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将酒水淋到男人胸口、脖子,继而是口鼻。谢危典安慰他:“喝点酒就能热起来了。”
“咳咳咳咳!”被泼下的酒呛到,男人咳嗽着撑起身体。
他想发火的,但还有理智明白自己不能。更何况缺少锻炼的身体是松的,不紧实。酒水沿着淌下,需要多走很多肥肉的沟壑。那些沟壑让他像泥一样沉重,连支撑坐起都显得滑稽。
谢危典把手埋进男人的乳房里。
肉从他指缝里嘟出,是柔软温热的。这个现时段还是能算是陌生人男人,就这么被他用不容拒绝的力度按回了台球桌。
“请躺好。我是不是穿裙子更好?”不知道在询问着谁,谢危典开始研究男人的衣服。
有老婆的男人听得笑一下,更加自信。
“嗬……你不穿裙子也很好看,不过下次可以穿。”男人骚扰他的手,勾他手上的纱布。
撕着男人的衣领,谢危典有些莫名。
下次?
撕衣服还跑神的后果就是,“刺啦”声没听到,谢危典反而撕劈了自己左手的指甲。
又不是情趣用品,他当然没能撕开。
他好像总在这个男人身上跑神,受伤。
这么想着,谢危典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血很咸,铁锈味般地苦,男人的精液混在里面,发着腥臭。
推开男人反复坐起的身体,谢危典有些苦恼:“不要起来。”
可男人捧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心疼:“让我看看。”
继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捧住谢危典另一只手,很深情地吻了吻绷带:“真可怜。”
谢危典真的很苦恼:“请躺下吧,不要起来。”
男人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坐得更直。眼神专注,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不管他想说什么,谢危典都耐心告罄了。
于是“哐!”的一声,反抗结束了。
男人的脑袋砸到球桌上,也弹回了一声“哐!”。
血泅进台球桌,居然和酒差不多,都是黑褐色。
但血沾到手上,却明显和酒不一样。
是热的。
**
男人不是没有反抗。
可酒瓶“哐!”“哐!”地就砸了下来。
一场艳遇演变成单方面殴打不过就在眨眼间。
用肩膀和大臂护住头,男人从咒骂转变为求饶也不过就在几下酒瓶摇曳间。
“5万,可以买您不抵抗吗?”苦恼且年轻的声音响起来。
“……”兴许是被敲昏了头,男人总觉得自己应该漏听了个百。
“我还不想在这个阶段就打死您。乖一点。”年轻的声音在耳畔回响,说着怪异的台词。
“……”男人确信自己应该是昏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小b崽子的潜台词是之后总是要打死他的。
总之,为了免遭更多毒打,男人居然真的不在抵抗。
当酒瓶也确实不再落下,男人竟然能顶着满头血,在台球桌上找更舒服的角度。他还没天真到会要求谢危典强奸他之前,先给他包扎一下脑袋。
况且,细长的手指扣上他的屁股,双腿大张,赘肉颤抖,更兴奋的是谁,还不一定。
大概是因为年轻,生活也没有变得无望,所以男人现在还没残忍地发泄过痛苦,仍存有一些xp未开发的清澈。
所以当一种坚硬的冰冷抵在他的肛门上时,男人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这是什么。
但他的身体很快意识到了危险。
巨大的撕裂感随之而来,男人昏了半天,居然还能那么惨烈的大叫。
“啊!!!”
“什!啊!!!”
“痛!!!痛!啊!你在干…!啊啊!!滚!”
他的身体素质比卖淫时期的谢危典好太多了,绝望中当然能爆发出潜力。
毫无防备地,谢危典被一脚踢开。
下意识抬起的右手被踹得伤口崩开,血几乎一瞬就溢出纱布,滴了出来。
抓着血一样红的台球,谢危典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男人一瘸一拐地捡起了酒瓶。
“吗的!吗的!嘶——!”
男人摸向自己的屁股,摸到一手血。
“你这个狗娘养的婊子,贱货,你要做什么?!”他出离地愤怒,却又只能拐着挪动。
不停地嘶哈,酒瓶在接近谢危典。巨大的男人像一座山,厚重的影子已经包围了谢危典。
只能看着他逼近,谢危典眼里闪着光,手护在头上,身体却一动不能动。
**
“啪!”
很清脆的一生巴掌,把谢危典的脸扇得侧开。
开始跑神,想着潘医生果然是骗人的,谢危典已经切换到了自己擅长的挨打模式。
谢穹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门被踹开,谢穹进来,然后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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