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七上八下的,弄不清麻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那是什么包啊?怎么还有农药味?”麻三呵呵一笑,接过小宁手里的小黄包,笑着说道:“哦,那里面放着我的针,针灸的针,还有缝肉的针都放在那里,只是很长时间没用了,恐怕被别的什么东西咬了,所以包上故意喷了农药。”“啊?不会吧?那上面喷了农药怎么能缝呢?那样会死人的!”麻三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心里乐极了,拍了拍包上厚厚的黄土,从里面掏出一根针,笑着说道:“这针的品质可真差,都锈得不像样了。”弯腰从门后拿起一块磨刀石,拿起那根胁弯的针磨了起来。“我说全进,你这人有没有点卫生常识啊?这样你也能当医生啊?你不会就这样帮我做缝合手术吧?”二麻子一脸的疑惑,麻三倒是乐了,看着小宁说道:“怕什么?你不知道,再大的手术也就是这样,你就不想想现在农村里能有多好的医疗设备?我这里还是最齐全的了,要不然你就别缝,拿着这断指到医院去,到时你的手指头早就报废了。要是你觉得我这里不行,你现在就去吧!我还省事了!不是骗你,你只要一进医院,没有二百块钱是办不成事的。”麻三说着停止了动作,站起来掏出一根烟扔了过去。“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的手都这样子了,你还好意思给我烟?”二麻子想想也真是没办法,只能怪那只狗咬得太不是时候了,现在他真是无可奈何,就自己家里那辆烂洋车,等骑到医院,手指头早就冻得没感觉了,哪还能缝在一起?想想麻三说的也对,只好点点头,可心里真想骂他祖宗八代,挖他家里的老祖坟。“好,你就缝吧!我可告诉你,你得把那针用酒精棉泡泡,不然,我的手发炎了可就麻烦了。”小宁也急忙说道:“是啊,进哥,这个卫生很重要的,等一下我们用酒精泡泡,如果发炎了,很难痊愈的。”麻三看着小宁那担心的表情点点头,指了指小宁说道:“好,既然我妹妹开口了,我就饶了你,以后别没大没小的!”“好,我都记住了,只要我的手能好,什么我都答应你。”麻三看了看磨得差不多的缝合针,那针磨得明晃晃的,他回头把窗台上的蜡烛点着,将针在金黄的火苗上过了几回,用面纸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而后又用夹子夹了一团酒精棉捋了一遍,冲着二麻子嘿嘿一笑。“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就开始帮你缝合。”说着到药柜里拿出缝合线,对准针鼻穿了起来。麻三这时从针鼻里看了看小宁那迷人的身子,心里欲难耐,想快点把这小子打发了,说不定还能吃一下小宁的豆腐。想到这里,麻三也已经把线穿了上去,让小宁帮忙拿着那段手指头,认真地缝了起来。麻三心里也觉得这狗估计是疯了,不然不可能咬得这么狠。这手指头就算是缝上了,没有一个月是绝对好不了的,而且这段手指头以后能不能用,可还是个问题。二麻子看着麻三细心的样子,心里还是蛮感激的。说实话,万一真没有麻三,那自己的手就等于提前退休了。弄完了之后,麻三又打了狂犬病疫苗,开了五天的药。本想狠狠宰二麻子一把,要个二百块,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给,直说身上只有九十块,最后竟赖起皮来,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没办法,麻三想九十块就九十块吧,别把这美好的时光给浪费了,便放了二麻子。二麻子这里心里也平衡了,觉得占了个大便宜,兴高采烈地跑了。小宁望着二麻子赖皮的样子也乐了,心想:这男人有时也真好玩,斗来斗去就像对弈一样。二麻子以为占了大便宜,可小宁非常明白,其实进哥才是最大的赢家。“哥,你可真是黑,打一针、拿点药就要二百块。”麻三的药就是从小宁公司那里批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底细了。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妹妹,你不知道,这家伙不宰他一回不行。他可滑溜呢!还欠着好多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给。这回跟他要九十块已经很便宜了,要不是”
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心想:要不是看在这美好时光的分上,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要不是什么?”“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走了吗?我想和你多说说话,也不知你这一走还记不记得我,唉”说着他故意叹了口气,然后随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叠钱递了过去,用余光看了小宁一眼,只见小宁也是百感交集,淡淡的忧愁间猛然转为笑脸,冲着麻三笑了笑,说道:“进哥。”麻三应了一句,见小宁扑了上来,抱紧了他。这回可让麻三措手不及,两只手支在那里不知该不该下手。说真话,不想下手那是假的,但是一看到小宁那让人心疼的清纯模样,他就莫名地消了对她下手的勇气。“别,妹子,我、我是你哥”“哥,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无以为报,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妹子的话,就给我一次机会吧!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觉得心安。”“不。”麻三嘴里说着,被小宁抱着推到了床边,她边啃边亲,弄得他欲火一下躐得老高,手里那一叠钱“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麻三猛然清醒了过来。已经对小宁不敬一回了,可不能这样下去。但小宁则不然,她听到钱掉到地上的声音后并没有停止,肢体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小宁把衣服慢慢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衣服。麻三心里觉得,小宁的美是脱俗的、不可逾越的,兴许一旦逾越,她将失去那分最纯真的美。暖暖的阳光照耀进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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