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
瑄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下身只冲撞地越来越快,很快匪心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性器和女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喷出两道清汁。
他痉挛得不像样,像扑簌的枫叶,宫口也随之打开。瑄犴向下一挺腰,猛然往上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嵌进娇软的子宫,整根鸡巴终于全部插进匪心的小穴里。
匪心眼前射过一道白光,他快要发疯,大叫起来,“不要!啊──哈……嗯嗯……啊啊啊嗯,呜──”
女穴本就在疯狂地高潮痉挛,瑄犴却置若罔闻,不顾匪心的哭叫,用力捣弄着深处那张小嘴。
匪心真的快要崩溃,他又疼又爽,快感之上快速叠加又一层快感。
他就这么被瑄犴肏上二次高潮,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后脑勺死死抵在树上,喉咙里失了声。
穴肉绞得死紧,像是几百张小嘴同时吮吸。瑄犴咬着牙,重重地肏了几下就被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快把子宫壁灼伤。匪心绷紧了身体,整个人都浸在汗里,一刹那无力地滩在瑄犴怀中。
“爽吗?”瑄犴哑着嗓子问他。
匪心无力地掀起眼皮,才发现瑄犴肏得快现出真身,脸颊上是剔透的鳞片,一条冰蓝色的修长龙尾缠着他的小腿,尾部是金色的须状,雪夜里泛着莹光。
匪心不说话,看着瑄犴近在咫尺的脸,紧紧闭了一下眼睛。
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拔掉瑄犴脖子上一片鳞片。
他听瑄犴说过,他脖子上有三片金鳞,那是龙的珍宝和命脉。
瑄犴没设防,陡然发出一声尖啸,他设的结界抵不住这道力量,直直传进白涯殿中。
白涯打开门的声音使匪心惊恐地瞪大眼,他差点忘记,他们仍然在雅正居的范围之内。
瑄犴咬牙道:“想要你师尊看看你怎么被肏的吗?”
小魅兽快速摇头,后背红光更甚。瑄犴遮住那道光,把他压在地上,两人躲进树丛深处。
白涯没发现异样,又回殿中去。
瑄犴捂着脖子放开他,匪心趴在地上喘气。
瑄犴看他把那蓝色的鳞片扔在一旁,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感,像是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
他道:“你很失望?”
清寂的月光照在匪心脸上,给他的面颊扑上一层冷霜,他把头转到一边去,没有回答。
瑄犴突然怒从中来,狠狠把他翻过身,使两人四目相对。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去西荒给你带了礼物,从东海赶来找你,你也该知足了。有哪只魅兽不是摇着屁股求主人怜爱,才能过上好日子的?”
匪心瞪着眼睛,伸手扇他,被扣着手腕按在地上。
他眼中的火焰冰冷而决绝,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
“我永远都不会是!”
瑄犴本想和匪心好好来上几回,再去他的寝舍里抱着他,好好休息一晚的。
结果一次之后,他突然失去了兴致,不知说了什么就溜回自己的房间。
他从东海一路奔驰,几乎没合眼,路上雀跃地快要跳舞。
谁知小婊子把他的礼物扔进土里,还拔掉他一片鳞片。
还说什么,永远不会……谁稀罕你会不会!
瑄犴在床上猛地翻身,发出一声巨响,他又嫌不解愤,一脚把枕头踹出老远。
匪心……匪心…匪心匪心匪心!
三界之内,哪有人敢这么对他,更何况是一只魅兽,从小被当成人养大,便真的把自己当人了。
他摸了一下光滑的后背,冷笑一声,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一路踱步,瑄犴绕着昨晚的树林走到雅正居,轻车熟路地分出一道灵力幻化灵蝶。
冰蓝色的灵蝶上下飘飞,晃进房间内。屋内正焚香,沉檀的味道清润而悠棉,白涯卧在塌上看书,不见匪心的身影。
他在屋内转了一圈,半天也没等到他来。
瑄犴疑惑,心想匪心平时跟屁虫似的,巴不得挂在白涯身上,怎的这时不在了?
他正感没趣,消了灵气便要出来,忽的双目大张。
桌上置放一黑色木盒,上描绘着白色蛇纹,内里是绿色的檀香,与屋内正在燃烧的是同一种。
典雅、收敛、却汹涌,不容反制。
像极了它的主人。
灵蝶停在木盒上,瑄犴长长地嗤笑了一声,眉间掠过几分阴翳。
某人看似沉稳,不也和他一样急不可耐?
蓬莱山,梅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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