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叶瑾的动作,白琅一手扼着他的后脑,一手掐着他的腰。先前为了不伤害白窈礼,他竭尽所能克制自己,如今本能与怒火熊熊燃烧,平素的理性断了线。
双指顶进叶瑾的后穴,随意抽动几下就撤出来。alpha的甬道不比oga湿软,这般扩张聊胜于无。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性器顶端很快抵在穴口处,强行向内深入。
哪怕借着花洒的流水,这样进去也势必要留下伤口。叶瑾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弓起背脊。白琅摁着他头的那只手加了几分力气,拽着他的碎发,让他抬头直起身子。叶瑾不得不挺直了背,与此同时,体内的阳器顺势用力一顶,直接没到根部。
“呜……!”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咬紧牙关才不至于痛呼出声。
不作温存,也不给他适应的空间,阳具把甬道撑开到极限,像刃一样插在叶瑾体内。他疼得满脸冷汗,手刚挣动了一下,就被白琅拉过来,扼住手腕摁在腰后。很快便是抽插,一回更比一回来得重,好像非要把他搅得肠穿肚烂才算完。苦涩的信息素随着律动,将叶瑾全然笼罩。在热气蒸腾的浴室中,白琅的信息素仿佛冷峻的风,在席卷的疼痛中告诫着叶瑾,激怒他该怎样自吞苦果。
面对alpha同类,叶瑾很少吃瘪,更是从不示弱。偏偏对白琅是例外,无论闻过多少次,白琅毫不掩饰的信息素,总能令他胆寒。若将alpha比作掠食者,那此刻就是天性在提醒他,如果不跑快一点,会被对方当做猎物抽筋剥骨。
但真可笑啊,他沉迷于此。
加快的心跳,究竟是因为剧痛,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亢奋,叶瑾自己都分不清了。水花在身体的摇晃中四散跳动,他小腹一阵阵酸涩胀痛,穴口被反复撑大摩擦,灼痛难耐。阳器每次律动,都几乎整根拔出,再深深地撞入。瞬间的空虚过后,再度填满的酸胀与疼痛总来的更为猛烈。
“白琅,白琅……”叶瑾尾音有些发抖,“饶我这一回,别来硬的了。”
分明是他自己挑的事,现在再来求饶只怕太晚了。白琅也压根不打算听他废话,捏紧他背在身后的手腕:“安静点。”
如果声音太大,传到门外,会吵醒他的。
可叶瑾被那不讲章法的顶弄搞得双膝发软,又叫信息素冲击得晕晕沉沉。穴口随着律动翻出媚肉,他连声喊了几句白琅,每被顶弄一次便愈发情动,求饶渐渐成了淫靡的浪叫。白琅说他不听,又怕动静太响,索性松开抓着他后脑的手,用手指掰开他的牙关。
他双指伸进叶瑾口中,抵着他的槽牙,将颤抖的舌尖压在指腹下。叶瑾含混地哀求,白琅手指探得更深,把他破碎的话语全堵回喉咙。叶瑾喊也不能喊得,呼吸愈发困难仓促,眼眶泛出一圈充血的红。
阳物在他体内隐隐胀大,撕裂的痛感更甚先前。可白琅并没有放过的意思,他的性器向内拼力抵进去,仿佛要拓开叶瑾退化的生殖腔。叶瑾呜咽一声,居然在窒息与刺痛中泄了精。白琅摁着他,性器根部逐渐膨胀,卡在叶瑾已是极限的穴口。成结的阳物开始倾吐白浊,将粘稠灌入叶瑾甬道深处。
白琅低下头,发狠般咬在叶瑾的后颈。叶瑾浑身发颤,血腥的信息素味道,瞬间消失无踪。弥漫在房间中的苦涩,此时仿佛全向他的后颈注入,连着白琅无处发泄的怒火,一同化作给予他的疼痛。
成结后的持续射精,比叶瑾想象中更为漫长。白琅啃咬着他的腺体,强行注入的信息素令他浑身动弹不得。叶瑾只觉即将虚脱,就连站住都得竭尽全力。浓稠的液体一波波填满他的下腹,不知何时才能止息。他的腹部微微隆起,刚刚结束的抽插疼痛,如今又被饱胀的酸痛替代。
白琅伏在他身上,呼吸与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他缓缓松口,泛着血痧的齿痕,分明地刻在叶瑾颈后。他松开叶瑾的手腕,探入他口中的手指也慢慢抽出,这时叶瑾才得以顺畅呼吸。
在叶瑾即将跪倒的前夕,体内的射精有了减缓的迹象,成结也慢慢消退下去。他得了几分力气,转过脸,伸手勾住白琅的后脑。白琅比他高出七八公分,此时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叶瑾便扬起脑袋,用自己的嘴唇去接白琅微凉的苦涩的薄唇。
他的手抚在白琅右脸上,此时白琅摘了眼罩,疤痕分明地暴露在叶瑾眼前。这张脸还英俊漂亮的时候,叶瑾也曾像今天这样与他缠绵。尽管白琅只当是临时遏制发情的手段,但叶瑾分明地记得,隔着一道帷幕,人群来来去去,而他在影棚后面被白琅垂眼咬住腺体。他想不通,这个受人追捧的大明星,为什么不肯去咬oga,要不是自己发现及时,恐怕那天他就要因为强行压抑信息素,在角落昏迷过去了。些微淡薄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还没等叶瑾嗅出他的味道,发情的瞬间便因白琅有意压制,短却地结束了。
那时白琅从表演系毕业不久,科班出身刚入行;叶瑾高中没念完,已经在片场跑了好几年龙套。他看着白琅,心想怎么会有这种人,样貌、身高、演技没有一项不出众,连品行都在业内没得挑,简直可以算出淤泥而不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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