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会吃醋的。”“哈哈,得了吧,凭我这模样,怎么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爱,我就心满意足了。再说了,别的女人也看不上我这乡医,一没本事,二没钱,圆什么?”孔溪望了他一眼,说:“就是图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现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麻三愣了,心想:这个女孩怎么懂这么多?看来在城里待久了,不好的东西都学到了。便把脸转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经常去胡闹?”孔溪一听心虚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后抱着他,说道:“姐夫,我在城里那么久了,总听说过吧?再说,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说春玉吧,都是高层人物,他们不去那里做什么?而且她和刘大发还是在唱歌的时候认识的;小玉是作家,不时也会去酒吧发泄一下情绪。我没钱没势的,偶尔沾沾她们的光而已。牛郎只是听说,从来没叫过,你别害怕,我的身子干净得很。”“呵呵,我不是说你的身子不干净,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着啊。”“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还不明白?你们都希望女人不出轨,但是自己又喜欢出轨,这是什么道理?还男女平等?我看在你们的心里就不平等。”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蓝色衣服,正准备穿,孔溪一下夺了过来,扔到床上,说:“姐夫,还穿这个干嘛?都几年了,到城里我给你买一套新的衣服。”“算了吧,这件衣服挺好,没穿过几回。”“每次出门都穿这套,烦不烦啊?你妹我现在有钱,让我为你做点事情吧。”麻三不想吃软饭,这样很没面子,把衣服挂回去,便在枕头底下翻起钱来。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别那么婆婆妈妈了,这回听我的,我帮你买一套新衣缚。”说着,拉起麻三走出堂屋。麻三把门上了锁,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突突”几声,摩托车发动了,急急往城里去。麻三乖乖坐在后座上,双手握着机车尾巴,生怕掉下去。机车好像乘风破浪般驶得飞快,麻三想叫她骑慢点,可是开不了口。终于出了村,驶进乡间的小道,路旁柳芽开始长出枝芽,嫩嫩绿绿的,非常俏丽可爱,应了一句诗句:远看青青近却无。杨絮被风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团飞舞乡间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动眼前,又轻落肩头。这时,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铺进眼底,茵茵绿草,好像吸走人世间的忧虑,用一种坚强温柔的姿态生长着。不一会,二人骑到了大道十字路口处,那里的房子已经建好了,目前正在装修。看着忙里忙外的人们,麻三心里一阵忧虑。“停!”孔溪准备加大油门往前冲,一听要停,以为麻三要小解。“啊?”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装修的房子。说道:“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你不是问过了吗?和你一样,开诊所的。”“别乱说。”麻三走过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头:“大哥、大哥,请教一下。”老头一看年轻帅气的麻三,说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岁了。”“呵呵,不好意思,问你件事。”“什么事?快说,我忙得很。”“这边是做什么的?”“诊所吧!怎么?你有病啊?”老头话一出,麻三气坏了“你这老头真不会说话,你才有病呢!”“没病,你问这干嘛?他偷你家的砖了?”“没事,我只是问问。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告诉你,这房子盖得好不好都无所谓,塌了可以再盖,你们还能多赚钱。”这话一出,后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个头跟自己差不多,白白净净,戴副眼镜,不像乡下人,看来是诊所的老板。“没什么意思,你是这里的老板?我懂得风水,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所以想当着你的面试一下这帮人。”老头冷哼一声,甩手走人,嘟哝着:“神经病。”年轻小伙子推推眼镜,温和地笑了笑:“我是个医生,从不相信风水,这里的建筑品质肯定没问题。放心,也有空来坐坐。”麻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挥了挥手,急忙补充一句:“算了,你这里啊,我一辈子都不想来。”男人轻轻笑了,麻三心里一阵寒冷,心想:还是赶紧走人吧,最怕这种不愠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静静,天晓得心里头有多恶毒。“呵呵,你说得对。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个朋友。村里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可以打这组电话,我们会免费接送。”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这种小村子还发名片,真会装模作样。接过名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康复医院主治医师,赖四光”“呵呵,好,一定、一定。”说着,麻三便拿着名片走了。上了车,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困惑地问:“姐夫,怎么了?”麻三没好气地回应:“还想着在这里抢我生意,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赖四光,我看应该叫“来死光”吧。”“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这都能想得出来。对,来这里就死光,看看谁还敢在他这里看病。”“妹妹,以后还要请你帮帮忙。”孔溪爽快地答应:“可以,我是随传随到。”摩托车发动离去,麻三再次回头,看到这个叫赖四光的医生正向自己挥手。“这傻小子,之后有你好看的。”孔溪看了看赖四光,心想:这家伙长得还挺不赖。麻三搂着孔溪的细腰,心里静不下来。这女人的体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坛下了春药的百年美酒,内心的欲火不断上窜。望着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绚丽多彩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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