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是这么想的,但被他这么一转述,我又怀疑起自己来,迟疑道:“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他叹道:“算了,他们求我什么,我便给他们什么,不多做也不少做,这样不是很好?”
他终于将茶汤吹凉了,抿了一口,对我说:“将壶也放在这吧,我慢慢喝。”
我看着他随手从桌上的木料里捡起一块,就拿起刀刻了起来,一只没有鸟喙、双眼镂空的鹦鹉头几下就在他手中成形。
“你这速度,怎么看也不需要一天吧。”
他怡然道:“将工时报得久一些,就不用做那么多事,也能让人以为我费了很多心血,对我的作品稍微珍惜一些。”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中蛊的缘故精力不济,”我说,“你刚才睡着了。”
“既然早上没错过花开,中午睡一会儿也没有关系。”他说得理直气壮,然后用指背揉了揉眼。
我提着茶壶出去了,把里面的茶倒干净,添了一壶热水回到那间房。一条条刨花飞快地从他指下掉落,我看见桌上已经又摆了一个小物件,是鹦鹉的颈。
我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一块料子用得和头不一样,有什么说法吗?”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都是边角料,过不了多久总是要再换的。”
我揶揄道:“说得真无情啊,戚兄。”
他笑了笑,继续埋头做他的活。
我将桌上的零零碎碎推开,扫出一小片面积,将胳膊搭了上去,懒懒散散地趴下来,问:“小花是谁?”
他的手停下来,沉默片刻,说:“你的真名不能让人知道,我随口取了个名字,连兄可别介意。”
我吐吐舌:“以后你的孩子可不能让你来起名。”
他的眉微微挑了一下,问:“有这么难听吗?”
“不难听。”我笑说,“从此以后我就叫小花了。”
“从此以后……”他喃喃着复述这四个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脸色骤变,手指捏紧木头与刻刀,“唔”地一声趴了下来,红晕顺着脸颊爬升。
“又发作了?”
他的头很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发出细细的吸气声。
“这蛊的名字不是叫作孤鸾夜愁吗,还没入夜呢。”我愕然,距离上一次发作才过去多久,这也太快了。
他双手颤抖,指尖都攥得泛白,抬起头挤出一个笑:“不是这么解释的。”
我说:“你也别解释给我听了……”我咂了咂舌,“要到床上去吗?”
他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怔了怔,觉得此时至少应该把他送到床上去。于是走到他背后,先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刀具与木件拿开,说:“这么好的成品,刻坏了就不好了。”
转眼间他额上已经冷汗淋漓,手被我碰到的那一刻,我总觉得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送你回房。”
“唔……”
我这才发现被桌面遮住的双腿已经忍不住互相蹭了起来,连带着臀部也贴在凳子上扭着。我有些为难,不知该从哪个角度把他搬起来。
他趴在桌上,整张脸都埋进手臂里,拧着腰,下身在凳上狠碾了几下,忽然剧烈地一阵哆嗦,哑着嗓子发出“嗯啊”一声呻吟。
我看呆了,心想怎么会这么快,才见他伸起一条手臂,用沙哑的声音说:“扶我一下,好不好?”
我将那根手臂挂在自己脖子后,将他顺势抱了起来。低下头,才看见那凳子上有个树瘤,大约是锯木头时看它纹路好看,只打磨光滑刻意留在上面。
方才他就是挪到这东西上,把自己硬生生磨得去了。
他的身体仍在我怀中蹭动,我在他手臂上捏了捏,问:“还好么?”
他抬起头,用湿润的眼仰视我:“没有。”
我将他放在床上,去关门,一转头发现他自己将腰带扯开了,手指抓着里衣的衣领向两边扯,裸露的肌肤泛着荷花一样的粉色。
我问:“很热么?”
他点点头。
我帮他将外衣除下,只留薄薄的里衣袖子套在他手臂上。我的手难免蹭到他的皮肤,划过哪里,那片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就直立起来,十分敏感的样子。
我想这和木头碰他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他真对木头有那种嗜好?我飞快打消这个想法,分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口女穴。
与昨夜相比,它稍稍合上一些,上面的嫩红蒂珠吐露出一个尖。在大白天看,那里的颜色羞怯地泛着嫣红,这还是刚刚隔着衣服被磨蹭过后的样子。
我将两瓣软肉拨开,食指尖点在肉珠上轻轻一按,试探着他能接受的力道。
他当即软了腰,躺倒在被面上,双腿不知所措地乱动起来。“嗯……可以再……重一点……”
我说了声好,捏住了那肉核揉搓。他低低的呻吟在卧室里回响起来。
我挺喜欢听这声音的,但想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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