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抹去哥哥薄唇上津液,他才缓缓说:“颂儿寄了信来。”
“这便是此地感悟,我同老师今日将往更南处游历。啊父王母后呜莫、莫要挂怀,我一路听闻父王盛名与母后贤啊!贤德,聊解我心头思念,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还望父王,呃父王皇体康健,母亲凤体常安,颂儿定早日,呜早日归还。”
武帝大敞着腿坐在榻上,手持书信却并不去读,兄长就坐在他两腿间,身上仍未松绑,只得背负两臂并进腿斜斜倚在夫弟着甲胸膛上。颂儿是他两长子,聪颖仁厚,同老师外出游历已有一载光阴,伶舟渡思念长子,每每读起信来总哽咽不已。今次也是这般,而夫弟却不允他些许温存,读信间武帝戴皮甲大掌握着他玉茎大力撸动,间或以指尖抠挖铃口,更有甚掌击他沉重玉卵,屋内并无他人,伶舟渡也早习惯了无时无刻被欺辱淫体,只是武帝将颂儿书信实在拿得太低,伶舟渡腹内尿意翻涌,又情欲滔天,玉茎汁水丰茂撸动间几乎就要溅到那信纸上,实在令他难堪!
好不容易读完了信,武帝终于停下手里动作,伶舟渡情欲高悬却身心疲累,脱力倒入他怀中,他尚在为长子哽咽,夫弟却掐着他两边髋骨,顶着异生精室深入后穴最深之处。伶舟渡腹中激荡,不知是尿水还是精液就要喷薄而出,他惶恐不已,绷紧了身子才勉强止住,而后穴却夹紧了,使武帝发出一声慨叹。
武帝插入他穴内不再动弹,他调笑道:“贤后只是表相,淫后才是兄长本性啊。”
伶舟渡咽下嘴边呻吟,艰难道:“溯儿,莫要胡说”
武帝嗤笑,问:“既非淫后,那下面小嘴为何还吮着本王阳物不放?”
伶舟渡本就遭他强行插入又吊着戏弄,此时被倒打一耙,总归有些负气,他勉力放松小穴,却适得其反,穴肉蠕动着如肉浪吞咽巨物,伶舟渡还顾自努力,却被夫君武帝一下猛地顶向穴心,酸了半个身子。
武帝将他死死按坐在榻边,猛力向内冲撞,伶舟渡四肢无一处自由,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蜷紧身子绷着足弓抵抗,脑中混沌中他还想着莫要失禁于夫弟面前。
“武帝真是不厚道,自己偷跑回来享用哥哥!”
伶舟渡忍耐许久,竟未发觉小夫君进了内室,只见伶舟隹溯也是一身薄甲,英气十足却较武帝更显伶俐,少年意气飞扬,甩了手上头甲便拉扯裤腰释放出微勃阴茎来。
兄长被攮得缩着身子,垂头丧气,他便上前以阴头摩擦兄长漂亮薄唇,未曾想伶舟渡噙着泪抬起头来,竟伸出粉舌去舔夫弟肉棒头部,那盈盈热泪也从眼角滑落。
这一幕被两位乾元看在眼里,瞬时爆发出浓厚信香,不顾伶舟渡两眼翻白大幅抽搐,武帝将他被缚如鲛人似玉体抛上床去,伶舟隹溯则扑过去拉扯绸缎终于为兄长松了绑。
两人将他抱着跪坐起来,夹在怀里,两根巨阳又如利刃归鞘,畅快一捅到底,伶舟渡向后仰倒在武帝颈窝,两粒箍金环乳首从隹溯胸甲上擦过,发出叮铃脆响。
乾元二人一人握兄长玉茎,一人掐住纤腰,打桩般纵情抽插,伶舟渡下面大雨滂沱,只觉就要失禁,他勉强拉回神智哀求:“啊!溯、溯儿,哥哥呜哥哥尚未小解,啊!不,不要了!你放哥哥去、去解了,再哈啊、回来任你们如何”
伶舟隹溯却引诱道:“无妨,哥哥便在这榻上解出,事后我亲自打理。”
他言语恳切,伶舟渡却怎能答应,若是同床共枕十年有余的夫君武帝也便罢了,面前这青年刚成乾元之身不过是个半大男人,若是当真在他眼下解于榻上,那成何体统?实在是折煞了他!
他如此想来更是不敢半点松懈,咬牙强自忍耐,身后人仍在凶悍抽插,见他不肯松口,便对青年使去眼色,伶舟隹溯心领神会,一人抓着大腿一人握住窄腰,同时向两穴穴心死力猛撞。
“呃——咦!”伶舟渡穴里淤肿未退哪里遭得住,胎宫被顶开小口酸得他下身全然麻痹,前面小豆亦被磨着更为耻毛刺痒,若即若离地拨弄体内淫弦。而后口穴心被粗壮阴头顶开,敏感肠肉被烫得不住哆嗦,这巨物尺寸可观,弯曲程度程度更是叫人咋舌,进入间无一刻不碾压那异生精室,无一刻让落水停歇,夫弟总说自己这物是为他淫体量身打造,伶舟渡早年初听还当他是信口乱言,却每每在床底之间体味到这话精妙。两根巨物充盈下体,将薄薄腰身撑得凸起,体内软肉向前挤压水球似饱胀水府,他厉声尖叫哭喊着推拒身前人,两人却借机凑得更紧,前后巨物夹着一层肠肉和那异生精室,各处汹涌情潮汇作汪洋直逼坤泽前端。伶舟渡只觉已分不出泄身淫欲和羞耻尿意,他哭着胡乱哀求,在伶舟隹溯肩上抓出道道痕迹。
两人见他如此更是激奋,武帝从后伸手去掐他女蒂,那骚浪之处受痛,孽根反翘得更高,伶舟隹溯瞧准时机,一掌扇在倍遭冷落的玉茎之上。伶舟渡终于身弦崩断,玉茎狂甩之下竟不见一滴白液,反倒是尿水淌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尿水撒到伶舟隹溯裤上晕出大片水渍,伶舟渡看了近乎崩溃,他哭得头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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