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停下来了。
“唔……”
没有挨打时的那种强烈的疼痛与紧迫感处处追随,周元太阳穴一直绷住的这根神经霎时就放松下来了。
他总算是能够完整地透口气了,哪怕是只有短暂的一瞬间,那也挺好的。
“奴才,多谢主人的恩赐,与教导,辛苦主人了……”
周元的十根手指头不由自主地发着抖,它们瑟缩着向上拱起,很快又回归原位,服服帖帖地扶着沙发靠背,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辛苦。”
在听完周元的谢恩后,周天殊笑了笑,意味不明。
“还是我的阿元辛苦些吧。”
沾血的皮鞭来到周元的臀缝中央,周天殊用黑金的鞭柄点了点露出半截的玉势,说道。
“连自己的功课都夹不住了。”
真是有够糟糕的……
周元的心里立即就咯噔了一下。
这种滋味就仿佛是坐在海盗船上,在俯冲下来的瞬间,安全带却骤然脱落,整个人飞出去了一样。
他竟然没有夹稳……
看样子,接下来想不受罪都难了……
周天殊倒是没有要求服侍自己的奴才后穴里头必须时时刻刻都塞着这些器具,他们只需要遵照主家的规矩,日日做好内部的清洁与润滑,方便主子兴致来了,使用得舒服就是了。
不过,这些人当中不包括周元。
他有一系列专门定做的玉势,由大到小,足足有十几二十根,全是选用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的,除去日常的排泄以外,其余时候未经主人的许可,绝对不可以私自取下来。
再结合周元身上的乳环以及阴茎锁,全部皆是由周天殊亲自下令命人制成,赏下来要他日日佩戴着的,在众多的私奴里面,这也算是独一份的恩宠了。
虽然,对于周元来说,这是一种苦不堪言。
拜托了,谁会希望自己的屁眼里面无时无刻都塞着一根假阳具,乳头打了两个孔不说,下半身还要再套上一个鸟笼的啊?
不管是睡觉也好,还是吃饭也好,就连偶尔想去游个泳,都不可以拿下来,上厕所还得打报告,简直就是麻烦得要死。
可是,对于其他私奴来说,这种“苦”是根本不存在的,他们心底只有深深的羡慕和嫉妒,个个都眼热得不行。
毕竟,无论如何,谁不希望自己在主人那儿获得的赏赐是其他人没有的呢?
这不仅仅是天大的脸面,还可以证明自己的特别,身为卑微的家奴,就只有在主上的心里拥有一丝比旁人要不同的宠爱,才会有机会得到比旁人要多得多的资源,那些从上位者的指缝中施舍下来的财富、地位、权力,足够令所有人都疯狂地追逐着……
“主人,对不起,是奴才该死……”
这根短鞭在周元的大腿缝间晃悠,黏黏腻腻的,是他在受刑的过程中,臀瓣渗透出来的血丝依附到了鞭子上面,如今这些血丝又沾染在他的腿上。一想到这点,周元便感觉十分不适。
也许是几分钟前才熬过一场鞭刑的缘故,想到自己现在又不小心被主人抓到了把柄,周元就心累得要吐了。
主人兴之所至赏赐的鞭打和奴才自个儿做错了要受的惩罚,这两者是存在本质的不同的,显而易见,后者要棘手得多了。
虽然再来一百鞭的话,周元也死不了,可是他已经够煎熬的了,周元宁愿挨操,也真的不想再继续挨打了……
因此,周元紧张得太过了,心跳加速,雪白的后背爬上一层鸡皮疙瘩,和身体上布满的剧烈而麻木的伤痛一齐侵蚀着他的心脏,正在抽抽的疼。
周元的嘴唇颤了颤,两只眼眶里面浮现出一抹惶恐不安的情绪。
“奴才,一时大意了,没有察觉到,请您责罚……”
“你的这口穴,是不是松了?”
“是,是松了……”
周元楞了一秒,适时反应过来,顺着主人的话语往下接,自辱道。
“奴才,奴才年纪大了,穴也不经操了,久而久之就,就松了……”
周元不是那种口齿伶俐的奴才,只是内心活动比较丰富,他在脑海中过滤了好几遍,才想出这么两句话。
“那怎么办呢?”
刁难还没有停止。
周天殊握住鞭柄,再次敲了敲玉势露出来的部分,这次颇用了些力道,幸亏周元下意识收缩约括肌,夹得稳稳当当的,才不至于令整根玉势掉下去。
“奴才,需要主人,帮奴才紧一紧,这不中用的,烂穴……”
周天殊轻晒一声。
他拍了拍周元右边干净白嫩的一半臀肉,将玉势抽出来,随即再度推回去,是周家三少爷一贯恣意横行的作风。
“阿元,我也不太过为难你了,等到回去以后,每日佩戴的玉势就换成一号的吧。”
“是,奴才遵命……”
这难道还不够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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