…”
神父淫荡起来可谓是无下限,尤里多斯不用说什么就能收获对面一箩筐的发情骚话。
尤里多斯把安多诺的袍子全部扯下,才在昏暗的光线里发现安多诺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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