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小脸就要容纳两颗眼珠,此时他眼皮闭着,亚伯见不到他的眼睛。薄薄的唇瓣紧抿着,细长的眉毛巧妙地勾勒将眉心簇拥到中间。这大大出乎亚伯的意料,就像是天使般美好的少年,漂亮的像是易碎的水晶,如果不是他出现在这栋楼,亚伯甚至要以为他是某个他高攀不起家族的小少爷。现在,这么漂亮的人要成为自己的玩物,亚伯想到这里,可耻地有了欲望。但是一想到那张纸条,心里又有了一种隐秘的气愤:外表如此圣洁的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在他来之前,他还接待过谁?想到这里,亚伯板着一张脸,心里十分不爽,一种恶意升腾在心里。
“请进吧。”索隆冷淡地开口道,他之前调查了情报,了解这方面的行情,已经无所谓了,无论进来的是谁,他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不管那人是什么样的,都和他无关,哪怕这人要求口交,无套内射,甚至更变态的性虐待调教,索隆无所畏惧,如果能把他玩死,只要给钱,那他求之不得。亚伯进了屋,索隆转过轮椅,背过身,提醒他道:“门口有拖鞋,穿那个黑色的。”轮椅刺啦的声音摩擦在掉漆严重的地板上,屋子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墙皮都脱落了,露出大片灰黑泛黄的疤痕,采光不太好,即使再怎么打扫都无济于事。亚伯换上拖鞋,不太合脚,这鞋有点过于小了,但他没出声,他的心脏正砰砰直跳,望着少年的背影,口干舌燥。他的翩翩风度去哪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虎视眈眈的野兽,竭力控制自己快要燃烧殆尽的理智。第一次见面,他应该含蓄一点的。少年转动着轮椅,缓缓地移动进了里面的卧室,一张狭窄的小床,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浅蓝色的亚麻格纹床单铺在有点铁锈味的床铺上,薄薄的被子上布着好几个补丁,甚至露出了棉絮。亚伯行军的时候,部队的床铺都没有这么破烂,阿美莉卡世界一流的后勤好歹还给士兵们的被子加上厚厚的棉芯呢。亚伯就没睡过这种床,更别提在这种床上和别人做爱了。幸好索隆是个瞎子,他看不见亚伯那张像扑克牌一样板着的冰块脸。“先谈价格吧。”索隆冷漠地开口道:“你能出多少钱?”
“一万元。”亚伯随便扯了个价格,看见索隆无所谓的态度,更加证实了他心里的想法,此刻他的心情很不爽,第一次让他感到不安。一万元,一万元很少了,和他一夜情过的那些女人从他身上捞的油水都能买一栋带着花园的小洋房了,亚伯几乎是泄愤般带着羞辱的意味开了价。
一万元,索隆几乎被震撼到了,只要和这个男人性交一次,就能得到一万元,一万元已经是罗拉半年的工资了。想到这里,他身体上即将受到的折磨算什么呢?有这一万元,罗拉可以交学费,还可以请她吃一顿火鸡大餐,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交易。索隆咬咬牙,开口道:“你请吧……”亚伯没太听清:“嗯?”索隆怕他后悔,又补了一句:“随便玩。”这更加触怒了亚伯的神经,外表这样清纯的人,如此自轻自贱,仅仅是一万元,就能眼都不眨的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人,他不该被这个婊子清纯的外表蒙骗,他应该狠狠地肏他,用这一万元侮辱他的身体与尊严。
索隆开始用他纤细白嫩的手指解开自己的扣子,薄薄的手背皮肤下隐约透出青紫的血管,随着索隆白葱一般手指的动作,若隐若现。亚伯眼睁睁看见索隆把衬衫解开,脱掉,叠好放在床上。现在索隆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在亚伯面前。
亚伯屏住呼吸,让他一瞬间失神的是男孩胸口上一道浅浅的肉色伤疤,是被手术缝合过的痕迹。他那些旖旎的性欲都被索隆的伤痕一扫而光。
“你胸前的疤是怎么来的?”
“小时候做了个手术,怎么了?”索隆蹙起眉头,他以为男人是嫌弃他丑陋的疤痕,不甘地握紧了手心,指甲深陷在肉里,他不能失败。
“没什么,疼吗?”亚伯上前用手抚摸着那道淡粉色的伤疤,感受索隆散发出来的体温,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好痒……”索隆说道,男人的嘴唇柔软,舌头轻轻舔舐着那伤疤,脸突然热了起来,索隆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他第一次卖身。男人的举动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怕男人后悔,开口催促道:“你什么时候开始?”
索隆的话语像是给亚伯泼了盆凉水。像是再催促他赶紧完事走人,怎么?这么着急?难道后面还有别人吗?亚伯收回了刚刚对索隆的怜惜,他把双腿残疾的索隆从轮椅抱到了床上。
那双腿,一动不动,索隆的腰部还有力量,还是可以直起身来。亚伯毫无预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索隆是双手捆了起来,放在头顶上。瞬间索隆的肌肉紧绷着,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着。
“张嘴。”亚伯冷冷地说道。他拽住索隆的头发,强迫索隆挺直腰杆随即另一只手扯开内裤,弹出来巨大的肉棒,带着温度,龟头的顶端剐蹭着索隆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淫靡的痕迹。索隆张了嘴,闭着眼睛,失去视觉的他触觉犹为敏感,他能感受到亚伯性器的温度在脸上。能闻到亚伯身上的香气,他能靠想象在大脑里编织一切。那是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像是东方名贵的香料,只有昂贵的香水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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