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柔软灵动的腰都要泄了力。
而贺南寻此时也艰难的很。他被小妈妈一片雪白的皮肉勾的要发疯,很是想要坐起身来去吻沐云笙鼻梁上那颗香艳欲滴的朱砂痣,又想要掐着小妈妈的腰将自己的几把插进那方颤抖着蹭弄挑逗自己的小批口里。
可是他不敢动,额头上淌了汗液规矩的躺着任小妈妈骑,只试探的用宽大的手掌包着小妈妈鼓起一点的红肿奶肉磨蹭抚弄,生怕小妈妈生了气不叫自己碰。
他爱死小妈妈这肌肤泛粉的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讨欢的样子了,色的很,渴的他牙痒痒。
沐云笙被他突然伸上来挑弄自己的手惊的一喘,美人蛇鼻音重重平添几分娇憨:“南寻……嗯呜!做什么……”
小妈妈几乎整个人坐在了继子的几把上,平日里藏着包养的好好的嫩批叫他骚的磨出了熟红色,前头的玉茎只是打在贺南寻结实的腹肌上便出了精,羞得沐云笙带着哭音叫着“乖南寻”,妄图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可惜快意积累的足够了,那一口小批便剧烈的收缩着,也要“作怪”。
“啊啊、南寻……抱着阿妈。”沐云笙爽利的加快了动作,腰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白玉一样的肌肤险些晃晕了贺南寻的眼。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搂紧了小妈妈,突然有些慌乱的去吻沐云笙上挑的眼尾和鸦羽一般的黑睫:“阿妈、阿妈,对不起,对不起……”
沐云笙感觉贴在自己批上的大东西突然弹跳了一下,上头“突突”的血管刺激的他顿时双腿夹住贺南寻的腰喷了水,浑身打抖的去了。那一瞬他忙着应付眼前走马灯似的白光,于是没能听清这便宜继子的话。
不过,小妈妈很快就知道贺南寻所谓何意了。
那根孽物臌胀着,绷紧了射出一滩粘稠的白精,色情的糊了沐云笙一腿。那颗微微红肿的肉蒂都被整泡了个彻底,穴口也吞吃着咽进一些去,微凉的温度叫小妈妈又小潮了一次,喷出的批水混着白精,淅淅沥沥的流了沐云笙一腿根。
“对不起,阿妈!阿妈……”贺南寻不聪明,或者说他实在笨,搞不清楚自己方才怎么回事,“尿在阿妈身上了……”
他那那里是尿水,明明是全然用浓精把自己阿妈的批标记了个遍,浓稠的精水将小妈妈红肿翘起的小肉蒂整个儿的泡在里头,情色勾人的要人命。
可惜美人蛇这会儿实在是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扇这臭狗的巴掌了。他喘息着,挑起的眼尾依旧满是春情,咬着牙缓了一会最终只好张开嘴,用贝齿在贺南寻的肩膀上狠狠留下一个牙印,对方却还是满足快乐的很,抱着小妈妈水蛇一样的腰依旧是黏糊的亲他的眼尾、脸颊。
夜已过半,灵堂里头的火烛明明灭灭,暗下许多,堂里摆着的那些个牌位上的烫金字迹却愈发清晰起来,泛着光似的照着这一幕背德春事、龌龊糜靡。
可惜两个当事人却正相拥诉语,细细听得只能辨出几句略带疲惫却餮足的“乖南寻宝贝”和不断叠声呼唤的“阿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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