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生下。”
他伸手扶上我的脑顶,“没人会知道的,别自己吓自己,你安心养胎,万事有我。”
“你不怕吗?我这样的人怀了你的孩子。”
“你怀了我的血脉,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会害怕呢?”
我拉着被子捂在头顶,我不知到底是在梦里,还是那蛇妖在诳我,还是我做了梦中梦。
他用力的扯开被子,摸着我的脑袋,“云祯,没事了别害怕。”
想来蛇妖定不会这般情真意切,他定是太子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猛的抱住太子,“我不想产子,我不要被人当成妖怪。”
“殿下,你替我随便寻些堕子药,我不想生子,不想被当成妖怪?”
他捏着我的手腕,“你是因为怀了我的孩子不喜,还是害怕生子,还是你只是恶心我的血脉在你肚中,你就这般容不下我的血脉吗?”
我推开了他,失态的大吼道,“你想我变成妖怪吗?男子产子何其荒谬,我不想被人拉去斩首吗?你太让我失望了,血脉在你眼里才是首位,我就那般一文不值吗?”
他愣神了片刻,我撑着虚弱不堪的身体,跑到铜镜前,拿起簪子,准备朝脖颈扎去,太子拽住我的胳膊,扔掉了发簪,抱住我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说,“生下他,没人会知道的,我会打点好一切,没有人会知道你是男子,没有人会把你当成妖怪。”
“殿下,不可以的,我真的会被当成怪物的,古往今来哪里有男子受孕的,我怀的就是个妖怪,怎么会是你的血脉。”
“怎就不是,以你的性子也不会和别人偷情,你肚子里的肯定是本殿下的种。”
“你怎知没和人偷过情,殿下就对自己这般的有信心”
事实证明,若是有被背带绿帽的可能,世间男子的反应基本都一致,他竟然掐住了我的脖子“是谁,是宁王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看你这样子真可笑,我几句话就让你原形毕露,你根本就不信我,你眼里只有皇位,血脉,可为什么你要非要娶我,那般下作的手段,到头来只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传宗接代吗?”
他跪在地上拉着我的说,“祯儿,是我对不住你,我不该这般言辞侮辱与你,消消气,切莫动怒。”
说着他扯着我的胳膊朝他的脸上打去,我赶忙缩回了双手,放在身后。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被他拉起扶着会榻上躺下,太子离开了,不知多久之后翠红端着一碗稀粥蹲在榻边,一边喂粥一边对我说,“您觉得好些了吗?陛下遇刺,外面现在乱哄哄的,您又失踪一日有余,与陛下遇刺之时正好碰上,外面说什么的都有,说太子行刺,被您撞见,太子要杀人灭口,还有诸多离谱传言,总之咱们太子殿下可有的忙了。
“我不想听了,没什么胃口,辛苦姐姐了,我想睡会儿。”
“好,您好生歇着,奴婢退下了,您有事唤我。”
我自然是睡不着的,可翠红刚出去,我的被窝里面就钻出一个脑袋,这蛇妖脸上竟还顶着太子的摸样,他吐着蛇信子,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害怕极了,他抱住我然后凑到我耳边耳边说,“祯儿。”
我奋力的推开了他,他跑下床,寻来纸笔,写给我看:莫生气,你们人类不是母凭子贵吗?你孕有双子,为何生气
我怕人听房中的异响,在纸上写下:无福人,生下他们造下祸根
他笑嘻嘻的转了转那对金色竖瞳,在纸上写下:你害怕,当母亲,可我算到你命里不止这一个对双生子。
这时我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把纸团捏在手心,那蛇妖猛然不见了,变成了一个黑影朝我过来,我回到榻上躺下,感觉手腕有些灼烧感,一抬手看到一个黑色蛇形纹身,可不一会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是做了什么孽要被妖怪缠上。
太子他端着药碗进来说要喂我喝药,我打翻了药碗,他又端着一盘梅子干喂我,“酸酸甜甜,可好吃了,你尝尝,我娘亲怀小九的时候就爱吃这些。”
“我难受的紧,殿下替我捏捏肩吧。”
我这般使唤他,没想到他还屈尊降贵的真的给我捶背捏肩,可我还是烦躁急了,“殿下,行宫住着让我颇为不适,我想回东宫。”
“好,我尽快带你回去,”
不多时他在我身侧坐下,手抚于我的腹上,轻声道,“云祯,是我思虑不周,全然不顾你的感受,若是你实在不想生下他,我会替你寻来落子汤,我这孩子终究是缘分浅薄。”
太子起身作势就要就要离开,我其实不过是气话,哪里真的想要杀死肚中的孩子,我赶忙住太子的衣袖,“殿下,我,我,我不会饮那落子汤,只是殿下,日后您莫要后悔今日之举,我只求他日您看在今日的情分上,留我这孩子一条生路。”
他将我紧紧抱着,摸着我的头顶说,“怪我,同你说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竟然让你忧虑至此,你放心,那些腌臜事不会在咱们家出现。”
家,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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