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幼小的孩子浑身上下净是血污,被他沉迷于成瘾药物的母亲踹到了一边,诡异地一声不哭。
他竟然在成瘾药物的状态下生产了……
亚隆感觉自己要疯了,眼前的景象如同地狱,看见旁边的针管就知道卢锡安到底干了什么!在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在满地泥泞的鲜血中,亚隆失去了自己。
卢锡安,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孩子很命大,在卢锡安不负责的行为下还能存活生命力已经十分顽强。这仍然是个很像亚隆的男孩,只不过脸颊两边多了两道疤痕一样的胎记。刚开始他几乎不哭,小小的身体看起来性格成熟的要命,检查的医生甚至以为他有什么天生的缺陷。
卢锡安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体非常虚弱,精神创伤很大。由于大出血,医生很遗憾地告诉亚隆,卢锡安的子宫内壁受到了很大的不可逆损伤,从今以后几乎不可能怀孕了,并且染上了成瘾药物的身体非常麻烦。
出院后,卢锡安的精神恍恍惚惚,亚隆只能耐着性子照顾他,为了卢锡安,他辞去了俱乐部的工作,现在他们两个终于都变成了无业游民。他终于有时间整天陪伴着他。卢锡安对这个孩子有发自内心的厌恶,对这个无辜的生命没有任何怜惜之情。
清醒的时候,卢锡安面对卑微的抱着孩子的他,会冷漠地回答:“我的孩子已经死了,眼前的这个不过是个冒牌货。”
成瘾药物作用影响了卢锡安的心智,他会发狂,疯了一样地掐住那孩子幼小脆弱的脖颈,亚隆看到这触目惊心的景象几乎要心脏暂停,他阻止了,从此再也没让那个孩子与卢锡安同住。
他曾经还寄希望于这个孩子能够改善他和卢锡安之间的关系,能够让那个温馨的家再回来,即使像那个孩子一样混账也没关系,起码他的鲁鲁修会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现在这样,
可他依旧深爱着他。
为了戒掉成瘾药物,亚隆和卢锡安频繁的做爱。在成瘾药物的作用下,卢锡安似乎染上了性瘾,苦恼的亚隆去咨询医生,医生的答复是:
这是一种应激心理和成瘾药物共同诱发的无解行为。
只有做爱才能让卢锡安恢复平静。
他见到了无比淫乱的卢锡安。
他爱披上一件白色衬衫,扣子还是亚隆给他一颗颗系上,因为怕他着凉。
卢锡安脱下自己的内裤,爬上床翻了个身,大腿打开,用两根手指拓开他泛着亮晶晶水光的穴口展示给亚隆看。
此刻,爱是毒药,是堕落,是虚伪的安全感,是自欺欺人的相安无事。
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亚隆在心里这样想到,哪怕与你成为毫无节制的野兽交欢,共同沉沦地狱。
卢锡安没有从过去的幽暗深渊中走出,那个正常的他迷路了,亚隆找不到他,也找不到过去的自己。
性爱不再是温柔的抚慰,为对方轻轻舔舐伤口,而是粗暴的,激烈的,原始地依靠本能使用肉体忍受痛苦的凌虐来满足他的快感。东亚的影子根植于他的内心,有时对特定对象的仇恨却代表正义,如遇利刃疯长起来,这便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二人之间扭曲的爱。
亚隆已经不需要买避孕套了,因为他肏的越深,卢锡安身体的反应便越高兴,当温热的精液注满他不会怀孕的子宫,沉浸在性爱中的他能够短暂忘却一切,愉悦着身体,麻木着灵魂。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亚隆的性器,亚隆用两只手牵拉着卢锡安因生产后鼓起来的双乳尖端,卢锡安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身体不由得弓起来。
“这样做你会快乐吗?”亚隆凑近他的脸。卢锡安的眼睛眯了起来,像猫咪,表情十分诱人,刚刚因为口交的精液还留在他的脸上,因为刚刚一碰奶水就流的到处都是的腹部湿润的乱七八糟。卢锡安舔舐着亚隆凸起的喉结,他身体上爽得太累了,精神上毫不示弱,这是向亚隆渴望再来一次的请求暗示。卢锡安实在是不怎么在做爱中说话,完成那些比如身子对折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就要耗费他大半的力气。卢锡安想起自己生孩子的时候,爽感欺骗了他的大脑,甚至让他以为生育是一件无比愉悦的事情,身体的本能把他的理智摧毁了,如果还想再次到达那样高潮的天堂,那他是否还需要怀孕,他渴望再次体验极致的快感。卢锡安随着亚隆的动作起伏着,他仰着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向身上的男人索要亲吻。亚隆当然满足了他,当男人的嘴唇离开了他,卢锡安舔了舔嘴角,用一种挑衅的表情看着他:“哈啊……我还没有尽兴,射进来……填满我,让我怀孕……”亚隆加快了身体上的抽插,对他这样破坏氛围的话语早已习惯,他将卢锡安翻了个身,用枕头压在他的头上,“卢锡安你已经不能怀孕了”亚隆低沉地说道。卢锡安兴奋地几乎要窒息,呜呜的叫着,他翻腾着笔直白皙的双腿,性器也因为身体的挤压,随即射了出来,水渍消失在床单中。体内的穴肉剧烈收缩紧紧绞着亚隆的性器。“你太淫乱了。”亚隆居高临下为卢锡安淫荡的身体做出了最后的判论。枕头拿开,卢锡安的右脸躺在松软的床上,涕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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