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相信啊?再说了,我们这里方圆几个村子就你一个医生,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我可告诉你,要是让我逮个正着,看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可是有言在先,别到时候让我翻脸不认人。哼!“说完铁蛋就走了。这一番话虽然没什么,但是麻三觉得也挺不是滋味的。万一他们把这小子逼急了,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呢?闹倒不怕,就是怕把姜银与自己偷情的事揭出来,可就不光彩了。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先去姜银家找她,让她先停几天,别让铁蛋这小子揪出来了。他急忙关了门,背着药箱向姜银家走去。到了姜银家里,这时她家门正开着,院子里挺整洁的,看样子应该是刚扫不久,几只母鸡正在院子里散步,还有几只小鸡在地上不停觅食着。“小银子。”他习惯性叫了一声,但是没有回应,而是传来了一声怒吼。“妈的,要你这个臭娘儿们干什么呀?动不动就来例假,有什么可来的呀?我可告诉你,这回就放过你,要是下回老子回来你还来这玩意儿,可别怪我不客气,照插不误。也不知道你除了能让我插还能做什么?饭做不好,菜做得跟白水煮的,真是白要你了,真是气死老子了。”门突然“匡当”一声开了,麻三吓了一跳,急忙提着箱子往外走,还没等他躲好就被全大头发现了。全大头朝麻三叫道:“全进、全进,你向哪去啊?”麻三一看躲不掉了,还是坦诚面对吧!“哦,我去看个病号,顺便”“顺什么便啊?你快点过来,我正有事找你呢!”说着就拉着麻三走了进来,当麻三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才发现姜银正趴在床上大哭,一看麻三来了,更加泣不成声,但是她明白不能过去,只好忍着、哽咽着。“你看看这个死女人天天来那玩意儿,你说女人那什么例假能不能开点不来的药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是冲着打炮来的,回来不能干,我还要她干嘛?真是个倒霉的女人。”麻三一听简直快气疯了,心想:有你这么不懂事的吗?还好意思问有没有治这病的。“我说全大头,你想事情怎么不用脑子啊?月经、月经,每月都来才是正常的,要是不来那还不有病了?还治,治什么呀?我看该给你的脑子治治了,你问问人家哪个女人不来啊?不来以后连孩子都生不了。”全大头不听便罢,一听这话,顿时来火了。走过去在姜银的上打了一巴掌,说道:“对了,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说说这都结婚一年多了,她怎么还没有动静啊?还不时来月经,这不是唬弄老子吗?我可告诉你,你现在不是来月经吗?我三个星期之后再来一趟,要是这个月再不怀孕的话,看看我怎么收拾你,非把你弄烂了再把你休掉,看看哪个倒霉的男人敢要你。“说着气呼呼走了。姜银趴在床上不停哭着,一肚子的委屈真不知该怎么发泄。全大头走到院子里骑上自行车,马不停蹄地走了。“你说说这种人还活着干嘛?该死的玩意儿。”麻三把药箱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姜银的面前说道:“小银子,别哭了,怎么又来月经啊?不是刚走没几天吗?”姜银一听麻三的话,顿时就扑了过来,抱着他大哭了起来。“进哥,我真的不想和他生活了,我受够了,你接纳我吧!我不要名分,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想我就给你,你不想我了,我可以走,行吗?我在这个家真的过不下去了。”麻三一听,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可别这样想,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遇到这种人也真是倒霉了。再说了,你就算是离婚了,对你以后也不好,找婆家更不好找了,到时岂不是害了自己?你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应付他两、三回,我们还可以天天见面,把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说着麻三紧紧把她抱住,在她背上慢慢抚摸着。“我就是非常反感,就是不想跟他。他简直就不是人,你知道吗?做的时候跟野兽差不多,从来都不照顾我的感受,每一次我都很怕。”麻三也明白,全大头人高马大,那根大肯定也小不到哪去,要是用上劲不把女人给插透了,姜银这种温柔娇嗲型的女人哪能受得了?但是想想姜银和自己时那种妩媚、那种温柔的话语,可以说她的床技已经被训练得可谓一流了。他忍不住又想了,但是看她哭成那样真的不忍心。“好了,不哭、不哭。他不是说要孩子吗?是你不想要还是?”姜银抬起头说道:“进哥,说真的我是不想要孩子,但是也没有避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怀孕?”麻三看了看她,说道:“别急,这事急也急不来。一年没生也很正常,再说了,他又不是常常在家,一个月来个一、两回,撞不好很难怀上的。对了,现在月经来了吗?还是”麻三被她弄得真糊涂了,姜银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的月经刚走几天,我就是不想和全大头做,所以骗他的。“麻三一听,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那就好,要不你今天晚上来我家,在月经来前一周最容易受孕,我们试几回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姜银一听,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但是脸上又突然升起了一丝忧虑。“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万一怀了我们俩的孩子,全大头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啊?”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就别这个心了,我们也就是试验一下,要是能怀,在一个月后就拿掉,但是万一不行,他一个大老粗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姜银觉得也是,笑道:“嗯,好,不如”“不如什么?”“不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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