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从善如流地为我宽衣解带,摸索着去寻找那根东西。
我将他一侧胸口蹂躏得看不见一块不带红印的皮肉,乳珠也似熟透的樱桃,仿佛随时都要涨破,这才去咬另一边。他的手都抖了起来,却顾忌着不能发出太响的动静,每每受不住刺激就咬住下唇忍住呻吟。
我感到可惜,不自觉吸得更用力了些,他终是压抑不住,“啊”出一声,贴着我衣料磨了许久的下体涌出一股热流。
他有些脱力,刚刚握住我那根就懒懒地靠在我肩上喘,我被撩拨得视线都开始模糊,拱了拱腰,去顶他手心。他才缓缓抬起身子,扶着我的物事抵上他才喷过水的下身。
两瓣薄软花唇贴着顶端冠头,一翕一张就将它吃了进去。他长舒一口气,沉腰往下坐去,简直比我还心急。我神思游离了一刹,想道,或许不是蛊虫给他打上的印记,而是我。
我心驰神荡,不知不觉就将他往我跨上按了按,他“呃”地一声,我为之一震,问可有弄疼他。他摇摇头。
顶入的过程几乎没什么阻力,紧致的穴肉紧紧裹覆吞吸,一路将我推到深处的腔口前。
他也不敢贸然让我进去,两条大腿打着摆子,几乎跪不住。我一手扶握他的腿,一手撑在床上借力往上顶,戳得那紧闭的小口不停漏出水。
他神色迷离,微启唇瓣,剧烈地吐息,在我终于将那腔口拓开的瞬间,他双眼猛然睁大,一声尖叫被我眼疾手快地捂回口中。
紧接着,两颗泪珠从他眼里滚落下来。
我凝望他发红的眼眶,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狠狠深呼吸一口气,说:“来人了。”
他的眼睑飞速眨了几下,我搂住他往床上一滚,抓起佩剑碰掉床帐的钩子,将一切春景隔绝于四方帘幕下。
而后门外传来客栈伙计的声音,说是浴桶与热水到了。
我松开手,戚伤桐用沙哑哽咽的声音道:“门没插,进来吧。”话音刚落,我就在他体内撞了一下,他一口咬在我掌侧,泪流得更汹涌。一直到伙计离开,我都不再敢有动作。
他松了口,在他咬出的牙印上印下一吻,道:“连师兄,别让水真的凉了。”
我用力咬了一下后槽牙,掐着他的腰将他顶得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把床摇塌之前,方才雨收云散。他赤身裸体,闭目伏卧在我身侧,似已睡着。我草草套上衣服,去试了试水温,回去晃了晃他:“水还是温的。”
他嗯了一声,推开我伸过去抱他的手臂,迈着喝醉一般的步子走向浴桶。我清楚地看见一些浓白浊液顺着他腿根蜿蜒到小腿。几乎可以想见,我灌进他体内的东西是怎样溢出窄小的肉壶,顺着湿红甬道滑下,最后从未合拢的穴口滴出来,变作两条欲色浓重的蹊径。
在那一瞬,我的欲念又被挑了起来。
他爬进浴桶的那一刻,我握了一下他的脚踝。他从我手中滑脱,浸入温热的水里,反拉过我的手,掬了一碰水淋在上面,顺势向我身下一瞥,笑道:“我实在太累了。”
我走到他身后去,将他浮在水面的长发撩到木桶沿外,只说:“我真怕你洗着洗着就睡着了,淹进浴桶里。”
他打了个哈欠:“你突然一说,我就开始犯困了。”
我笑了声:“你尽管睡吧,我就在这看着,会把你捞起来的。”
他没有真的睡去,手指在水面拂来拂去,半晌又道:“你如果想……不必等到住客栈的时候。”
“嗯?”我刚才心不在焉,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不由愣了一愣。
“去允城之前怎样,以后还能怎样。”他的脸色方才还没有这么红,我若还听不明白,不如回去做根木头。
去到允城以前,尚能夜半偷偷跑开,避人、避马,唯独不避风月与天地。放到现在来做这种事,我心头竟升起一丝紧张。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两日后就教他骑坐在我身上颠耸不止,两手拽断无数草茎,草汁染得手掌发绿。他将那绿色抹在我脸上,我直接握着他手腕,舔他的手指手心,满口都是青草的涩味。
他问我那是什么味道。我说,是唯有人在十分快乐时才不介意品尝的味道。
睡觉时间变短,戚伤桐只得白天坐在车里打瞌睡,小布与我话不投机,抱怨无聊。戚伤桐想了想,便放我师祖说话了。
它对我们积怨已久,态度十分恶劣,主动与它说话它爱答不理,直至有一天路边歇息时,小布被它惹得生气,威胁说要把它送到山海大集去卖掉,它才冷冷一笑,忽然问道:“你们要去青鳞河?”
我说:“是。”
“我也是从水路来的。”
我疑惑道:“你有什么要提醒我的吗?”
它说:“没有。”
我把它扔到一旁,对戚伤桐说:“让他闭嘴吧。”
它声调中终于有了更多起伏,骂我:“欺师灭祖的孽徒。”
我说:“只要我们四个不说,谁都不知师祖回来过世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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