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卡人发歧视全部反哺给了身下的索隆。他征服了索隆,在他身上驰骋着,他回想起过去的歧视,那种在人种与血统面前无奈地不公,全部被他化作恶意打包发泄在了索隆身上。在残疾的他面前,亚伯可以尽情为所欲为,他可以无耻地像个禽兽也能幼稚地像个孩子,索隆不会反抗,默默地承受,甚至被他肏到言行不一致,身体堕落。他不用顾及那些绅士风度,端着一副风度翩翩的上流样,脱下自己楚楚的衣冠,做一个肆意的禽兽。啊,索隆,你怎么就遇到了我呢?你可怜的脸蛋已经被我肏到翻了白眼,初见面冰冷的你去哪里了呢?亚伯感受到兴奋,强烈的快乐让他闭上了眼睛,他在索隆身上找到了自己,那个被自己隐藏,不愿意承认的,暴戾的自己。他射了,把精液注满索隆的小腹,索隆的身体快绷起来了,他呻吟着,哭泣着,糟透了的快感把他彻底淹没。
至此,索隆·索隆正式成为了亚伯的情人。
临走前,亚伯笑着感谢回家的利瓦尔,这让利瓦尔受到巨大的打击,他自责不已,崩溃到几个星期都是失了魂魄般面如死灰。他知道,索隆和黄种人做了,在这个时代,黄种人是他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低劣,阿美莉卡政府在1916年还声称并不能容忍黄种人同其他高等种族交往,在1922年由于民族矛盾激化与政治组织左党在政治斗争中击败了右党才废除“种族隔离”制度。他必须要帮索隆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让罗拉知道!他也不敢再见索隆了,内疚感快将他吞没了。
亚伯对索隆出手十分阔绰,登报在背后声称自己是一位慈善家,热衷资助那些贫困的学生实现大学梦想。他托人调查了索隆一家的背景并且主动联系了罗拉与她约好了上门拜访的时间。为了这次赴约,亚伯专门让吉凡克斯为他定制一套昂贵的白色西装与一双高档的鳄鱼皮鞋。经历女友的出轨,他对白女已经应激了。看着镜子里头发整齐地梳在后面,抹了果香油的自己,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开着自己的敞篷车,又敲开了索隆的门。罗拉和索隆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他了。三个盘子上是抹了奶油,蓝莓果酱的面包和夹了几片新鲜蔬菜的三明治。这已经是罗拉能想到最奢侈的招待了。索隆强迫让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上显现出强人所难的笑容,这是他们联手在罗拉面前演的一出戏。亚伯戴上自己风趣幽默的面具,不顾罗拉惊诧的眼神,自己随手拿了那双黑色的拖鞋换上,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待考究,他礼貌地拉开椅子坐下,举手投足想要展示自己的“贵族”气质,这是一种潜在自卑的展示,罗拉不会理解。她和索隆对种族问题并不敏感,毕竟他们两个天生是阿美莉卡的穷人,这种每天都在上演的事情与穷苦的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亚伯先生,您好,很感谢您能资助我,我的学校告诉我,您包办了我大学的一切开支,我非常感激你!”罗拉抱着激动的喜悦惶恐地站起来想要给他鞠个躬。
“不用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还要告诉你,不仅仅是你大学的所有开支,还有你和你哥哥的生活与治疗费用,我全部包办了。不要误会,这是出于我人道主义的同情与举手之劳,我听说了你们的故事,这让我非常感动。”亚伯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学着那些政客应酬的模样说话,顿时让罗拉惊喜地愣在原地,感动地落泪,捂面哭泣。索隆一言不发,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着,配合亚伯的谎言。罗拉不会知道,是自己的哥哥用身体换来了她的梦想。
亚伯把一切都打点好了,他给兄妹俩最后一天的告别时间,便亲自推着索隆的轮椅目送罗拉在逐渐远去的游轮甲板上告别。罗拉的吃穿住行都是以潘多拉贡社会名媛的标准配备的,亚伯为她安排了皇家加勒比邮轮公司的柯斯特命运女神号的行政套房,天真的女孩就这样踏入了不属于她阶层的世界,是披上一层物欲横流的金锡箔,内核是腐烂发酵的果核……
罗拉会定期写信给哥哥,她将在阿美莉卡皇家理工大学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洛伊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悠闲地吃着布丁,想到自己设计的立式结在市场同期的竞品中击败了福特公司的拉克夏塔并且与碧景园家族联姻的未婚妻米蕾刚刚找他解除婚约,这让重新成为自由人的他心生愉悦。洛伊德是神圣阿美莉卡帝国的世袭伯爵,与生俱来高贵的身份并没有如愿让他成为一个循规蹈矩的,靠家族惯例在政治或者文学等方面的陈腐贵族。灵光一现,他又想起一个能让立式结更加惊艳的点子,本想打电话让亚伯开车过来,没等他付诸行动,桌上的电话就响起了。
他赶过去看,立式结原本锃亮光滑的车身前头被砸了一个巨大的凹陷洞。车身周围布满了错杂的划痕,像是用尖锐的石块和刀片划的。洛伊德很想发火,夺口而出道:“怎么会弄成这样,都和你说要小心使用了啊。”但当他看见白色车身上最显眼的,用红黑油漆喷洒的巨大的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字母后,他的怒火莫名其妙消散了,反而是一种无奈和悲哀。他知道,亚伯又被不幸的人们迁怒了。他搭上亚伯的肩膀,随意开口说道:“亚伯君,正好趁这次换上新的涂层吧,会变成有漂亮更光泽的立式结哦。”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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