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尽兴的欢愉让齐向阳像一只餍足的大猫,只顾赖在床上与自己心爱的人耳鬓厮磨,连崔子明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模样都没有注意到。
磨蹭了许久的齐向阳突然把自己从崔子明身上抽离,他下床从桌子上拿来了自己的手机。对着崔子明开了相机就是连拍数张,期间还不甚满足的将自己又融进崔子明的身体里,拍摄下充满了色情与威胁意味的小短片。
直到齐向阳心满意足之后崔子明也跟被用坏了的破烂并无两样了。
别墅内的每一个卧室内都设置了单独的浴室,这倒方便了齐向阳抱着崔子明去清洗身体。
清洗的过程中齐向阳差点又被昏沉不醒的崔子明再度拱出一轮新火,但奈何对方被玩弄的实在太狠,这让齐向阳无从下手。
况且当他想要有些额外的动作时被弄醒的崔子明就会尽力睁开一双疲惫的眼,里面黯淡无光,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下压的唇角将那副硬朗面容平白填上一副郁色。
饶是齐向阳再畜生,看到崔子明这副模样也不由得停了手。
他这一胡闹就是一宿,等崔子明被安置在床上的时候天色已蒙上曦光,幸好这两天崔子明没有行程安排,不然用这幅样子出门指不定让那些狗仔怎么编排。
头一次被开苞就受了大罪的崔子明不出意外发了高烧,齐向阳这回终于有点愧疚了。
但他并没有愧疚自己迷奸了崔子明这回事,而是愧疚自己应该再节制一些、轻一些。
看到崔子明这么痛苦他也不怎么好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出门给崔子明买点退烧消炎的药。
他前脚刚全副武装偷偷出了门,后脚庄玉泉就上了楼,但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去了崔子明的房间。
他没有齐向阳那么有礼貌,进门还知道敲门,随手一拧门把手就闯了进去。
屋里的空调吹出徐徐的凉风,但一张空调被把崔子明裹得严严实实的,半张脸露在外面,浅麦色的皮肤上透着浓重的红。
太过不正常的场景让庄玉泉起了疑心,他凑了过去,白玉一样的手指微微一挑就将掖在崔子明下巴处的被子挑起了个缺口,露出了下面被玩到不堪入目的健壮躯体。
指痕和咬痕是最多的,胸脯和颈项是重灾区,这个地方体现了留下痕迹的人的占有欲,也让庄玉泉燃起了无边的怒火。
他本来就聪明,想到早餐只有齐向阳和崔子明没来,又回想起刚刚不经意看到齐向阳做贼一样偷偷溜出门的样子,就知道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下庄玉泉再也忍不住了,抓起崔子明的头发就用了七成的力气先扇了一巴掌。
这一下对生病的人如遭重击,崔子明再怎么昏沉也清醒了,他费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横眉冷对却依旧艳丽无双的白净面庞,柳条一样细长的眉紧蹙着,明亮的双眸好像随时都能喷出火一样,皮笑肉不笑的冷意衬的整张脸都阴郁几分。
崔子明身心都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昨夜里被翻来覆去操弄,今天又挨了这么一顿打,只觉得累的想就这样睡下去什么也不管。
他哑着嗓子低骂了一句,“滚,别碰我。”
庄玉泉听到后怒极反笑,他掀开了那床薄被翻身坐在崔子明的腹上,掐着崔子明的颈项狠声说道:“怎么,齐向阳那狗崽子就能操你,我碰你一下就会死是吧?”
崔子明一半的脸颊已经因为那一巴掌而高高隆起,肿胀的脸颊肉挤压着他的视线,让他看着庄玉泉的脸都有些模糊。
齐向阳的行为不仅给他带来了痛苦,还让他生出了些难得的火气。
崔子明向来脾气不错,不然在齐向阳以下犯上的时候哪怕拖着被迷晕到没力气的身体也会给齐向阳那张漂亮脸蛋上来两拳。
而脾气不错的人一旦情绪波动过大带来的表象也会与过去大相径庭。
他哑着嗓子冷笑一声,“你又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来管我?”
听到这话的庄玉泉反而不那么暴怒了,他缓和了脸色,亲昵地弯曲着手指刮了刮崔子明泌着一层细小汗珠的鼻头。
崔子明被他这反复无常的情绪和过于亲密的动作搞得疲惫无比。
“那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了,崔哥。”他甜甜一笑,像是讨食的狐狸,“一个男人喜欢的人被碰了,不生气才怪吧。”
这句话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屁话,崔子明身心俱疲,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倒了大霉,必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破事这辈子才要被这么欺辱。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庄玉泉,滚出去。”
声音喑哑低沉,像是被打破的琴,但庄玉泉还是能被这样的崔子明勾起满身的欲望与火气。
他也不再装出好人模样,而是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崔子明用于蔽体的薄被。
“既然崔哥不肯跟我认错,那就不要怪我啦。”
庄玉泉将手伸到了崔子明的下半身,握住了那根无精打采的柱体快速撸动了起来,刚经历过欢爱的身体对此敏感无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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