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沈总。
周助理拎起那电脑包放置在林承和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了他的手机。
林承和光想着自己开直播是不是闯祸了,什么都没察觉到,只惴惴不安地问:“周助理,要是我说我脸上的伤是化妆的,你信吗?”
周助理看了一眼,说:“信。”就有鬼了。
他敷衍着,祈祷林承和赶紧结束直播的话题,好找个地方稍微休整一会儿,结果却又被沈舜庭指派了任务,只能暂时离开。
林承和得到了周助理的肯定答复,更认定这个方法是最合适的,心里决定顶着这幅样子拍几张自拍,要是再有粉丝问就回答是化的特效妆,简直天衣无缝。
他请佣人帮忙带着自己回到卧室,一到卧室就忙着要把包里的衣服挂进衣帽间里,似乎这样就能让房间更有熟悉感。
他抽出自己许久没穿的灰色卫衣,由于手臂酸痛,抖整齐衣服的力度很小,但就只凭他这轻轻一抖,就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从衣服折叠处掉了出来。
林承和眯着近视眼,腿脚不像自己的,废了番力气才把它从地上捡起。
鲜红色的卡片中间印着一大一小的金色星星标志,下方是林承和看不懂的英文。
“capel,?”
他盯着图案辨认,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拿了这样的东西回来,却总对这图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在这充满疑惑的瞬间,林承和的太阳穴内传来针刺般的疼痛,那痛感像是一张铺开的细密的网,伸进他大脑的每个褶皱缝隙里,强行从封锁中拉扯出那些破碎的记忆。
意志在抵抗和屈服之间激战,引得身体主人阵阵窒息,眼泪也跟着源源不断溢出。
林承和听到有人用他的声音,在他耳畔说话,不停重复着“25栋”、“星星”。
这张卡这张卡是做什么用的
他朦胧的视线中好像有剧烈摇晃着的昏黄灯光,皮革和果酒交杂的气味融进潮湿的空气,化作黏腻的液滴落在林承和的脸上。
林承和猛地抬头,便看到自己身处于一座景色衰败、花朵凋零的小园里,只听见身后压抑沉闷的黑色铁门重重关上,同时,面前那扇大开着的玻璃门内却传来了诡异至极的敲门声。
“咚——”
“咚咚咚——”
林承和的脚像被黏在了石板路上,一步也无法动弹。
他惊恐地凝视着玻璃门后深不可控的黑暗,身体僵硬得像座石雕,有个声音混杂在敲门声里,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靠近——
“咚——”
“开门”
“林承和!开门!”
“对了,张励川早上又给我打电话,说他工厂被人举报到环保局了。”
屏幕右下角的小窗口里显示着白胜州的影像:“你不会真的是要为那小主播搞他吧?当然你想搞就搞,我不反对,就是不太懂。”
沈舜庭接过管家端上的茶水,看上去心情不错:“不懂什么。”
“工厂的事真是你弄的?”白胜州满脸写着八卦,“你之前不是连哄都懒得哄那小主播吗,怎么现在搞得像要帮他出头一样,就因为张励川打了他一巴掌?”
沈舜庭一直都很反复无常,有时候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真心的还是演的。
经过昨天餐厅那一出,白胜州就已经觉得沈舜庭有点太大费周章,演出的那副深情模样让人直发怵,后面发现他居然连“小林”这种称呼都不让别人叫,就更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了。
认识多年,白胜州很清楚沈舜庭就是个自私的怪物,做任何事的动机都是基于是否有利可图和自己的心情。
他见沈舜庭干过不少公报私仇折磨人的事,但实在是不相信对方会为了别人——甚至还是那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儿,去牵扯到那么多人。
沈舜庭抬起眼,压根不提重点:“现在想哄了,不行?”
“行行行。”白胜州想起林承和的病例单,露出个微妙的表情,“别到时候又把人搞出一身伤,我家医院反正不接,这小孩再脑震荡一次就真成智障了。”
“现在这样正好,再蠢点就没意思了。”沈舜庭抿了口茶,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
“那万一有天他想起来了呢?”白胜州嬉笑道,“你这小主播可是会在直播间公开喊话道歉的人,小心他到时候跑网上哭,说你虐待他。”
但这话刚被说出,听者已经收敛了笑意。
他瞥了摄像头一眼:“你们都别多嘴,他就想不起来。”
白胜州从沈舜庭那阴沉下来的目光里看到几分不悦,于是非常迅速转移了话题重点,问沈舜庭决定要怎么处理张励川的事。
沈舜庭其实早就有收购张励川传感器厂的打算,只不过为了压价,又在展会上被吵得烦了,就一直故意拖着不给他任何回应。
张励川接手自家工厂后只顾着装腔作势,却根本没半点管理能力。虽然工厂拥有先进的设备和工艺,却由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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