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拍器,让谢危典想起潘多的话。
【“人生是场漫长的自愈。”】
【“想要加速愈合,要么剖开伤口,挖掉腐肉。”】
【“要么打上绷带,敷上药。你可以做任何不违法的事,发泄、刺激、快乐,你有很多途径上药,遮掉以前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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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段时间的洗脑成绩斐然,谢危典已经积极尝试过第一种方法了。虽然失败了。
可能也不算失败,他只是被上了一课——17的谢危典确实什么都可以做,且不需要亲自动手。
所以谢危典打算尝试第二种。
扫了一眼教室里所有看向自己的眼睛,谢危典提醒:“还没下课,不继续吗?”
时间仿佛这才开始继续流动,乐理老师慌慌张张地敲了几下桌子。
有一些同学的头转了回去,一些没有。若有若无的视线投过来,谢危典很熟悉这种给猪肉估价的眼神,也很习惯无视掉。
学愣住的男生的样子,枕到自己小臂上,谢危典凑近对方通红的脸。
“你讨厌我?”他的声音很低,还算有礼貌。
只是不热衷搞青春期这种黏腻的把戏,谢危典并不是不会。青涩的、充满刺的试探在婊子眼里太好懂,也太不值钱。
所以眨眼间就站起身,打算离开。谢危典笑着朝男生挥挥手,“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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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间有自己的八卦圈。
谢宵和谢穹就是离开初高中太久,才会封锁消息只停留在了成人社会。他们不知道,在另一个更天真也更恶意的世界,谢危典已经被魔化成了怎样的婊子。
但好在,谢危典确实是婊子。
转学来到新学校的第一天,午休,乐理教室。
脱了鞋袜,赤足踩在初见就说他卖逼的男同学腿间,谢危典只用脚趾夹着对方邦邦硬的性器。
贝壳一样的指甲并不锋利,但刮到就会带着电流。粉白的脚趾踩在有些颜色的阴茎上,从根部到龟头,像弹钢琴一样灵敏,然后从龟头回到小腹,探入耻毛,又宛如扫弦般流畅。
“更用力……哈……踩我…夹我……”
不擅长克制的年轻人抓住谢危典的小腿,祈求着,在上面烫吻痕。
没有阻止他,谢危典只听话地加重力度。
“对!对……好、好爽……再用力!”
无措地撸动谢危典的小腿,仿佛这样也是在给自己手活,青涩的男孩不自觉扭起屁股。
谢危典就是在这时候抽开了腿。
“不!不要……继续!继续!”男孩迷离地仰视,“别走!”不知道是不是在说心声。
粗重的喘息回荡在乐理教室,也算是一曲低歌。
感叹着年轻就是好,没有早泄和阳痿,谢危典止住少年人迫不及待递过来的唇,狠狠踩在了男生的性器上,如愿把对方踩射了。
看了看自己脚背的精液,也看了看对方丑陋的臣服,谢危典真心实意笑了:“真脏。”
对方立刻来舔他洁白的小腿。
谢危典已经不怕痒了,可年轻的身体居然还觉得痒,会回缩避让。
避让间,笑声与喘息交错成青春年少,谢危典余光一瞥,恍惚看到了能代表自己青春的人。
“…………”
视线停在那边,笑意逐渐收起,谢危典意识到对方不是幻觉。
靠着门的,真的是顾敛。
从城市的另一边赶来,他还穿着校服。不知道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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